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胡子都有點傻會很厲年薪。可這差距也太大了啊!

白大胡子差點揪掉自己的胡子,館如的。甚至,白大胡子覺得,如果館主不是家境太富裕,他再努力一點,也足夠去打NBA了。

可是,館主被餘歡完爆。

這差距,好像是小學生和高中生的差距。

“這太魔幻了。”白大胡子不敢相信。館主也不敢相信,跟他一起來到現場,為他來搖旗呐喊的人們,都不敢相信這個結果。

餘歡道:“接下來,還要怎麼比嗎?”

接下來,肯定還有比法的。本來,他們也對接下來的比賽,進行了安排。接下來是街球項目的比拚了。就以餘歡的能力來說,街球動作,他也是絲毫不陌生的。

街球項目,隻有犯規,而沒有罰球。甚至隻要不是太過分的翻腕動作,也都是可以被容忍的。

比賽開始,大家以為這會是一場激烈的比賽。至少應該有海浪拍岸,掀起驚天巨濤的壯美感覺。

可實際上,並沒有。

館主好像是平靜湖麵,蜻蜓點水後出現的波紋。而另一邊,餘歡好像是巨石落下,掀起的數米水浪。

波紋被水浪吞沒,這是毫無懸念的。甚至,如果不是從一開始就盯著那波紋看,根本不會有人在意波紋被水浪吞沒了。

如果是兩股水波的碰撞,會在經曆鬥爭後,才會有一方被擊潰。

但水浪和水波,那毫無懸念的。

館主被餘歡第四次晃倒,他坐在地上幹脆不起來了,他好像被大孩子搶走了玩具的小學生。他攤開手,臉上充滿了委屈,好像要去找媽媽。

餘歡看著他笑了笑,道:“你覺得,這個結果還行嗎?”

餘歡溫潤的笑容,人畜無害。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剛才在球場上,對對手的重拳出擊。

對這種人,餘歡往往都是重拳出擊的。

油管上已經有餘歡碾壓館主的視頻了,關注在油管上的關注度,其實是不低的。他的油管賬號下的視頻,都是他虐別人的過程,這是第一次館主被人虐了,而且是以一種淩辱的方式。

紮克-拉文道:“簡直就是犯罪。”

餘歡道:“你來打第二場吧!我有點累了。”

餘歡累了?

餘歡肯定不是累了,他這個時候,隻是要把舞台交給紮克-拉文而已。

紮克-拉文道:“好啊!”

館主不是一個人來的,白大胡子也怕劉易斯-卡維爾教練擺出車輪戰的姿態。所以他還帶了自己另外的三個得意弟子,可是他們對上紮克-拉文,其實也是毫無勝算的。

紮克-拉文瞬間就把他們三個全挑了,紮克-拉文拍拍手道:“你們的訓練營還是關掉吧!別誤人子弟了。劉易斯教練的訓練營,才是最好的。我的基本功,可全是劉易斯教練訓練的。”

紮克-拉文後麵還吹噓了一下,他道:“他的罰球,也是劉易斯教練幫忙調整的動作。”紮克-拉文指了指餘歡。

餘歡的罰球動作是清清給調的,但別人也不知道這些細節,餘歡也從來不可能對外說的,清清是他不能說的秘密。就算是對愛麗絲,餘歡也不會透露半點。

所以紮克-拉文吹牛說餘歡的罰球,是劉易斯教練給他調的,並不會被人拆穿。

劉易斯-卡維爾都有點臉紅了,隻不過因為他黑,所以看起來不明顯。紮克-拉文白,但他依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好意思。

紮克-拉文一點沒有臉紅,他吹噓著,甚至讓對麵的兩人轉投到劉易斯訓練營來學習了。

餘歡似笑非笑的看著白大胡子,道:“你說你們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白大胡子道:“沒想到你會來。”這個時候,白大胡子竟然已經表現的很淡定,他能用正常的語氣,跟餘歡交流了。

餘歡感到意外,準備跟白大胡子繼續聊聊,他道:“為不是很理解,同行之間,為什麼要苦苦相逼。大家一起把市場做大,不是大家都能賺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