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共有六十幅圖像,每幅圖像下麵附有讖語和“頌曰”律詩一首,預言了從唐朝起至今,以至未來,曆朝曆代在我朝發生的大事。預言曆代變革之事,其準確與靈驗,簡直是不可思議。唐太宗翻看此書後,大為讚賞,重賞司天監王淳風,袁天罡因妒忌王淳風奪其功,對他懷恨在心。唐太宗後來兩人更將《推背圖》圖、文分家,王、袁兩家分得圖、文各一份,於是王、袁兩家成為世仇。
“看來,這李君羨被陷害的消息就是王淳風透露的,到了現在,他的後代竟能找到李君羨的後代,兩家合夥盜了袁天罡的墓,將袁天罡分得的《推背圖》文字部分得到了!”
“也就是說,那王什麼在唐朝就是個厲害角色,到了現在,他的後代也差不到哪去了?”老前輩顯然聽得入迷了!
“我也不敢確定李家現在就是和王淳風的後代聯合在了一起,隻是我敢肯定現在的的李家就是李君羨的後代,那盜得的寶貝,就是《推背圖》的文字部分!”
三叔聽完我的話,站起來在房間裏轉悠了一會,臉色慌張的說道:“如果真是兩家合作,那姓王的後代不就早就知道我們的行動了嗎?他的老祖宗可是會占卜,會推測未來的?”
我想了想,對三叔說道:“可能不會吧,就算是他的老祖宗王淳風也未必就能憑空的預測到外人的行動,就算是推測也都是有依據的。到了現在這個年代,那時候的奇門異術早就失傳的差不多了。不過,我們還是小心為好!”
“三哥,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董叔在此展露軍人雷厲風行的本色,不管他們有多厲害,直接告訴我該對付誰,怎麼對付,是弄死還是弄殘就行!
三叔剛要說話,一轉臉看見了老前輩,趕緊的堆滿笑臉,問起老前輩:“師父,您老人家看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啊?”
“別問我,我是來打人殺人的,動腦筋的事,我不靈!”說完,就有去擺弄那個可憐的床頭燈!
三叔聽完,趕緊跟上去,接著問道:“要不這樣,今晚我和您老人家潛到那李家宅子裏去探探虛實,看看是不是和大樹說的一樣。讓董子再去打聽打聽這個李家的背景?”
老前輩聽到有行動,趕緊的將那床頭燈擰滅,笑的像個孩子:“能殺個人不,我都快憋死了?”
這老家夥到底是什麼變的啊?殺人還能上癮啊!我真想告訴他,這不是他的軍營,不是戰場,這是南京城,現在是法治社會,不能殺人玩。不對,不是殺著玩,也不能亂殺人啊!
三叔為難的一轉臉:“恐怕不能,我們這時候還不能打草驚蛇!”
老前輩兩嘴一撇,委屈的點了點頭:“好吧!先按你個狗日的說的辦!但是,要是有人敢惹我,我就弄死他,你不能攔著!”
三叔看見老前輩的表情,強忍著笑,用力的點了點頭。而董叔早就跑出房間大笑起來!
老前輩可能意識到自己的言行和表情的確可愛了,隻得尷尬的將帶來的棍子插在身後,邊跟著三叔往外走邊小聲的嘟嚕:“狗日的,笑什麼,看我找機會非揍你一頓不行!”
而我則留在了酒店房間裏,一天的顛簸實在是太累了,我便和衣睡去了!
再說三叔和老前輩按照董叔給的地圖,不多會便打車來到了李家所在的別墅區,反複打聽才弄清李家確切的位置。
這李家到底是名門之後,還是盜墓世家、巨擎,住的地方那叫一個氣派。不是那種普通的洋樓別墅,而是一個方圓幾十裏的大莊園,而在莊園的深處竟不倫不類的建造了一個大大的四合院。
三叔和老前輩偷偷的翻過院牆,要說這高達四米多的院牆也不是常人能翻得過的,可三叔不是常人啊,而那老前輩,那老前輩根本就不是人!
剛一翻過院牆,就看見好多束燈光在莊園裏不停的到處照著,好多身穿黑衣的護院分布在莊園內到處走動著,查看著。看來,這李家還真是和董叔說的一樣,背景不凡啊!
