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是一個道門女子,禦風派的,你小心點,她脾氣不大好,我和她有過一段恩怨,不過也不算是血海深仇。”
葉秋小聲的囑咐著床上的楚雲瑤,接著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我靠,禦風派的就能這麼橫?那小雅還也是禦風派的呢,我以前還是玄機門的呢。”
楚雲瑤又說起了自己潛入玄機門偷天師木盒的事情了,葉秋不免一陣心痛,欣兒當初就是因為天師木盒才被廢除功力罰出師門的,關於這件事情葉秋一直沒有敢提,就是因為害怕欣兒傷心。
既然楚雲瑤以前在玄機門呆過,那麼她是不可不知道禦風派的大小姐田寶兒的。
“來的就是田寶兒,怎麼能不橫?”
葉秋說得是實話,禦風派大小姐這個身份就足夠在道門之中作威作福了,更何況來到世俗界?不把雲上塵世拆掉都算是好的了,更何況她還揚言要把自己的默商集團賣掉呢,外麵應該還有方小雅,不過方小雅在田寶兒麵前算什麼?田寶兒根本不會把方小雅放在眼裏,所以方小雅攔不住田寶兒也不能怪方小雅。
整理好衣衫後葉秋先是為楚雲瑤蓋上被子,楚雲瑤則是躺在床上假寐,看來她是害怕見到寶兒的,葉秋起身去為寶兒開門。
“你以為龜縮在這裏我就找不到你了是嗎?”
葉秋剛剛開門就被寶兒劈頭蓋臉的一頓狠衝,葉秋心裏也不樂意了,什麼叫龜縮在這裏?我這明明是在這裏瀟灑,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寶兒又是怎麼找到自己的?葉秋也是夠鬱悶的,不過等葉秋看到自己手機上十幾個來自寶兒的未接電話也就明白了。
田寶兒掐著細腰站在門前,一頭過肩卷發,還是酒紅色的,上身穿著蔻馳的短款皮衣,下麵是鉛筆褲,看這身打扮葉秋就知道一定花費不菲,而且多半是欣兒給她買的。
“有事咱們換個包廂說唄。”
葉秋說著就要拉著寶兒的胳膊離開。
“哎哎,你別碰我胳膊。”
寶兒反倒不樂意起來,葉秋索性放下手也不去拉她了,就任由她好了。
接著,寶兒摘下墨鏡目光朝房間裏掃去,房間不大,站在門口的寶兒自然一覽無餘,很快寶兒就注意到了床上可能還躺著一個人。
“喲,金陵養著大老婆、二老婆、小老婆,現在到了深廣市還金屋藏嬌了,你究竟是要多少女人才滿意啊?”
寶兒厲聲喝問著葉秋,葉秋臉微微一紅,自己又不是花心的人,現在什麼都被寶兒戳穿了,別提多尷尬了。
“不行不行,這事我必須要告訴默姐她們。”
見葉秋不說話寶兒以為他心虛了,接著又威脅了起來,不過她還真威脅錯人了,自己又不是妻管嚴,任憑她怎麼告密也無所謂,再說了,自己才養多少老婆?一隻手就可以數過來,反觀恢複記憶前的寶兒,那養起老婆來可真是喪心病狂,據說都快要組成一個連了。
“你愛說不說,反正她們心裏都有數,說吧,今天來找我究竟想怎樣?”
葉秋說著把楚雲瑤的門關上,兩人就這樣站在門口聊了起來,不過這才發現方小雅竟然低著頭也站在門邊,而方小雅麵色依舊,其實中午吃飯的時候方小雅也沒有少喝酒,而現在方小雅仍然麵色如舊,不知道她是不是用真氣逼出了酒勁?如果沒有的話那方小雅的酒量還是很不錯的。
“喲,你還審問起我來了呢,我到了金陵後你不來負荊請罪現在還得本大小姐親自來興師問罪,本來我還打算你要是肯主動來金陵找我認錯我興許會給你從寬處理的,不過,現在嘛,本大小姐改變主意了,我決定要你血債血償。”
田寶兒說著在葉秋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寶兒空中那“血債血償”四個字葉秋就覺得周身一陣陰寒,這寶兒未免也太狠心了吧?如果自己死了那一定會死不瞑目,確切的說是做鬼也不會放過秦老,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想取自己的命嘛,別說是寶兒,就是田遮秋來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田遮秋叫人。
“我當初又沒讓你流血,何談血債血償,要不你在我身邊照顧我一陣子,再給我洗洗澡,這件事情也就算扯平了吧。”
葉秋帶著嬉笑,自己說得可盡是大實話啊,怎麼寶兒聽完臉色就變了呢?一旁的方小雅也是聽得一頭霧水,根本不明白這兩人究竟在說什麼,又是流血又是洗澡的,方小雅自然不明白,畢竟這是葉秋和田寶兒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方小雅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轉身走開了,而寶兒則是被葉秋的話氣得憋了個大紅臉,這明顯是火山噴發的前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