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自己的額頭上微微一涼，雲翳輕輕吻了一下，肖蕾亮著眼睛抬頭去看雲翳，他的嘴角彎彎地，古銅色的臉英氣逼人。肖蕾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雲翳用手指輕輕點住她的雙唇。
“不著急，我給你足夠的時間。”雲翳說，“不過，隻要你還在這世界上，我早晚會讓你弄到我身邊的！”
“我……”
雲翳忽然把肖蕾拉上自己的摩托車，雲翳發動，肖蕾緊緊抱住雲翳的腰。“如果答應我，學校的新年舞會做我的舞伴吧！”還沒等肖蕾回答，初冬的冷風在肖蕾耳邊呼嘯而過。兩個人像閃爍的霓虹，穿過大街小巷，將別人遠遠甩在身後。
肖蕾躺在地上，盯著天花板，雲翳的表白還在自己耳邊縈繞，同意不同意，這真是個問題。
“啪”一下，肖蕾的門被踢開，韓兮言拎著大包小裹地衝進來就喊，“出了什麼事了？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催。”她正逛商店逛得興起，把她拉回來，可是罪莫大焉。
肖蕾動都沒動，隻是喃喃地說，“他說他喜歡我。”
“誰？”韓兮言八卦精神上來，“雲翳？”
肖蕾點點頭。
“那你叫我回來幹嘛？”韓兮言說，“你都答應了還有我什麼事情？”
“誰說答應了？”肖蕾反身起來，盯著韓兮言。
韓兮言笑了，順手拿過一麵鏡子，“你自己看看，自己嘴就和咬著筷子一樣，合都合不攏，心裏指不定美成什麼樣了。”
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果然是麵帶笑容，原來自己的表情早已出賣了自己的心了。肖蕾臉一紅，“他說我同意就當他新年舞會的舞伴。”
“那就同意了唄。”韓兮言說。
肖蕾搖搖頭，“可是我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一時興起。我們之間相差太大了，他那麼……”肖蕾本來想說優秀，但是又覺得優秀不足以形容他。“我就是一窮學生，要長相沒長相，要家世沒家世……”
韓兮言拍拍她，“喂，如果不合適再分了唄。這有什麼啊？又不是非要在雲翳這棵樹上吊死。不過嘛，”韓兮言笑著說，“在雲翳這棵樹上吊死也蠻值得的。”
肖蕾推了一把韓兮言，“找你出主意呢，就知道打趣我。”
“跟著你的心走嘍。”韓兮言說。
“可我不知道我的心裏怎麼想的。”肖蕾嘟了嘟嘴，“我對他有好感，但是談不上喜歡和愛吧？”肖蕾靜靜想了一下解釋說，“但是，他霸道不講理，動不動就訓我，但是他，他卻真的很關心我，會為我做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肖蕾！”韓兮言說。
肖蕾抬起頭，靜靜地看著韓兮言，準備聽她下一個結論。
“我教你跳舞吧！”韓兮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