正當三叔和老前輩貓著腰,慢慢的向那四合院靠近的時候,隻聽見老前輩腳下傳來哢嚓一聲。緊接著就聽到老前輩低沉的聲音:“老三,別走了,我他娘的踩到警報了。真他晦氣,養鷹的讓鷹啄了眼了!”
老前輩的話音剛落,那莊園中邊響起來刺耳的警報聲,同時莊園內亮起了十幾個探照燈,一群黑衣人叫嚷著四處開始跑動。不巧,一個探照燈剛好照在了三叔和老前輩所在的水池邊,立馬一群人將三叔和老前輩死死地圍在了中間!
老前輩見此情形嗬嗬一笑:“老三,這不能怪我,我也不想驚動這些狗日的。現在怎麼辦,你說吧,我聽你的,嗬嗬嗬!”
三叔一臉無奈的看向老前輩,那無奈中寫滿了敢怒不敢言,隻得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還能怎麼辦啊,打唄!”
“就等你這句話呢!”三叔剛一說完,老前輩便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向人群跑去,還抽出了插在腰上的棍子興奮的揮舞著。一群黑壓壓的健壯之人也對著老前輩衝了過來,可是愣是沒能減慢老前輩跑的速度,跑過的地方都是倒在地上不能動彈的人群。
三叔也是一拳一腳的向前進攻著,那群人根本就沒有什麼招架之力,又不能不打,隻得邊打邊退。慢慢的,地上趴滿了人,老前輩麵前更是無人剛再往前靠近,害的老前輩隻得到處找人來打。
這時,一個娘娘腔在不遠處響起:“都住手!快退下!”
圍在兩人身邊的人立馬紛紛退開,站到了這個娘娘腔的身邊。為首的一個黑衣人俯首對這個娘娘腔說道:“三爺,有兩個人闖進了莊園,身手還不錯,我們已經死傷了幾個兄弟了!”
那娘娘腔一巴掌呼在那人臉上,大罵:“,狗奴才,我都看見了,連個老頭子都對付不了,真沒用!”
老前輩一聽這話不樂意了,馬上回敬道:“老三,那個狗日的娘娘腔說誰呢?說你的吧?”
三叔一聽老前輩的話,哭笑不得的說:“我……我也……我也不知道,但是,師父啊,這些人交給你了行不?我得進四合院看看具體情況!”
“滾吧滾吧!就這些小王八蛋還用我們師徒兩個人,傳出去我還混不混啊!”老前輩隨說著隨向那個娘娘腔走去,慢悠悠的走過去,就像吃完晚飯出去一樣散步的速度!
三叔一竄一跳,立馬消失在燈光下。
“你們去對付那個小子,這個老家夥交給我了!”還真是個娘娘腔,連下命令的聲音都讓人起雞皮疙瘩,慎的不行!
老前輩倒背著手,笑眯眯的看著剛才的那些人向三叔消失的方向跑去,對那娘娘腔說道:“就是啊,忙活了一晚上,也該讓孩子回去吃奶了,來吧,小狗日的,我們玩玩!”
正說著,那娘娘腔一個幻化步向老前輩逼近,隨著那人的移動,老前輩似乎感到一陣陰風吹來,很是不舒服!
“又是這些邪門功夫,你們還能不能有點出息啊!”老前輩不耐煩的罵了一句,加快步伐迎了上去。
隻見那人亮著一隻手,那手指五指張開,向中間微彎,弄成一個虎爪的樣子,但又比虎爪彎的輕些,一把向老前輩揮來。老前輩嗖的一聲將自己右手手背緊緊的貼上娘娘腔攻來的手指,用力的一個反手,死死抓住那人的手腕,猛地一用力,娘娘腔的手猛地一哆嗦,另一隻手趕緊向老前輩的肋骨掏去。
老前輩拉著他的一隻手順勢對著娘娘腔的另一隻手壓過去,然後一個近胸靠,猛地一用力將娘娘腔遠遠地拋了出去。
老前輩慢慢的走向娘娘腔:“還行,能給我老頭子過兩招,怎麼了,繼續?”
