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的車禍?”文過聽到這裏猛然一顫那不是說的父母的那次車禍嗎?果然隻聽見裏麵就三年前的那件事又吹噓起來說那個趙經理運氣好如何如何。我在窗子下邊靜靜的聽著漸漸的他們把三年前的那場車禍的背後的肮髒交易說了出來。原來這個趙經理叫趙福海是本市市長的弟弟。其家裏有很多人都在市局裏工作可以說是一個根深蒂固的家族勢力。三年前趙福海酒後架車出了車禍後調查工作到了局裏就被扣下了。趙福海的哥也就是市長找到公安局局長要求私了準備陪點錢把事情了了就算了。本來要是這樣後邊的事情還不算太糟。可是在知道了被撞的人家裏沒有大人隻有一個五歲的小孩。而且根本查不到有什麼親親的情況下連錢都不想陪了。如果這樣也文過以後的生活也不會太慘。可是趙福海在公安局查到他們家的住址是在商業區繁華地段的時候頓時打起了這塊地皮的主意。後來由其兄出麵找到法院的院長把整件事情的經過篡改的亂七八糟黑白顛倒最後肇事方成了受害方受害方成了肇事方還要賠償所有損失而知道受害方沒多少錢的法院故意把賠償金額定在了25萬這樣可以名正言順的占有文過所有的財產當然包括那座房子及房子的地皮。他們一起導演了一場合法搶劫的戲碼。反正對方隻剩下一個五歲的小鬼也沒其他苦主其他人也不能冒著得罪市長弟弟的危險為其出頭。
聽完了這些後文過並沒有什麼動作隻是把頭深深的埋進了雙膝。如果有人這時候看到他的臉一定會被他這是的表情所嚇住。埋在雙膝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有一雙眼睛裏閃爍著冷酷的寒光從眼睛裏流出了兩行液體紅色的液體……沒有衝進去喊打喊殺也沒有像別人想的那樣在趙福海一個人的時候給他一刀因為文過知道自己的敵人不止一個而且他們的勢力很大大到現在的現在的自己無法抗衡。他不會傻到浪費自己的生命他要讓他們後悔後悔他們的父母把他們生到這個世界上來。三年來的流浪使文過懂的了很多隻是讓他們簡單的死去太便宜他們了。自己要讓他們帶著最痛苦最悔恨的心情去見閻王。如果有人知道文過現在的想法一定會嚇一跳吧一個八歲的孩子會有如此狠厲的想法。不過這都是那些人一手造成的他們應該承受。
其後的四年裏年幼的文過離開了他出生的城市帶著黑子(文過收養的小狗)在全國個地流浪。他知道自己的敵人在那個城市的力量太強了自己在那裏怎麼展都不會有結果他需要機會一個能改變自己生活的機會。一次文過在一個垃圾堆裏撿到一套從小學到初中的舊教材雖然破了一點但是內容都還完整。他在這四年裏瘋的學習這些書本上的知識文過知道這些是自己找以後的出路所必須的。在他12歲的時候文過已經自學了書本上的所有知識他不知道自己的水平如何隻知道這些書裏的知識已經沒有什麼能夠難住自己的了。這不是因為他聰明隻是為了生存的壓力他不得不這樣。而從那以後文過撿到的各種書籍成了他最寶貴的財產不管走到那裏都帶著這些書拚命學習著各種知識。天幸年幼的文過些年來在這麼糟糕的生活環境中沒有生什麼大病這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
在文過14歲的時候他迎來了他一生中的第一個轉機。那是一天早晨的7點左右。文過在地鐵站的垃圾箱裏翻撿著。這時候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地鐵站到處都是是人十分的擁擠。等地鐵來後大家一起向地鐵門口擠去。那麼多人你推我擠的亂成一團。在所有人都擠進車廂後站台又變的空無一人。現在正好是快8點左右上班的人這時候基本上是最後一波了。這是文過突然現在垃圾箱旁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有個黑色的皮包樣子還很新裏麵鼓鼓囊囊的好象裝著什麼。不像是是故意扔掉的估計是剛才那麼擁擠被擠掉的又不知道被誰不小心踢到這裏的吧。他看了看四周這附近沒人就跑過去撿起來那個包打開看了一眼一看之下他的心不禁狂跳了起來。包裏有一些零錢和一些證件。讓文過的心髒負荷運轉的是裏邊三捆每張一百元的鈔票看數目大概在三萬塊左右。這讓連1o元鈔票都沒見過幾次的他心髒狠狠的顫動了幾下。看到四周沒人他趕快把那個包放進了身上放垃圾用的袋子裏飛快的離開了那個地鐵站。也許有人會說自己什麼品德低下之類的但是如果他不在乎如果有人對自己說這些話那他隻會除了給那人一頓海貶外在踹那人兩腳然後罵他一句白癡。那些什麼品德情操人品高尚之類的話對文過來說和放屁沒什麼兩樣。他從5歲開始流浪其間經曆了多少辛酸苦辣。可是從來也沒見別人對自己表現出他們所謂的高尚的品德白眼和毆打自己到是收到不少。至於那些高尚的品德正直的人格在自己來說都是騙一些大傻蛋的東西。要是自己真的把這些錢還給丟錢的那個人的話說不定人家看自己是個小孩又穿的破破爛爛的。為了麵子說不定不會感激自己還會告自己偷了他的錢呢這樣的事情文過見過的不是一次兩次了。在社會底層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他這樣的事是時常能見到的。那些自以為是好人的人最後沒有幾個有好下場的。他可不想做那樣的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