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憶，過來。”許凡將許憶一把拉到自個的房間，一把扣在床上，大眼瞪著小眼。“姐……你你你……你不要臉，你你……你色狼啊……你？你這叫……這叫亂倫你知道不知道……”許凡聽他說一句臉上黑一分，說一句臉上黑一分，此時堪比鍋底。陰冷的一句“你說完了沒有，說完聽我問。”
許憶眨了眨眼很無辜的樣子，“姐，你要問什麼啊？我……老媽可說了啊，我那天什麼都沒看到。。。。我”許凡開始將那天的催眠術用了出來，雖然隻是皮毛，對付一個毫無防範力的小孩，足夠了。她一直不敢對鳳裏用，因為，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讓她老媽回想起往事。
“告訴我，那天姑父是什麼時候來的。”
“晚上。”晚上？大晚上的來幹什麼？許凡突然想起在醫院的時候，姑父曾打算對她做的事。不好的預感上升開來。
“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那天晚上……老媽說不讓說，她說我不知道。……”為什麼要不讓小憶知道？是怕對他造成不好的回憶？還是別的什麼是他不應該知道的？明亮的燈光下，許憶的眼睛望著許凡的眼睛，始終不曾眨一下。
“你看到了什麼？別的都不要去想，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許凡握緊許憶耳朵兩側的床單，答案，或者，她已經知道了，她需要的，是確認。
“沒看到什麼。許憶，洗澡去吧。不要玩了，快去，洗洗睡了。”鳳裏的聲音突然的加入，許凡精神一個緊張，忘記了自己還在催眠許憶，一個回頭，許憶突然意識又恢複了過來，眨巴一下眼睛，“姐你沒事吧？沒事你先讓讓，我好多天沒洗澡了的說。你確定要繼續壓著我。”許憶繼續眨巴著眼睛。鳳裏從門邊走了進來，許凡順勢往許憶旁邊一倒，幾天沒洗了？還是夏天？你幹嘛去了不洗澡？
“快去洗你的。”鳳裏將許憶直接扔出門外，砰的關上，沒注意到許憶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狠意與擔心。許其的女兒狠，身為男兒身的許憶呢？又該如何？
“早點休息吧。那可是我第一桶金，你看，全部上交、”許凡有些得意，第一桶金就那麼多錢了。內心澎湃到現在啊。將剛才的事放在了心底，對著自家老媽，永遠都是一張開心的笑臉。不管在哪裏，隻要想到自家媽媽以及弟弟，好像就有了衝破一切的勇氣。
“好，早點休息，等你什麼出去獨自麵對這個世界了，媽就什麼都告訴你。去洗澡了再睡，別跟許憶似的，三天不洗都沒關係，懶死了。”許凡忙忙點頭。嗯嗯。你一走我就睡，至於洗澡什麼的，那是明天的事，我才剛回來，累死了都。許凡望了眼窗外依舊沉黑的天邊。無際的大山。她曾經想，山的那邊是什麼呢？現在看來，山的那邊，應該還是山，特別是對於他們這種開門見山的地方來說，那就更有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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