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葉秋還是出手解決了其它五個班二十多人中暑昏迷的麻煩,之所以這樣做倒不是楊主任的“求饒”,正如自己對楊主任所說的那樣“我隻是在救人,不是在幫你”,不過葉秋知道哪怕楊主任有一點自知之明,以後都不會再和自己做對了,能少一個和自己做對的人,想來是再好不過了。
下午四點,隊伍再次出發,五點半六輛大巴停在了學校的停車場裏,經曆了有驚無險的一天疲憊的楊主任步履蹣跚的回到辦公室,葉秋和小朝歌下車後直接回家了。
星期天,葉秋感覺到氣功又有所進步,待在房間練了一天卻沒覺得有所進步。
星期一,是五班的課外實踐,葉秋帶隊依舊在天呈區外圍的街區安營紮寨,一切照舊,不同的卻是中午時候隻有葉秋一個人孤零零的看場,連個買飯的人都沒有,小朝歌這個沒良心的,生氣了居然連自己的午飯情況都不管不問了。
就在葉秋百無聊賴想著午飯如何解決的時候,街角一身職業裝的陳默拎著一個飯盒朝自己這邊走來。
葉秋心底一陣欣慰,這人真是沒白救,很快陳默就走了過來。
陳默步履輕盈,一身職業裝下纖腰微折漫步輕快,真可謂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葉秋還沒來得及仔細欣賞陳默就走到了近前。
“葉老師,昨天的事情我聽趙靈和我說了,真是太謝謝你了。”
陳默說著把飯盒放到了葉秋前麵的桌子上。
“陳老師言重了,舉手之勞而已。”
“葉老師應該還沒吃午飯吧,我特意帶了一份過來,還願葉老師不要推辭。”
陳默說著打開了飯盒,居然是精致的三菜一湯,葉秋本就不想推辭,於是兩人邊吃邊聊。
“陳老師這麼遠還跑來送飯,而且你看這天氣。”
聽到葉秋的感激陳默掩嘴嫣然一笑,猶如一隻剛醒的睡蓮,還散發出一陣書頁中獨有的芸香之氣,清涼淡雅沁人心脾。
“葉老師才言重了,我家就住在這附近,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每天都來送午飯。”
“不用了,陳老師下次注意下,高溫的時候還是不要頻繁出門。”
接著兩人又聊到了昨天的事情,原來陳默昨天因為弟弟和父親吵架的事情心事重重愁容滿麵,中午也吃不下飯才導致最後低血糖昏迷的,本來陳默準備在葉秋吃過飯後回去的,不過太陽實在太毒,在葉秋的勸慰下陳默留了下來。
午休是陳默一向的習慣,此刻的陳默趴在葉秋對麵睡著了,葉秋拿著折扇在旁邊扇著風,這情景怎麼這麼熟悉,葉秋想著上次小朝歌也是趴在這個位置睡午覺也是自己在旁邊拿著這把折扇扇風。
不過小朝歌的姿勢和陳默的姿勢可是天壤之別,人家陳默何其淑女,小朝歌那一個人要占三個人位置的睡姿葉秋就不敢恭維了。
“你小子還敢來,今天我不把你的場子砸了都對不起這身衣服。”
身後遠處的一聲暴喝頓時令葉秋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葉秋放下折扇,站起來轉身看著十來米遠處帶著一幫人的城管頭子,趴在桌子上的陳默撓了撓頭依舊睡著。
葉秋向著黑壓壓的一幫人走去,或許是吸取了上次的經驗,一看到葉秋向著自己這邊走來這一次陳七立馬躲在幾名手下的身後隻露出兩隻眼睛。
人群中還有老冤家金光頭,他此刻正和一名戴著黑框眼鏡的小青年站在一起,不知道正嘀咕著什麼。
“誰要拆這裏的東西,站出來我看看。”
隨著一聲質問葉秋冷冷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很滿意,因為沒有一個人輕舉妄動。
“金光頭,你們兩個來之前怎麼對我說的?就這點出息是嗎?”
隨著陳七的抱怨金光頭和他身旁的小青年站了出來,兩人皆怒視著葉秋。
金光頭憤怒的看著自己不難理解,畢竟有過過節,而那黑框鏡小青年呢?十有八九是楊景華吧,在此之前葉秋一直認為楊景華就是年輕版的楊主任,今天一見才發現楊景華隻是個眉清目秀的瘦弱青年。
“要不大家一起上,這麼多人還能拆不掉不成?”
金光頭說著以一個不安的眼神暗示楊景華,楊景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葉秋身手非凡,不拖這群人下水兩個人貿然上去一定下場一定很慘。
一眾城管出聲附和著金光頭,陳七感覺到不妙,那樣的話豈不是沒人保護自己了,而且自己的目的是來報複葉秋的,倒是金光頭這兩個家夥不知道為什麼總想著砸場子而不想著教訓人。
“場子肯定是要砸的,不過要留下三個人和我觀戰,不對,還是留下五個吧。”
陳七很快選出了城管隊中最強壯的五個人,心中卻想著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拆...”
金光頭大喝一聲身先士卒的衝了上去,令楊景華意外的是這群城管剛剛還說一起上來著,此刻卻像一根根木樁,在這種情況下楊景華依舊能抱著恨意和義氣不顧一切的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