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麒麟會的二樓,許凡一臉正色的坐在主位上,這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以這麼嚴肅的在金麒麟會的會議室召開會議,鄭輕風、天闌、胡雨離、樓藍、龍藍天、淩玉等人依次坐在位置上。
“對於我們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許凡看向眾人。
“除去最在乎的,就是兄弟。”胡雨離的話,其餘的幾個人也點了點頭。
“藍天,你說呢?”
“要我說,我們這一行,大姐你也知道,如果一味的講究兄弟道義,是幹不了大事的。你道義了,別必道義。”當年的領風,就是這麼被折騰倒的,最後招來了警察的封鎖。
“藍天,你出來的早,經曆比我們也豐富,敬你是長輩,我也就直說了。今天的金麒麟會能夠做到今天這個地步,藍天我告訴你,絕不是靠出賣弟兄,讓弟兄去頂罪才有了今天的小成就。”
“龍藍天,你連身邊的弟兄都可以出賣,那下一秒是不是就會出賣我們啊?”胡雨離表示質疑,拉過樓藍的手把玩著手指上的板指。板指代表權力,他們幾個人,與許凡的地位是相等,隻不是許凡是大夥的總代表。
“你們幾個,不要以為為金麒麟會帶來了好的光明,就可以為所欲為,在金麒麟會,還是我龍藍天說了算。為了幾個沒什麼用的人,就能跟我鬧翻,你們的義氣又在哪裏?大姐,我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當年的我,你也是知道的。如果當年領風能夠有幾分防人之心,也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兄弟道義,親兄弟都能刀槍相對,你們覺得兄弟道義值幾個錢。”龍藍天站起身來,那一身的橫肉,許凡汗了一把,當年,當年好歹你也是一美男子,難道是失戀了?所以成就了今天這身形?
“不好意思,事實就是事實,如果不是我們,你現在,給別人數錢去吧。對了,如果不是看在許凡當你是兄弟的份上,我們很可能出手陰你這個外人哦。”天闌拿著手中那把匕首,刮著指甲,手法之好,讓龍藍天眉色抖了抖,真要幹起來的話,估計打不贏了。但是,這個金麒麟會的人都是他兄弟,他怕什麼。想想也就放開了膽。
“好了,藍天,每個人都會有出事的時候,出事的時候,有人出手相幫,心情不好的時候,有人聽你念叨,這就是兄弟,別的也不多說了,如果你在最危險的時候,想的是兄弟出手的話,那麼,今後你也就好好的對待那麼跟你站在同一戰線的兄弟。大家都在槍口上過日子,都不容易。”許凡起身,接著說道“牢裏那幾個家夥,明天會放出來。”
“什麼?放出來?不是,大姐我好不容易把人放進去……”龍藍天臉色不悅的急上了,卻被許凡揮手打斷。“我許凡什麼缺德事都可以做,就是不會去禍害弟兄。”
“他們是……”
“我不管他們之前是什麼身份,但是,進了我金麒麟會,就必須得是真心。敢做臥底的,查出來,老娘讓他出不得廚房,上不得廳堂。”許凡扯開一抹笑,樓藍抬了抬頭,那冰冷的寒光看的本來就懼他幾分的龍藍天一個哆嗦。但是,他應該說的,還是得說,硬了硬頭皮。
“他們真的是臥底,就是那個查不出來什麼的那些人派過來的。我也是無意中聽到的。我龍藍天是那種隨便禍害弟兄的人麼?要是我是那樣的人,你們幾個,老子早就滅了,還用得著你許凡來這裏囂張。”
“你TM再說一次?”居然敢那樣對許凡說話。
“天闌,冷靜。”雖然我也很想削他,但是老大眼神示意著呢。
“注意你的語氣。龍藍天,兄弟歸兄弟,現在我許凡既然是這裏的老大,最起碼的禮數,還是要懂。私底下你們怎麼鬧騰我都無所謂,但是,這裏是哪裏?金麒麟會堂。”許凡一襲風衣拍桌而起。龍藍天朝許凡低了低頭,“是,大姐。”對許凡,他有一種莫名的服從感,從當年在領風的時候開始,就有了微弱的感覺,這種服從感越來越強烈,想他堂堂龍藍天,居然要聽比自己小十多歲有女孩的話。心裏怎麼還是有一抹不平衡。但是,對內龍藍天是絕對的好,對外,那就難說了,明的陰的,隻要能玩過,就絕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