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許凡猛的揮刀扣在老人的脖間,突如其來的轉變,在場的人趕忙將人給拉住。
“許凡你一要急啊,是真相就一定會浮出水麵的。你可汪能殺人啊,那是犯法的。犯法的,來深呼吸……”天闌一把拉住許凡往頸間用力的手,不能衝動啊。她知道許凡不簡單,也沒想到直接就殺人啊,肯定是被逼急了,要是我,我也急,父親突然多出一個義兄,自家曾經還有個姐姐,居然死了?這個家裏還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許凡,我們都在這裏,你不要急,天塌下來,我們一塊頂著。”樓藍經曆了那些事之後,也是真的將許凡當成了兄弟。隻要她一句話,他義不容辭。
“米勒,抱歉,我太激動了,但是,請你告訴我。務必。”許凡的手輕輕的放下,米勒卻好像沒事人似的。薑還是老的辣。
“等你覺得,你有能力了的時候,再來跟我說吧,之所以教你催眠術,隻是想你以後多層保障。許凡,好自為之吧,你父親的事,不要再多提了,等你足夠強大了,我相信,你會知道的。孩子們,我走了。下麵有人會送你們回去的。再見。許凡,我等著你將我催眠的一天。”老人微笑的走到門國突然的轉過頭來。再接了句。“真不愧是許其的女兒,夠狠,不知道他的兒子怎麼樣?”
“你站住……”
“還有事嗎?”老人的態度讓許凡琢磨不透,他什麼意思?許憶?他想幹什麼??
“你要是敢動我的家人,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許凡手中的匕首一揮,射向大門,皮質的門被射穿了一個洞。老人側身躲了過去。
“嗬嗬,真是個不可愛的丫頭,米勒伯伯我就先走了,但是你要記住,伯伯是不會傷害你的。我之所以從山裏出來,也是因為他,哎……不提也罷,孩子們,我走啦。”老人大步走了出去。留下房間裏麵拳頭緊握的許凡,不夠,還是不夠。她應該怎麼去努力?才能去跟這些人抗衡!
“我知道每個人都有不能說的事情,所以我們不一定非要知道些什麼,但是,許凡,我們是兄弟。有什麼需要的,你可以直接告訴我們。我們隻要能幫的,隻要你一句話。”樓藍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他的防心很重,幾似所有的人都清楚,所以,胡雨離自然的也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許凡,你還好吧?我們還小,有些事情急不來,要一步一步的來。如果太急了,反而就不那麼好了,沒有一顆好的珍珠是沒有經曆過磨礪的。”天闌整理了一下東西走了過來道。真的不能急,現在她們是什麼樣子?什麼身份,他們自己就應該比誰都清楚。
“沒關係。我們都在。”鄭輕風給許凡一個輕輕的擁抱。就像,其實他難過或者無法抉擇時,他多希望,也有那樣一個人會告訴他,她在這裏,不要害怕一樣。現在,他想這樣對她說,我在。
“回去吧。”許凡點了點頭,沒有再說別的,從鄭輕風略帶薄荷香味的懷抱裏退了出來。點點頭,先走了出去,依舊是那身衣服,滿身的傷。走在有些微暗的走廊上,後麵的的竟然覺得,有了一種孤狼的味道。
一路上沒有人再說話,回去之後休息了幾天的許凡開始有了變回去的跡象,冷漠,不再說過多的話,看起來好像不在意任何事情了,但是隻要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有任何問題,她會是第一個知道的。比如天闌跟某個組長吵架了,比如胡雨離因為某個男的搭了一下樓藍就把人給揍了一頓,再比如,鄭輕風去網吧的時候,有人找茬了,她總是會第一時間出現,然後將那個人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再附送一句,我的人,你最好別惹。
這段時間以來的種種,鄭輕風、天闌、胡雨離、樓藍四人在九樓的樓頂麵麵相覷。
“我來簡單的說一下吧,許凡這段時間你們也看到了,從那天晚上開始,許凡就開始變了。這種情況,也不是我們想看到的,所以,我們想想,有什麼方法能讓許凡開心起來的嗎?不能總是這樣下去。如果再這樣下去,她會越來越孤僻。越來越冷漠。到時候肯定會出問題。這段時間,你們應該也看到了,越來越多的暗係的人去找她,再這樣下去,可怎麼辦?”都已經光明正大的有人為了許凡而群架了,如果再這麼下去,指不定出什麼事。鄭輕風對於這點很擔心,一個人已經改變不了她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大家一起想想能有什麼可以讓許凡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