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為何一言不發的走掉?”
鬼葵輕咳兩聲,“我見你和楹兮相處甚好,貌似我很多餘自然是消失為妙!誰知今日見你在此,看來我走後又發生了很多事情!”
桃媚羽歎了口氣竟有些老氣橫秋的感覺,“一言難盡!”
然後轉頭看向滿眼驚恐的笑笑介紹道,“這是我的閨蜜笑笑,這位是我江湖上的朋友鬼葵,放心他是好人不會傷害我們的!”
笑笑拍拍胸口,“抱歉,我不該這幅表情的,希望沒有傷到你的自尊心!”
鬼葵擺擺手,“無妨,是我不該突然出現嚇到你!”
簡單寒暄過後,鬼葵轉身伸手剛要給桃媚羽係鬥篷的一帶,卻被製止,“還是你穿著吧,你這身紅色的衣衫再加上你這張臉太惹眼了,不方便的!”說著伸手脫了下來塞進鬼葵的懷裏。
“這……我見你臉色發白,說話的聲音也是顫抖的,莫不是病了?”說著鬼葵伸出手撫上桃媚羽的額頭,皺起了眉,“怎麼這般滾燙?”
一旁的笑笑接話道,“她已經這樣病了好幾天了,幾日又偏偏跑出來,許是又嚴重了!”
桃媚羽假裝咳嗽兩聲,借機轉開頭避開了鬼葵的手。
“你就是這般揮霍自己的身體嗎?走!”說著將鬥篷穿好,如從前一般將桃媚羽包裹在鬥篷之中抱緊。
“她眼下住在哪裏?”
笑笑看不到鬼葵的表情,從語氣中聽出了他的關心和急切,趕緊回答道,“羽落天山,集市後麵那個茶樓!”
話音剛落,眼前的二人便如同箭一般的竄了出去,已是不見蹤影,笑笑驚歎著,“難怪叫鬼葵,竟如鬼影一般的快!”想著也趕緊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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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不讓我們出去,你有什麼權利?”笑笑一手掐腰一手直指眼前的天兵,氣憤難擋。
天兵一臉的尷尬,“笑笑姑娘,我們也不想如此,隻是霸主下令,我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個令牌遞給笑笑。
“這怎麼可能,你是說霸主要軟禁媚羽仙姬?”令牌上麵赫然寫著一個‘翎’字,看來上官翎是鐵了心要將桃媚羽困在這裏。
笑笑擔憂的回頭,正看見二樓窗口處探出頭的桃媚羽,“算了,笑笑何必為難他們!”
笑笑泄氣,將令牌往半空中一丟,轉身回到茶樓,腳步大力的踏在通往二樓的樓梯上,仿佛泄恨一般。
這一聲聲仿佛砸在桃媚羽的心頭一般,本就酸楚的一顆心變得如同刀絞,桃媚羽揉著太陽穴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隻要一想到上官翎仿佛不認識自己一般的冷漠眼神,還有不管不顧搶走鬥篷時的無情,桃媚羽的內心仿似被電擊了一般,真的不敢相信上官翎竟然會如此對待自己,僅是一條銀河相隔,僅是過了幾日而已,他的感情竟有這般翻天覆地的變化,他說什麼,竟然自問,“為何封她為仙姬?”
“媚羽,該回床上休息了,你的身子還很虛弱,我宜在窗口吹風!”
鬼葵一席關心的話將桃媚羽從傷痛之中拉了回來,眼中的焦距終於落在眼前人的身上。
“昨天躺了一日,應該無礙了,實在是睡不著!”
身後的門被推開,笑笑提著滿滿一籃子的仙果走了進來,“我們一定吃得好睡的香,不然哪有體力抗衡!媚羽,別怕,這次是霸主太過分了,笑笑永遠站在你這邊,那個雪衣也真是的,都不說給我彙報些情況!我再也不理他了!”
桃媚羽勉強牽出一抹笑容,低下頭說道,“別怪雪衣,幾日後就是上官翎與映波的大婚之日了,想必是幫著籌備呢!”
“媚羽,你,你別傷心,一定還有辦法的,霸主也許隻是為了鞏固昆侖之丘的地位和實力才如此的,那日他一定是故意做戲給他人看的!”笑笑不知該怎樣安慰隻能如此說辭。
“你放心,我不會這般萎靡下去的,我要親自去問他!”說著站起身接過笑笑手中的仙果籃,拿起仙果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臉上是蒼白無力、無悲無喜的表情,仿佛機械運動一般,隻是不停的吃著籃子裏的仙果。
心裏反複的暗示自己,不傷心、不傷心,真的不傷心,眼睛等得大大的,眼淚當真就流不下來了,可是喉嚨裏的哽咽卻是壓不住的,囫圇吞下幾口後,終於被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