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執事便開始對暖流錦上下其手,“流錦,你知道我一直傾心於你,不如……”
暖流錦被抱緊在懷,身體一顫,轉而笑顏如花的說道,“執事,適才一番折騰,流錦有些累了,自然會掃了執事的雅興,不如等流錦養精蓄銳之後再……”
執事悻悻然的鬆開,負手走出院落,“流錦,我就等著你失身於我了!”
暖流錦跌坐,自己乃是一介正男,何時對男人感興趣了?卻被逼著成了這牡丹院的頭牌,執事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用盡了方法不讓自己失身,目的就是想要第一個享用自己……
映波一腳踢去,桃媚羽膝上一軟便跪了下去。
“你說,你到底帶著上官翎去了哪裏?”
桃媚羽真是叫冤,自己被強拉著去了趟牡丹院,險些失了身泄了底,回來不僅要幫上官翎隱瞞去向,還要接受映波的懲罰。
“你給我說話啊,桃媚羽你有打什麼歪主意!”
“公主,你讓我一個大男人給你下跪,被別人看了去不會生疑嗎?”
映波伸手拍打在桃媚羽的臉上,“你是怕沒有尊嚴吧,以一個大男人的身軀跪在我的麵前!”
“我說了,是他讓我帶他去賞景的,我又不熟悉,迷路也是正常的!”
“你認為我會信嗎?早上出去的,次日天快亮才回來!什麼景色能賞那麼長時間?”
“都說是迷路了!”
“你有沒有告訴他你的真正身份?”
桃媚羽站起身,“你是對他沒信心還是對你沒自信,就那麼怕我?有這功夫浪費不如多想想怎麼抓住他的心!”說完回身往船艙外走去。
映波被說得氣惱,提起仙力想都沒想的一掌打過去,正打在桃媚羽背上的舊傷,人向前撲去,撲進一個懷抱裏。
桃媚羽抬頭看到上官翎的臉近在咫尺,趕緊彈起來向一旁退去,笑著說,“大哥是來找公主的吧,我先去忙了!”
“無雙慢著,你的嘴……”
“嘴,嘴怎麼了?”
上官翎上前一步,伸出手撫在冷無雙的嘴上,將溢出嘴角的點點血跡擦掉,“是公主打的?”
桃媚羽趕緊搖頭,“是我剛才險些摔到時自己咬破了嘴唇,與公主無關!”
上官翎附在耳邊小聲的說,“我都看見了,她還讓你下跪?這樣幾日了,不會是從牡丹院回來就如此了吧!”
“你雖是我的結拜大哥,但是我希望能夠公私分明,我是你的義弟之前便是她的護衛,大哥莫要管我和公主之間的事情,若是真想幫就多陪陪公主,讓她沒有時間找我麻煩!”
桃媚羽皺著眉轉身走掉,實在沒有閑心跟他囉嗦,自己後背的骨頭好像要折了一般的痛。
身後傳來甜膩的聲音,“翎,怎麼站在船艙,快進來!”
桃媚羽想吐,一向任性霸道的映波公主,拿捏著聲音說話,讓人覺得定是吃錯藥了!
桃媚羽走到船尾席地而坐,望著浩瀚的銀河閉上了眼,調動體內的仙力湧入背脊的骨髓,將受傷之處的淤血和神經打通。突然覺得一股暖流融入其中,加快了療傷的速度。
桃媚羽睜開眼回頭看去。
“別動!”楹兮正凝神,紫藍色的仙力正緩緩的進入桃媚羽的身體。
“楹兮……”目中含淚,委屈之情湧現。
仙力一收,“能不用這種眼神看我嗎?”楹兮站起身不再看桃媚羽。
“楹兮,我是……”桃媚羽馬上捂著自己的喉嚨滿地打滾。
“你這又是怎麼了!哪裏痛?喉嚨?”
桃媚羽痛得眼淚都留下來了,隻能慌亂的點頭,原來這個魔咒是每有一次想說的欲望便會加深一份痛苦,一次比一次的痛,自己會不會還沒到六個月的時間就痛得死掉了。
楹兮看著躺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冷無雙心裏有些鄙夷,一個大男人成何體統,莫不說每一次看向自己那個怪異的眼神,受點傷就像個女人一般哭哭啼啼的性子,實在是讓人覺得惡心。與他那冷無雙的名字一點也不相配,反倒成了鮮明的對比。
隻是自己與冷無雙之間好似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那個相同的項鏈,還有他嘴裏說著的那個叫墨軒的人,很有可能所有的猜測都會應驗,謎底沒有解開之前,他隻能忍著冷無雙的怪異。
楹兮將被疼痛折磨的冷無雙扶起,讓他靠在了自己的懷裏,“現在有沒有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