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把剩下的金銀都安置妥當,便安排我和祥子各自回家去看了看,為避免別人的懷疑,三叔隻每人給了幾千塊錢讓我們當做路費。
回到家才知道,祥子的老婆已經在爸爸的學校餐廳裏上了班,還很快的被破格錄取為學校的正式員工,待遇豐厚,生活的倒也很是愜意。我和祥子將這次行動大體給父親說了說,父親也沒有說什麼,隻是讓我們以後多注意安全,多聽三叔的話。當然,我們沒有把這其中所遇到的危險一並說了,要不,我敢肯定我從此就別想再出門了!
第二天中午,我和祥子準備到這座城市裏比較有名的飄雲飯店吃頓大餐,以前隻是看別人在這裏進進出出,從沒有到這裏來吃過飯,現在咱有錢了,也腐敗一下!
一路上,祥子真的就像鄉巴佬進城一樣,拉著我問這問那,惹得周圍的人對我們指指點點,一直在嘲笑我們。哼,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兩個現在身價不知還會不會這樣看我們。
到了飯店,我們點了一桌子無論如何也吃不完的菜,又要了兩瓶紅酒,便開始了我們的腐敗。
祥子端起麵前慢慢的一杯紅酒,咕隆一口把整杯的紅酒一口氣喝下,可能沒想到這紅酒還有這麼大的酒勁,臉色馬上變得通紅,半口酒含在嘴裏,辛辣的感覺肯定衝刺著他的喉嚨和大腦,祥子咽也不是吐更不舍,那個樣子真是笑死我了!
“哈哈哈,祥子怎麼樣啊?你到底是喝下去還是吐出來啊?給你說別急別急,就是不聽,怎麼樣,現在知道洋酒不比我們的白酒差了吧!”我看著祥子的樣子,使勁的拍著桌子大聲的笑起來。
“咕隆”一聲,祥子竟真的把那口酒咽了下去,邊用手朝著自己的嘴裏扇風邊夾起一大塊魚肉放到嘴裏,使勁的嚼了嚼:“我靠,這他娘的是不是紅酒啊,以前喝的紅酒是甜的啊?怎麼這個酒那麼辣啊?”
“靠,真鄉巴佬!真沒出息,還好意思到這種地方來吃飯,真丟人!”我剛要接著笑話祥子,旁邊桌上傳來了一句刺耳的話,而且我也知道,他們要倒黴了!
果然,祥子也聽到了罵聲,立馬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我們一起轉臉看向旁邊的那桌人——幾個滿身紋身的年輕人,年齡都比我們大,一看就知道是混社會的那種小痞子,隻是桌子的主位上坐著一個文質彬彬的年齡較長的四眼仔玩味的看著我和祥子!
“操!罵誰呢?”祥子騰的站了起來,要知道祥子打小臂力驚人,又讓爺爺沒日沒夜的整日在折磨,早就練就了一身本事,而我更是讓三叔鍛煉的三五個成年人近不得身,在我們老家那裏早就流傳一句話:大樹祥子是閻王,單挑群架要退讓!這幾個小嘍嘍,我們還真不放在眼裏!
聽到祥子的叫囂,那幾個年輕人都騰的站了起來,口裏更是罵聲不絕耳:嗯?還他媽是個硬茬子,怎麼著啊,那裏皮癢啊,哥幾個給你們兩個小屁孩鬆鬆啊?而那個眼睛卻沒有站起來,依然一臉要死的樣子看著我們,似乎在等著我們的回擊。
祥子聽見這句話,徹底的被激怒了,本來我還想阻攔,畢竟這是在大飯店裏,惹了事會很麻煩的,而我們現在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警察了!
可是,已經晚了,不是晚了,是完了,這幾個人肯定完了!
祥子一手按著桌子,猛地一用力,忽的一下翻到了旁邊那桌人麵前,兩隻腳還沒落地,一隻拳頭就朝著一個臉上有一條長長的疤痕的光頭砸去,那隻拳頭發了怒可是能打出幾百甚至上千磅的,隻聽嘭的一聲,那光頭倒地不動了!
大廳的個人一看這陣勢,哪還有人敢吃飯啊,都一哄而散了!
對麵的一個紋身看見光頭倒地了,愣了一愣伸手抓起身邊的一個酒瓶對著祥子就扔了過來,就在酒瓶飛在空中的時候,祥子猛的迎上前去,在空中用手接著瓶子順勢對著對麵的紋身摁了過去,咣當一聲砸在了那紋身的頭上。紋身頭上馬上被血布滿,兩隻手捂著頭頂蹲在地上,嗷嚎的像個娘們。可是祥子還沒打算放過紋身,按著那小子的滿是血的頭頂,高舉著拳頭對著那小子的鼻子狠狠的砸了一拳。好了,血不是流的了,噴了!
就在祥子想接著蹂躪紋身的時候,旁邊被祥子這接連動作驚呆的同夥終於反省過來,兩個人每人拉起一個椅子,對著祥子就要砸去。我一看不好,祥子要吃虧,一個移步,閃到兩人的一側,一個高抬腿將靠近我的那個椅子踢爛。緊接著,一隻手牢牢抓住另一個椅子,硬板著那股扔出來的勁,對著那人反仍了過去,又是一聲慘叫,那人重重的摔倒在我們的飯桌上,護著臉滿地打滾起來。接著我猛地一轉身,想接著把另一個小子弄倒,可是我剛一轉身,那小子就自己乖乖的抱著頭蹲下了!
我剛要問祥子有沒有事,可是這小子轉臉一看我們的酒桌被剛才的小子壓翻了,立馬心疼跑到我們的酒桌旁,對著剛才的那個小子就狠命的踹:“你個敗家子,爺爺們還沒開始吃飯呢,酒剛喝了一口就讓你個混蛋給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