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何處不相逢,道是無緣卻有緣。當慕容青鳶看到他們幾個人的時候,腦海中便出現了這麼一句話,有一絲無奈,有一絲哭笑,哭笑不得。上天是想告訴她什麼?
她本意確實如墨痕所說,找漓洛是個借口,知識想出來走走,不想悶在那個地方,另一方麵,自己的內心裏還是很希望能再見白藍楓的,以什麼沒身份不重要,但是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
知識上天似乎是故意要捉弄她,或者嘲弄她,她的這個旅程太短暫了,才剛剛開始,似乎都要被破敗在萌芽裏,在盛開這個地方,她先是很意外的遇見了漓洛,致使她想要繼續流浪下去的借口沒有了。
本來慕容青鳶已經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決定不再執迷不悟,決定不去碰那遙不可及的緣分了,決定在盛開這個地方後重新生活,然而才剛下定決心不久,上天就給她來了個很大的驚喜。
她再次在這個地方遇見了他。從另一層的理論上來說,這也是上天在暗示她,要開始新的生活前,先把該解決的事情解決完了。
慕容青鳶在心裏歎了口氣之後,臉上開始顯現笑容,那是一個看著很美,卻少了些靈氣生動的笑容。
很顯然,東方肆年、白藍楓他們也是看到了慕容青鳶他們的。
“白兄,哎呀,好巧,難得在這遇上你,來來,我們剛好要吃飯,一起吧。”不等慕容青鳶有什麼反應,漓洛卻早已滿麵笑容的上前去拉著白藍楓到了桌前,而後回過頭看著了眼東方木年,眼裏似乎帶著一絲淡漠的神色:“二位爺,要不要一起來?”
“當然。”
“不了”
一樣的聲音,神似的臉龐,確是不一樣的回答,回答“當然”的是東方肆年,他認為,有慕容青鳶在的場合下,而且還有好幾個男的虎視眈眈,自己恰巧又在場的情況下,怎麼能見死不救,當然這是他的官方說法,心底裏嘛,不過是看著慕容青鳶和這麼多男人有牽扯,一方麵是吃醋,另一方麵還是吃醋。
回答“不”的是東方木年,他看到漓洛眼裏的淡漠、生疏和失望,可使他沒有辦法,畢竟他是夜怖姒人,而東方肆年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基於這一點,無論漓洛會多討厭自己,自己的選擇是不會變的,當然,漓洛如今這樣的態度,他還是很傷心的。
另一方麵,自己那套騙慕容青鳶的方法在漓洛身上淡然是沒用的,萬一,他沒注意到那麼多,把自己的身份給暴露出來了,他如何再見慕容青鳶,僅僅是以陌生人的身份重新介入也是不可能了。
“哈哈,你們兩兄弟默契度不夠啊,有意思,這樣吧,我也不勉強,願意的就過來和我們一桌,不願意的自便。
白藍楓有些無奈,他自然是不願意的,這樣麵對著麵和慕容青鳶坐在一桌,不僅尷尬,而且還難受,他寧願在旁邊的桌邊坐著看著他們,然而,漓洛已經把他拉到了桌邊坐下了。
這時候,他倒有些羨慕起東方木年了,至少不必尷尬。
漓洛對於慕容青鳶和白藍楓的事情並不知情,慕容青鳶沒來得及說,當然,也許有時間,她也不會提起。
所以當許湘笑意盈盈的走過來,向大家微微欠身的道:“許湘建國各位公子。”然後笑意盈盈,嬌嗔的說道:“夫君,你跑那麼快,人家都跟不上了。”時,漓洛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麼情況,誰告訴他這是什麼情況?
難怪剛剛見到白藍楓的時候,慕容青鳶神色淡淡,甚至還有一絲複雜的神色,難怪她沒有跑上前去拉著他,但是他還奇怪這丫頭今天怎麼這麼矜持,這麼耐得住,如今看來,他們恐怕是早就見過麵了。
慕容青鳶依舊神色淡淡的坐在那裏,既不說話,也不看他們,仿佛,她隻是一個人,那些人並不與她同行。
“小二,點菜。”正在這個尷尬的節骨眼上,某萬年冰塊在這個時候倒不冰了,大聲的叫嚷著小二。
“客官,需要什麼?”小二很是殷勤的跑過來問道。
“紅燒魚,紅燒排骨,紅燒茄子。剩下的叫他們點。”墨痕張口便點著慕容青鳶愛吃的菜,卻忘了自己要吃什麼。
慕容青鳶用眼神向墨痕表示了以下謝謝。
這麼一個眼神,沒有逃過白藍楓,更沒有逃過旁邊坐著的許湘。
許湘笑笑的說道:“不知道墨大宮主能不能將三道紅燒的換成一道,我家夫君吃不了那麼油膩。”
墨痕的臉再次凍傷了一層冰道:“不能吃就別吃,你盡管點其他的菜,幾道菜錢墨某還是付得起的。”
慕容青鳶卻在心裏再次笑了,怕油膩?她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以前每次不都和她搶著吃嗎?得新歡連飲食愛好都改變了。真是情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