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宰相都這樣說了,愛卿你就不必再推辭了,今日就由本王來給你們做主,為你們賜婚。”東方肆更是滿臉笑意的說道。
白藍楓心裏明白,這是東方肆和許甲年故意串通好的,自己不接受恐怕是不行了,那女人說不定還是他們派來監督自己的。白藍楓默默的退回了座位,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哈哈,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又湊成一對佳偶,本王甚是高興,來來,愛卿,我們喝上一杯。”東方肆高興的說道。
夜微涼,白藍楓走在回府的路上,心裏鬱悶痛苦至極,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娶,不行,對不起婆娘,不娶不行。
白藍楓忽然有些迷惘,曾經選擇來這到底是對是錯,他很清楚,即使沒有自己,東方肆也依舊能成立自己的國家,隻是自己把時間提前了而已。
白藍楓有些失落的走著,晚風吹來,白藍楓忽然覺得有些冷了。
“白兄,可否等等我。”突然從背後傳來一個人的叫聲。
“墨痕?怎麼會是你?”站在白藍楓麵前的赫然就是墨痕,他依舊一襲黑衣,隻是麵容有些憔悴。
“我聽說你在這,就過來看看。”墨痕說道。
“你過來可是打探婆娘的消息?”白藍楓以前對於漓洛和墨痕都有些排斥,不多對漓洛的排斥打過墨痕。他總覺得漓洛那張妖孽的臉該死的就該去喜歡男人。(好吧,扯遠了,表打我。)
墨痕點點頭道:“早就聽說你們還活著,當初聽到這個消息,我真是開心,其實,我也一直堅信你們還沒死。”
“走,找個地方坐坐,我們聊聊。”白藍楓把手往墨痕肩上一搭,渾身帶著酒氣的拖著墨痕就往前走。
墨痕有些別扭,一是,不習慣兩個大男人靠這麼近,二是,他天生有點潔癖。
兩人就這樣一拐一拐的到了附近的一家客棧,叫了點酒喝肉,便邊吃邊聊了起來。
坐下之後 ,墨痕把自己當初怎麼不信他們死了,帶著墨宮的人如何挖樓梯的事說了一遍,然後說自己又是怎樣得到消息,然後四處尋找他們的。
“我找了你們很久,一點消息都沒,直到前段時間才知道你在這兒,然後趕了過來,然而,卻怎麼也找不到鳶兒的消息。”墨痕說道。
“婆娘,她在梨花穀閉關修煉,你當然是找不到她了。”白藍楓個笑道。
“閉關修煉?”墨痕有些不理解。
“你不理解,我也有些不理解,隻是她師父非要她去閉關修煉,我也沒辦法,對了,她師父就是漓洛的師父,無涯老人。”白藍楓說道。
“那你怎麼來這的?你知道墒殷有多少人在說你壞話嗎,說的很是難聽。”墨痕說道。
“我知道,可又能如何呢。”接下來,白藍楓不知是因為喝的太多了,還是兄弟之間就是有些不一樣的氣場感應,反正白藍楓便把無涯老人告訴自己的身世,然後他有事怎樣知道了東方肆的身份,又是如何想要幫司空眠做點事情,所以才跑到這了。
墨痕一聽完之後,眼神呆了呆:“你說你是司空眠的弟弟?”
白藍楓點點頭道:“也是你哥哥。”
“你怎麼知道的?”墨痕有些驚訝的問道。
“很簡單啊,哥哥告訴我的。”白藍楓笑道。
“原來他早就知道。”墨痕默念著。
“墨痕,婆娘她快出穀了,一年之期快到了,你去那等他吧,興許能等到,等到了就再也別離開了,守在她身邊保護她,連著我那一份一起給她。”白藍楓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一種深深的哀傷,讓墨痕不知該說什麼。
“我聽說,你們不是已經成過親了嗎?為什麼不自己去保護她?”墨痕問道。
“我也許馬上就要沒資格了,反正你和漓洛好好照顧她了,我謝謝你們,讓她多笑點,多開心一點,她笑起來很好看呢。”白藍楓喃喃的說道。
良久,墨痕才堅定的答道:“我會的。保重自己,我先走了。”說完一溜煙便不見了。
墨痕心裏很清楚,自己,或許也不一定夠格,但是,他私心的希望,自己至少還是會有那麼一絲機會,隻要一絲機會,守在她的身邊,自己便心滿意足了。
他不在乎是什麼形式,不管她喜不喜歡自己,不管她成沒成親,在他眼裏,隻有她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