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朵雲的模樣,雲層中盛開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紅寶石在鑽石的承托下格外耀眼。
第二天一早,韓兮言就接到了肖媽媽的電話,“是韓兮言嗎?肖蕾說今天過來,怎麼現在也沒到啊?打電話也關機。”
韓兮言走出宿舍,肖蕾的宿舍緊鎖房門,“哦,阿姨,我找到她給您打電話,說不定已經過去了呢。”
掛掉電話,韓兮言給雲翳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動靜,就在韓兮言準備掛機的時候,電話接通,“雲翳!肖蕾和你在一起嗎?”
“啊……那種女的,嗬嗬,我怎麼能看上她啊?”
聽得雲翳語無倫次的話語,韓兮言感受到一陣濃濃的醉意,感覺這兩個人有什麼不對,皺著眉頭問:“你喝多了?”
“管我?我雲翳用不著你們關心!不就是個女人嘛,還怕找不到?”雲翳嘟嘟囔囔地說。
韓兮言正在納悶,電話那頭換了一個清脆的聲音,“肖蕾啊,你們兩個怎麼了?分手就分了,你要給你媽媽治病也行,可為什麼要說利用雲翳,你知道雲翳多難受嗎?他把自己的相機賣了給你買戒指就是想要給你個名分,雖然在法律上沒有約束,可是道德上還是有的,你……肖蕾,怎麼不說話?”郭力維著急地問道。
“我是韓兮言。”
“啊!對不起,我以為你是肖蕾呢。”郭力維解釋,“雲翳喝了一夜,正難受呢,你找他有事?”
“肖蕾和他怎麼了?她也一夜未歸。”韓兮言說。
“哎,事情要從頭說……”郭力維把雲翳和他哭訴的全部事情一字不落地全部告訴了韓兮言。
“你是說,肖蕾因為長孫躍和雲翳分手了?”韓兮言一點都不相信這個事實。
“是啊,我也沒想到肖蕾會這樣。我不是質疑你的朋友……”
“這裏麵有別的事。我先掛了,先去找肖蕾。”韓兮言掛掉電話,走出宿舍。
肖蕾覺得好冷,自己的身體一直在控製不住地顫抖,忽然一個溫暖的衣物將自己的整個身體覆蓋,突然來的暖意,讓肖蕾不由得打了一個噴嚏。
肖蕾的手無意摸到自己的臉頰和額頭,好燙。但是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再起來了。一個溫暖的手摟起她,“你發燒了!”
肖蕾睜開眼睛,火熱的雙眼看不清對方的模樣,隻是這個聲音這樣熟悉溫柔。
“蕾蕾,你病了!我陪你回去。”
肖蕾看清楚了,就像自己第一次打拳倒在場地上一樣,醒來後看到的第一個人,白色的大衣,金絲邊的眼睛,“長孫躍?”
“是我!我帶你去醫院。怎麼會睡在這裏?”長孫躍摸了一下肖蕾的額頭,滾燙,可她全身卻打著冷戰,這病的不輕啊。
“雲翳……”肖蕾嚶嚶地哭了起來,“雲翳!”
長孫躍嘴角掛出不易察覺的微笑,摟著肖蕾,“別怕,我帶你去醫院。”他一眼看到了肖蕾左手中指上一個碩大耀眼的紅寶石戒指,心中一沉。伸手想要去碰,肖蕾卻用自己最後一點清醒,將戒指轉到手掌中,之後便沉睡過去了。
長孫躍抱起肖蕾走上自己的車,不遠處韓兮言卻冷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