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鳶一頭黑發如柳枝一般飄散在空中,柳月有絲額驚訝,轉念一想了然的笑笑,其他人望著那一頭烏黑如瀑的黑發,在空中飛舞,帶著異樣的美麗,蠱惑人心。
“白公子,慕容公,呃,不,慕容姑娘,我就送你們到這了,紅杏,你是否要跟我同行?”柳月轉頭朝阮紅看了看。柳月其實明白,紅杏似乎和他們似乎有些什麼事情,自己這樣叫她,不過是出於禮貌,她隨不隨自己回去都無所謂。
然出乎意料的是,阮紅死死地看了東方肆一會兒之後,見東方肆始終沒抬眼看她一眼,終於像是泄氣似的說道:“柳月,我同你一起回去。”
而後,又把目光投向慕容青鳶和白藍楓,頓了頓道;:“若你們想報仇隨時可以來,我在煙雨樓等著。”說完便痛柳月小時在濃濃的霧氣之中。
此時,天已經有些許微亮,濕漉的空氣中夾雜著點點清涼的味道,一陣輕風吹來,慕容青鳶裹緊了身上寬大的袍子,白藍楓見狀脫下了身上的外袍給慕容青鳶披上,眼底無限溫柔。
東方肆一言不發的默默的走在前麵,白藍楓和慕容青鳶默默地跟在後麵。三人一路無話的走了很久,終於在偏僻的一座老宅子。
宅子不算很大,但也不小,環境很清幽,這點慕容青鳶很是舒服,一進宅子,有幾個丫頭和一個老頭在忙碌著。慕容青鳶抬頭看了看天色,晨曦微露,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都還在睡覺吧,然而這些人卻早早的起來在忙碌了,慕容青鳶微微有些吃驚。繼而心裏似乎有些東西在蠢蠢欲動。
看著樣子,東方肆似乎並不像平常家人,慕容青鳶忽然想起上次她被阮紅給劫持的那一次,他身後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如此,慕容青鳶忽然意識到自己認識他這麼久還從來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除了一個不知真假的名字,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鳶兒,鳶兒。”不知什麼時候慕容青鳶已不由自主的停下來思索了,東方肆看著身後久久沒有跟上的慕容青鳶,無奈的返回去叫道。
“婆娘,你在想什麼呢?還是太累了,站著就睡著了?”白藍楓半是關心半是揶揄的問道。
“我...有點餓了。”看了那麼久的戲,又動了手,還走了那麼遠,嗯,還思考了一下,費了一下腦力,不餓不行啊。慕容青鳶剛說完肚子很配合的響了起來。
白藍楓和東方肆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慕容青鳶臉一紅忍不住說道:“餓有什麼好笑的?你們不餓?折騰了這麼久,我可餓了。”說的理所當然而又一臉無辜,兩個男人看著如此天真可愛的小女人,不由的又是一陣大笑。
慕容青鳶心想他們瘋了,於是邁開腳步,準備自己找東西吃。
看著慕容青鳶這瞅瞅那瞅瞅的樣子,東方肆忍不住叫道:“鳶兒,你找什麼呢。不說餓了嗎,我讓人給你準備飯菜去。”
“早說啊,害的我一陣好找。”慕容青鳶嘟囔著。
“你呀,一天到晚就知道吃,果真和豬一樣。”白藍楓寵溺的摸了摸慕容青鳶的頭。
“你才豬呢,大白豬,大鼻子豬,大鼻涕豬。”慕容青鳶不滿的回到。
“你再罵,看我回去不收拾你。”白藍楓暗暗的警告道。
慕容青鳶當然知道白藍楓口中的“收拾”是什麼意思,不由的臉一紅,使勁掐了一下白藍楓,白藍楓痛的齜牙咧嘴,慕容青鳶笑的一臉燦爛。
東方肆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嬉鬧,心裏總有些不是滋味,她笑的那麼開心,那麼甜蜜,自己仿佛和他們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那樣的笑容似乎從沒對自己有過。
正在東方肆愣神之際,一旁的管家走過來說道:“公子,飯菜好了。”
慕容青鳶老遠就聽到了,忍不住歡呼雀躍的一下子率先跑到了屋子裏。白藍楓個跟在後麵搖著頭帶著寵溺的笑容。
慕容青鳶吃著簡單的飯菜臉上洋溢著笑容,
“鳶兒,怎麼樣,好吃嗎?”東方肆說著給慕容青鳶夾了一塊魚肉。
慕容青鳶不住的點頭說:“好吃。”
“好吃就好,你多吃點。”說著又給慕容青鳶夾著菜。
白藍楓在一邊看著顯然不舒服了,在旁邊佯裝嗓子不舒服的咳了起來,東方肆和慕容青鳶是個聰明人,馬上便知道白藍楓是不舒服什麼。
“老公,你怎麼了,嗓子不舒服啊。”慕容青鳶馬上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