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天一夜一刻不停的顛簸,我們終於來到了山西省境內。來到山西省,太師爺按照成乾臨死前給他交代的信息,我們又馬不停蹄的來到山西省的洪洞縣。
“太師爺啊,那個成乾到底怎麼給您老人家交代的啊?”富貴原先看著太師爺一直黑著臉不說話,隻是時不時的暗暗使勁咬著牙,心裏發著狠也就沒敢說話,隻是看見大家一直在洪洞縣城裏麵瞎轉悠,早也忍不住,冒著挨揍的風險問了太師爺一句話。
和我們原先想的一樣,太師爺沒有說話,隻是沒有表情的看了富貴一眼,又立馬將頭轉了回去,富貴見太師爺沒有說話也不敢再追問了,隻是可憐巴巴的將頭轉向成昆大師,成昆大師也是鐵著臉,隻不過看見富貴可憐的表情,隻得說道:“那個天殺的在被我們抓住之前,為了討好你們的太師爺,想活命就對我們交代了那個王段天的行蹤。原來,這個狗日的王段天在和我們第一次對決的時候就知道了這樣的硬碰,他王段天並不是我們的對手,這才決定帶著自己的幾個心腹保鏢第二天逃跑到山西自己老家的大本營裏去,那裏有自己的原始積累,有自己的一大幫死忠,說不定能和我們對抗。我們這才來到的山西洪洞縣,那個狗日的他的老家就是山西洪洞縣的,就是在這裏,他們的家族從盜墓開始慢慢的發了家。”
“哦,原來是這樣,那這個洪洞縣我看著也挺大的啊,那我們怎麼去找這個狗日的王段天啊?難不成我們挨家挨戶的敲門問啊?”富貴聽到這裏還是不太理解太師爺和成昆大師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來走去,隻得再次發問。
這時候,太師爺猛地回過頭來,怒瞪著兩個大大的眼睛看著富貴:“狗日的,你就不能消停一會?不說話能死啊你,跟著我們不就行了,問什麼問啊,一個勁的!”
富貴被太師爺的突然發怒嚇了一跳,趕緊的將自己的頭低下,扭開自己的臉不敢再去和太師爺對視,絕不再敢說話了。
在縣城裏麵,我們似乎真的是漫無目的,因為我看見這條街已經被我們轉了兩遍了,可是太師爺和成昆大師還是一個勁的領著我們轉悠著,還時不常的兩人低聲商量著什麼,終於我們還是在這條街上,在一個小小的打鐵鋪前麵停了下來。
“大樹,你和富貴到洪洞縣的汽車站去等著你三叔,接到你們三叔就趕緊的到這裏和我們彙合。齊師父,我這裏有一封信,你幫我送到山西省太原市的警備區司令部去,把信交給警備區的司令,他看見這封信就會告訴你怎麼辦了。我和成昆大師在這裏等著你們,你們快去行動吧!”太師爺眼睛直直盯著那個小小的打鐵鋪,連頭也不回的對我們安排好了下一步的行動,隻是齊師父在接過太師爺手裏的那封信的時候,我明顯看見齊師父眼裏閃過一絲懷疑,隻是齊師父並沒有說話,還是接過了信帶著我們離開了。
為什麼偏偏在一個小小的打鐵鋪的旁邊停下來呢?為什麼非得把我們支開,而非得讓自己和成昆大師留在那裏等著我們,按照他們心疼的情況,他們應該比我們還急,為什麼還能心平氣和的在那裏等著我們呢?為什麼齊師父在接過太師爺手中的信的時候,眼睛裏麵會閃過一絲的懷疑,他到底在懷疑什麼呢?難不成,難不成,我們這樣離開太師爺和成昆大師會錯過什麼?
帶著這些懷疑和不解,我和富貴向洪洞縣的汽車站走去,而齊師父則帶著太師爺交給他的那封信打了一個車,趕緊的向太原市警備區奔去。
“富貴,你看著有什麼不對勁嗎?”我還是沒忍住自己心裏的懷疑,問到富貴。
富貴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知道就連粗心像富貴這樣的人也是看出了太師爺和成昆大師的異常:“對啊,我也看出來不對勁了,為什麼他們非得把我們和齊師父支開呢?我們在火車上的時候,我就聽見太師爺和三叔說的話了,他們說好的是三叔直接到洪洞縣城,然後電話聯係,三叔會自己找到我們。怎麼現在會讓我們兩個人去接三叔呢?這樣的話也就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把我們支開!你覺得呢,大樹?”
“對啊,看兩位前輩的樣子,一定是想要和王段天玩命的,我說為什麼他們非得轉了半天在一個小小的打鐵鋪前麵停下來了,我猜他們肯定沒給我們說清楚到底成乾臨死前是怎麼交代給他們王段天的行蹤的!那個小小的打鐵鋪一定就是那王段天的藏身之所!我們被太師爺和成昆大師忽悠了,他們是在保護我們啊!”
富貴一聽很是震驚,趕緊的拉著我向後跑,邊跑著邊對我說道:“大樹啊,那齊師父哪的那封信是怎麼回事啊?”
“這個我是真不知道了,難道太師爺是讓齊師父去搬救兵了?太師爺以前是特種兵的教官,那是個少有的特種兵將軍啊,這個人想調動個把軍隊還是很容易的!看來,成昆大師剛才所說的王段天在老家有一大批死忠這件事是真的,太師爺看樣子是真惱了,調動部隊來對付他們了,自己不願意動手了。”我剛才思想集中著,猛地被富貴一拉被拉了一個趔趄。
好在,我們跑出去的距離並不遠,不到一會,我們就跑回了剛才那個小小的打鐵鋪前麵,可是,可是,太師爺和成昆大師已經不見了,和我們剛才分析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