聽到老前輩諷刺的‘誇獎’,娘娘腔猛地用拳頭一砸地麵,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毫無停頓,這次,兩腿邁著梅花樁步逼來,來勢洶洶。到老前輩身邊的時候,猛地站住,手掌似刀向老前輩的脖子劈來,老前輩猛地一歪頭,接著一隻手抓住那人的腋下,拉著那人的腋下將身子貼了上去。
“太極纏身,鬼神稱臣”。
娘娘腔一個急停,站定身子,可是已經晚了。老前輩另一隻手狠狠的對著娘娘腔的肋骨揮去,一聲脆響的同時,抓住那人腋下的手猛地一用力,一隻胳膊也廢了!
放下娘娘腔漸漸變軟的身子,老前輩依然是笑嗬嗬的。“還行,年紀輕輕的,把梅花刀掌練到這個程度,不簡單啊!”
那娘娘腔這時竟又紮掙要站起來,老前輩臉色一沉,猛地一手掐住那人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腰帶,向著空中猛地一舉,又順著重力下降的力度,用力的將自己的右腿高高的抬起,隻聽見‘咯嘣’一聲,娘娘腔大叫一聲:啊!他的腰被硬生生的折斷了!
做完這一切,老前輩一隻手拉起娘娘腔,就像拿起一隻剛剛被自己脫下的臭膠鞋,扔到了一邊!
“可惜啊,挺好的苗子,就是他娘的嘴太欠了,還是個娘娘腔!”老前輩看了看被自己折磨死的娘娘腔,搖了搖頭,便朝那四合院走去!
再說三叔擺脫掉那些護院以後,翻過牆頭,來到了四合院內,可是兩腳剛一落下,就被十幾枝黑通通的槍管圍住,三叔隻得兩手舉起慢慢的轉過身來。
可,剛一轉身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這不是那天在飄雲飯店打的那小子嗎?怎麼他也在這裏?他也是李家的人?
“啊,是你,真是巧啊!爺爺,二叔,那天就是這人把我打傷的!”那眼睛看見三叔也是一陣詫異不過很快就露出來狗仗人勢的模樣。
那個被眼鏡稱為爺爺的老者,一頭白發,穿著整齊的中山裝,對著那些拿槍的手下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放下槍,慢慢的向三叔走來!
“哦,就是你把我的孫兒打傷的?正要去找你,你倒好,送上門來了!我聽我孫兒說,還有一個人,他今晚來了嗎?最好是一起來,省的我還得費勁去找你們!”那老者笑盈盈的走到了三叔的身邊。
“就是我打的,怎麼了,看你們也是老門舊家,怎麼還淨幹些以大欺小的勾當啊,他把我的兩個侄子當成重傷,我不該教訓教訓他嗎?還費什麼話,要打,我陪你們打,要殺,開槍就是了!”三叔從小就天不怕地不怕,幾年的特種兵經曆更是讓三叔無所畏懼。
老者聽完三叔的話,微微一愣,回頭看向眼睛,眼睛趕緊的低下了頭。那老者又是嗬嗬一笑:“好,就算這件事扯平了,我們就不計較了!但你今晚闖我莊園,得有個交代吧!老二,你陪著這個好漢玩玩!”
“是,爹!”說著,一個身形近乎完美的黑臉漢子一下閃到三叔麵前,連個招呼都沒打,一個刀掌就向三叔劈去,三叔連忙握緊拳頭上揚,那個氣勢淩人的家夥左手腕骨下鋒處抵擋住三叔一拳後右手幾乎同一時間彈出,瞬間爆發力全部轟中三叔胸口,讓三叔一陣氣悶,幾乎喘不過氣,不給他回旋餘地,得寸進尺的對手身軀便呈現一條直線長驅直入,右拳直接擊向三叔頭部,三叔本能搖頭躲閃,剛想揚腕出手回擊對手脖頸,誰料那家夥不但不回拳反而展開手掌如刀,閃電砍中三叔頸部,勢大力沉,把三叔側擊出老遠,差點直接倒地。
一波攻勢餘波未平,那家夥便再度欺身,出手快捷如閃電,拍中三叔肋骨處,三叔忙用一手狠狠的抓住擊來的手,剛要用力攻擊其手上的關節,就感覺這家夥手臂彷佛根本不再蓄力,手腕靈巧得驚人,根本就不給他攻擊關節的視野,一退再退的三叔最終被一拳崩到剛才翻過的牆壁,嘴角流下一絲血跡,三叔本就不擅長對付這樣的陰風非常的功夫,而麵對這樣一個剛硬的陰功習練者更是覺得連連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