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喝酒就是這麼一個脾氣,喝的時候,一點事沒有,回到家安靜下來的時候,就開始睡覺然後夢話連篇,陳彬撫額的看著將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的許凡,黑著一張臉,嗯,他是君子,不強人所難。好在,陳彬同誌是真的能忍!
陽光透過厚厚的窗簾照進了床上,水藍色的床上,許凡伸了個懶腰,性感的弧度,陳彬咽了咽口水,正欲展開行動,許凡一腳將人踹了下去,抱著被子縮到床角,手顫抖的指著眼前除了一條內內實在找不到一條絲某男人,“你……你你你,你沒有,把我怎麼了?”許凡看了看自己,一身的睡衣,睡衣……睡衣……然後心開始涼了,雖然我是愛你沒錯,也不代表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
許凡正要爆怒的時候,陳彬無辜的道“明明是你把我怎麼了,你怎麼可以說我把你怎麼了……”
啊??許凡手回指著的手,原來,當你真的用一個手指指著別人的時候,真的,是有四個手指,在指著自己……躺在地上,擺出撩人姿勢的陳彬,明顯在許凡的眼裏看到了無視兩個字,難道他魅力下降了?還是身材不行了?瞅了瞅自己精壯的身材,陳彬明白了,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自動無視了他。
等他明白過來的時候,陳彬已經看不到人影了。呸,早知道,他就不做君子,陳彬心裏那叫一個悔啊,悔的臉都黑了。
許凡走出更衣室,裏麵頓時也沒有了人影,手機輕輕震動開來,——今天下午三點,創世殿堂見,我會告訴你我跟陳彬的一切。署名,陳依曼。
許凡看了眼就收了起來,走出外麵的時候,就看到鄭輕風站在窗台前,細碎的陽光透過窗外的古樹,灑在了他的一臉上,一如當初那個迎雪而立的少年,歲月沒有在大家的臉上劃上任何的痕跡,卻給予了我們失與得的選擇。
“輕風,早啊。”直到某人回過頭來的時候,才發現,他的眼睛裏麵透著疲倦,黑眼圈微微修飾著眼睛的輪廓,窗外是雲卷去舒的天空。
“許凡,早。”
“你……一夜都在這裏麼?嗯,我昨天晚上好像喝多了,你怎麼樣?”撇見一地的殘花,以及地上還保留著昨夜微微濕潤的痕跡。摸了摸鄭輕風的衣裳,卻發現,是濕的。
“你個混蛋,有事不能等今天再說麼?非得在這裏站一夜,下個雨你是不是不會躲啊,混蛋,快去,給老娘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睡一覺再史出來……嗯?”許凡在鄭輕風懷裏,那種淡淡的很清淡的味道,不像榕樹花的味道,帶著一股子的安祥。
問題是,現在是什麼情況?許凡不解的想要抬起頭,卻見鄭輕風將許凡的頭給按住了,他說,一會就好,一會就好。許凡也不再說話,折回來的人,手中端著的早餐,透過背影,他知道,那個在鄭輕風懷裏的人是誰。
“我的人,你要抱到什麼時候?”一句話,兩個意思,鄭輕風你要抱到什麼時候,許凡你要抱他到什麼時候,他可從來沒有見過許凡主動抱過他。某人此時完全是醋味滿天飛。
“輕風,去吧,好好睡一覺,然後起來後我們再說別的事情。”許凡朝鄭輕風點點頭,看著鄭輕風走遠,直到陳彬攔在跟前。
“人都走遠了。”撇見那不斷的落著花的古樹,花開甚好,花落甚早。我不允許我們會像它們一樣。將早餐放到許凡的手裏,說了句他還有事要處理,但見一個背影再也不見了痕跡。
從這裏到創世殿堂,最少也要四個小時,而且還是以最快的車速,路上沒有賭車的情況下,如果要三點鍾的時候到的話,現在是早晨九點,十點鍾出發。或許許凡應該慶幸今天是周未不用上班,否則,陳彬不會同意。
十點鍾的時候,一抹天藍色的車從金麒麟會駛出,窗口的眾人不解。
“喂,你們看,老大出去了哎。”老大沒有特大事件從來不會出門的,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嗯?輕風,看看?怎麼回事?”胡雨離也看到了,他跟樓藍是昨天晚上很晚才回來的,主要是因為人才收羅的問題,樓藍也一並跟了過去。
“走,我們跟上去看看。”天闌好奇的道,不知道老大是不是準備紅杏出牆啊,哇哈哈,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