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蓮抬頭回答:“屬下得知,祿王爺已掌握皇室所有兵權,恐怕不久這天就要變了。”
聽到這話,蕭寒啟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分認真之色,眼裏更是閃爍著捕獵的興趣:“是麼?我一直在等著他呢,太安逸的生活會讓老虎變的懶惰。”
“可是,屬下擔心來者不善!”
“若我懼他一分,就不是蕭寒啟。蓮,以我們的能力還會怕這個養尊處優的皇子嗎?我早就知道他是老皇帝煉出的利劍,專門用來對付我。”
說著,蕭寒啟就走到窗邊,看著外麵漆黑的一片,可心裏的空寂卻讓他後背發冷:“陪兒,我們就先拿他來練,可好?”俊美的臉上雖然麵帶微笑,但眼裏的悲傷卻看者心疼。
破廟中
“姐姐快看,我拿了好多錢。”
說著,我就拿掉掛在身上的小包,將裏麵的銀子盡數倒出,期盼的看著她。
姐姐見我這般討好的模樣,笑著刮了下我的鼻子:“就知道陪兒厲害。”
我驕傲的昂頭,隨意拿起一錠銀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順利,那些守衛在我眼前形同虛設,隻要小施計謀,就能拿到我想要點的東西;姐姐,那個李府裏,寶貝真的很多噯!光這銀子都有好多箱,還不加那些珠寶啊綢緞什麼的。”
屈池姐姐幫我收起銀子,坐在我身邊道:“今晚真是辛苦你了。”
“不苦!”我靠在姐姐的肩上:“對了,在我動的這箱銀子邊,還有一箱黃燦燦的東西,我嫌它晃眼,就沒拿;姐姐,那是什麼?”
“什麼?你放著金子不拿,拿銀子?”
“金子?難道是做頭飾的金子嗎?那一坨東西也值錢?”我詫異的看著姐姐。
姐姐有些無奈的點了下我的眉心:“當然了,金子可比銀子值錢多了。”
“哦,那我下次就拿金子;還有啊,那個李府裏的人真的很奇怪,竟然在幾個箱子裏裝滿了紙張,剪裁幾乎都一般大小、擺放的極為整齊;姐姐,你說奇不奇怪?”
“什麼?”屈池姐姐這次終於大破大家閨秀的矜持,發呆的看著我。
“怎麼了?難道那些紙也很值錢?我看又不是金子做的。”我嘟嘴,不解的看著她。
屈池是徹底無語的看著眼前這個過分單純的女孩兒,她真不敢想象,她這個妹妹以前是怎樣生活的;竟然連最普通的銀票都不知道。
屈池仔細的看著陪兒:“妹妹,你以前到底是哪裏生活啊?怎麼連生存的常識都不懂?”
聽到屈池姐姐這樣問,我原本還算好的心情徹底跌入穀底:“我在哪裏生活?其實連我也不知道;隻清楚我從不為吃穿用度擔心,因為他會給我安排好一切;用的、玩的、住的,都是世間最奢侈的;我就像一直被圈養的金絲雀,被寵溺著捧在手心裏;慢慢沒有了思想,沒有了棱角,隻有他,是我的全部。”
說著,眼裏不覺蒙上一層霧水。
“那妹妹為何要離開?”
“我也不想啊!可自從過了那天,我所有的幸福,都被那人摧毀了;我不甘心,不甘心毀掉我一切的人還活在這世上,我要找到他,好好算這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