“那,現在怎麼辦?我去把那賤老頭砍了。”天闌一揮鞭子就要衝上去。”樓藍一把把人拉住。“不行,現在隻能等了。”樓藍看了眼窗外,月色漸收。
“上古水滴是什麼?”天闌看向眾人。有些不解。
“上古水滴在哪裏?”
“什麼上古水滴?”
“就是一塊古玉,裏麵是一個水滴琥珀狀的玉。”
“……憑什麼告訴你?”許凡眼神突然收了起來,米勒一口血噴了出來。許凡硬是將嘴裏的腥味咽了下去。
“你知道?給我,把它交給我。”
“扔了。”
“你……這塊古玉是有靈性的,會自動修複人體散失的精氣以及傷口。你……你竟然把它給扔了,你知不知道月圓之夜,水滴會複蘇,作為代價,當天晚上,那個人會變異掉?你給扔了?”
“變異?什麼變異?變成什麼?”
“扔了,哼,那麼你們幾個,就一起死吧。”米勒雙手拍了兩下,樓上樓下站滿了人,全部雙手持槍,看的出來,那是上好的武器,速度與精準度不是蓋的。在米勒拍手後的瞬間,許憶,刷的衝上前去,匕首狠狠的抵在米勒頸間的大動脈處。
“殺我父親,我要你陪葬。”許凡的住手停在了喉嚨裏麵,許憶的匕首狠狠的往頸間劃了下去,一旁的青漣衝上去想阻止,被許憶一句滾給嚇的呆在了原地,淚水直流的看著米勒的噴詠而出,沾到了她的臉上,身上。從小被保護的好好的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鮮血直流的場麵。她害怕的蜷縮在了角落裏麵,不停著嗚咽著。
米勒最後,卻是笑著看著許凡倒下的,許憶一把接過許凡,將沙發翻了過來,擋住了撲來的彈雨,不多不會,真皮的沙發被射穿了隻剩下一個要掉不掉的架子,大概有近一百多個機槍手,米勒半靠在沙發上,捂著脖子,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用布包著,遞給了往米勒望去的青漣。嘴裏支唔不全的道了句交給她,便再沒有了下文。
許凡也管不了這麼多,一行人用沙發盾著,往門外逃去。這麼多槍,不逃等著被射成蜂窩吧,一行人裏,天闌在前麵開路,其他的人抓著擋子彈的沙發往外麵逃開而去,天闌一鞭子抽開鐵門,望了眼後麵追來的人,天闌鞭子也不要了,一個甩手,鞭子狠狠的纏繞在了關上的鐵門上,將兩扇鐵門合的緊緊的,有人翻牆而出,許凡幾個人一上了車,開著車飛速而去。那些人,卻奇跡的再沒有追上來。
青漣打開那個布包裏麵的東西,那是……組織的領主令。用來證明領導者身份的一塊玉板指。青漣將板指從手裏揚起,下令,所有的人都沒有再追,那個被稱之為墨哥的人上前去,微微鞠躬,將米勒稍稍整理了一下。
“少主,我們去找少主回來,”
“少主之前還被老主人追殺,現在讓她回來,你知道她在哪裏?”一群人激烈的討論了起來,青漣一摔大花瓶,所有人都安靜了,全部看向青漣,“找不到也得找,至於報仇,人找到再說,先將幹爺爺的屍體處理好,開追悼。墨哥,你去找少主,其他人,先處理老主人的事情。”青漣看著所有人都走掉之後。一下子癱在了地上,手心全是汗,看著地上未幹的血跡,整個人顫抖著縮成一團。嘴裏呢喃著小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