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調皮了。‘慕容青鳶見到素傾剛剛的小動作,不由得說道。
“你真的決定了?”墨痕沒有理會慕容青鳶想要轉移話題的話,沉重的問道。
慕容青鳶點點頭說道:“墨痕,其實上天不一定是公平的,也不一定經曆很多不公平的事,經曆太多坎坷,它就會給你打開一扇窗,給你一份幸福、希望。如果我當初不說來夜柨娰,就不會發生現在的這些事,也不會有青霄的事,這是我任性該付出的代價。”
“對不起,我什麼也幫不了你。”墨痕有些沮喪的說道。
“別這樣說,你能一直陪著我,我就已經很謝謝你了。”慕容青鳶安慰道。
“那好,好好照顧自己,我回頭來看你。”墨痕替慕容青鳶掖了掖被角,便離開了。
有時候害怕一件事情的到來的時候,時間往往就過得很快。
東方肆年沒有食言,第二天便將封慕容青鳶為王後的詔書昭告了天下。
一時之間,民間都在傳,這女子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奇女子,讓他們大王空了這麼久的王後的位置給了她。
有人說,大王娶的這位女子不僅長得貌似天仙,而且是天女,據說嫁給了哪個國家,哪個國家便能興旺發達,這樣的女子不坐後位,誰有資格做後位?
宮裏也謠言四起,有人說,這位王後啊,是大王的初戀,喜歡了多年,終於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有人說,這位王後娘娘其實就是天女下凡,不僅長得跟個天仙似的,對下人也很好,難怪大王會如此鍾情於她。
有人說,其實她就是一狐媚子,一花妖,妖怪,專門勾男人的魂,不僅勾走了大王的心,就連王爺和那個墨公子,還有宰相府的那個千金女婿也同樣通通被勾走了。
對於這一切,慕容青鳶還是如往常一樣,輕輕的一笑,不置可否。
她若有選擇,她寧願過一種平常老百姓的生活,早知道這副容貌會惹出這麼事情,她當初就不該讓漓洛治好她。
對,容貌,慕容青鳶想到這,趕緊到處找刀,拿來銅鏡,坐在梳妝台前。細細的看了看自己的這副容貌。
鵝蛋臉,雪白的皮膚,彎彎的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眉間的梨花,淡然出塵,別有一番風味,一笑還有一梨渦。真美,假如自己是個男人,恐怕也會被這樣的女子迷倒。
“好,那我今天就毀了你。”慕容青鳶舉起刀剛要化上臉。
卻被人用東西打落了手中的刀。
慕容青鳶回頭一看正好看到一臉憤怒的東方肆年。
“你這是做什麼?你覺得你毀容了,本王就會放棄娶你為後?慕容青鳶,你也太小看了本王,你不僅小看了本王,也小看了你自己,就算毀容了,本王照娶不誤,本王愛的是你的人,不是你這張皮囊。”東方肆年憤怒的說道。
“那麼,愛我人的大王,剛剛又何必救下我這副皮囊?”慕容青鳶譏諷的說道。明明都一樣,何必冠冕堂皇,男人啊,都是膚淺的東西。
“本王怕你以後後悔,還有,你最好留著這副皮囊,你要是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就別怪本王不懂憐香惜玉了。”東方肆年說完再次甩袖而去。
除了威脅人,他還會幹什麼?慕容青鳶無奈的放下了手中的刀。歎了口氣。
封後大典定在十天之後,慕容青鳶這幾天被關在宮裏學習各種宮廷禮儀,不時有妃嬪宮女來管禮。
各種諷刺的言語也不在少,慕容青鳶一方麵根本不想學這什麼宮廷禮儀,一方麵也確實討厭這所謂的宮廷禮儀。學的懶散,也無懼嬪妃說什麼。
一來,她本不喜歡東方肆年。二來,自己也不貪那至高無上的王後位置。三來,她理解這些女人,自己伺候了那麼久的男人,說娶別人就娶別人,說把王後的位置給人就給人,何況這個女人不僅不是名門望族,官家之女,而且還是個外國之女,什麼本事也沒有,什麼貢獻也沒有,僅僅隻是容貌傾城而已,說不定還是個禍水。
然而,有些事情,無論如何不情願,也改變不了事實,就如眼前一樣,她們是無力反抗,而她,卻是被迫無奈。
墨痕有時候會偷偷的來看她,還是和從前一樣,偷偷的在晚上來。
慕容青鳶有時候想其實墨痕對自己要把白藍楓對自己用心的多,然而,隻可惜,白藍楓比他先一步到達她的心。
想多了,慕容青鳶也便不再多想了。
東方肆年有一日去看慕容青鳶學禮儀,發現她根本就無心學習,心不在焉,毫無興趣的樣子,最後命人給免了。
不得不說,不要練習那些破禮儀的日子,慕容青鳶的確是輕鬆了好多,日日睡到日上三杆。人便變得更加的慵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