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莊園,我們又馬不停蹄的來到了位於中央山脈的西北方的雪山山脈,雪山山脈東以蘭陽溪斷層穀與大甲溪上遊縱穀(與中央山脈分界)。雪山山脈為台灣最北方的山脈,北起三貂角,南迄南投縣信義鄉濁水溪北岸,長約180公裏,寬約28公裏。這是一個優美靜謐的山脈,在這裏清修還真是一個絕佳的選擇,成昆老前輩還真是會選擇地方。
來到雪山,我們徑直爬到山頂,好在雪山並不很高,等我們來到雪山的山頂的時候,天還沒有黑,按照薔薇外祖父的吩咐,我們找到了成昆前輩所在的那片鬆樹林。
“齊師父,您的這位師爺脾氣怎麼樣啊?會不會和我的太師爺一樣,整天的罵人打人啊?”眼看我們就要見到這位茅山教骨灰級的老前輩,我又想到了當初去請太師爺的時候所麵臨的的困難,擔心的問到齊師父。
齊師父也是一臉的無奈,看了看富貴,意思是讓富貴告訴我。
富貴停下腳步,頓了頓,接過我的話說道:“其實,可能齊師父和我的爺爺一樣都沒有見過他們的這位師爺,隻是聽他們的師父說過這位茅山大師。記得爺爺曾經對我說過,有一次,山西地界上來來一個千年旱魃,弄得大半個山西幹旱數年,很多專家學者都來到山西想找到幹旱的原因,都是無功而返。後來,齊師父的師父帶著齊師父和爺爺來到山西,發現了山西幹旱就是因為這個旱魃停留的事,就想想辦法把這個東西除掉,要不,山西就會來意思人間煉獄,餓死數百萬人。後來,這個旱魃也找到了,可是這東西已經修煉到快成精成仙了,師爺三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了。為了保存力量,師爺讓齊師父和爺爺先行離開了,師爺等到齊師父和爺爺離開後,聽爺爺說,師爺就是用的茅山教的千裏傳音陣法叫來了這位成昆大師,後來聽爺爺說過,師爺曾經給齊師父和爺爺說過成昆大師大戰千年旱魃的事。那旱魃雖然已經快要成仙,可是成昆大師竟也已經打通了和三清先祖聯係的通道,反正就是沒有幾個回合就將旱魃牢牢地困在了山西地下幾百米的地方,再也出不來了。至於,這位大師的脾氣,我也聽爺爺說過,說他是隻要是為了茅山教,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隻是這個老前輩喜歡喝酒,非常非常的愛喝酒,簡直嗜酒如命。平時,身上總有一個大大的酒葫蘆,總總慢慢的裝著酒,如果遇到了難纏的角色,隻要有足夠的酒,就沒有這個老前輩對付不了的。還有,就是這個老前輩喝酒和別人不一樣,並不是整日裏醉醺醺的,清醒的很。平日裏,也是很和藹的,隻是特別的喜歡收徒弟,而且特別喜歡折磨自己的徒弟,不過經過成昆大師折磨的徒弟都是一代大師的。大樹,你可要小心了,我和齊師父不是他的徒孫就是他的太徒孫,我們仨不可能讓他收為徒弟了,隻有你可能被他收為徒弟了,你到時候可要小心了啊。”富貴說完,哈哈哈大笑起來。
我一聽心裏不免的緊張起來,從小最怕的就是吃苦,要不,我也能跟著富貴爺爺學到一身的茅山法術了。
富貴聽到這裏,才意識到自己吃虧了,臉漲得通紅,支支吾吾的愣是說不出話來了。
齊師父見我們鬥嘴,哈哈哈的大笑了幾句,又趕緊的製止了我們的對決,用手一指我們的前麵,我們抬頭一看,前麵有一個高高的,高的有點離譜的木屋,想必那就是那位成昆大師的住所了,我們趕緊收聲,快步向前,跟著齊師父一下跪倒在地。
齊師父帶著我們跪倒在地以後,重重的叩了三個響頭,齊師父對著那個高木屋大聲的喊道:“師爺在上,晚輩玄地子帶茅山教第一百二十一代掌教富貴和溫濤後人溫大樹前來叨擾大師,有事相求。”
說完,我們都把頭深深的低下,等待著裏麵的動靜,可是高木屋裏麵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我小聲的對齊師父說道:“齊師父,怎麼回事啊,難不成這個成昆大師歲數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
“不可能,這位老前輩之所以被稱為一代大師,那是因為他的身體各方麵都是優越的,再說了你聽說過茅山教的人有耳朵不好使的嗎?真是胡鬧!”
“那怎麼回事啊?不能是這位前輩不願意理我們吧?”
一聽見我的這句話,齊師父猛地回頭看了我一眼,自己嘴裏碎碎的說著:“規矩,規矩,規矩,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啊!富貴,你來,你是掌教,按照我們茅山教餓規矩,我沒有當過掌教,是沒資格直接向前代掌教喊話的,你來吧,記得,一定要恭敬點!”
我靠這是什麼規矩啊?茅山教還真是博大精深啊!
富貴一聽齊師父的這話,就趕緊的重新調整好身體,重重的叩完頭,對著高木屋裏喊道:“大師在上,弟子茅山教第一百二十一代掌教富貴,茅山教第一百二十代掌教玄天子之孫,前來叨擾大師,有要事相求,望大師出門詳見,弟子叩拜!”
沒想到,富貴話音剛落,高木屋裏麵就傳來一陣喝酒的聲音,一個蒼勁有力的聲音直直的向我們射了過來:“你的爺爺玄天子還好吧?還有你,玄地子,虧你還是我的徒孫,怎麼連茅山教的規矩都不懂了,今天我看在你們師父的麵子上,就不計較你的過失了,記住,以後不得這麼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