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一聽一臉驚恐,竟然是斷袖,靠斷袖還來妓院逛什麼,難不成現在斷袖的人都流行來妓院私會?當然除了驚恐之外還有竊喜,如果是斷袖的話,那麼這一次就不作數了,那麼花魁就要重新跑繡球了,那麼他們就還有一親芳澤的機會了。
媽媽桑一聽,心裏頓時母性泛濫,又憐又愛,這麼可愛的工資怎麼就斷袖呢,斷袖就斷袖吧,怎麼就碰上了那麼一個不懂珍惜的人呢,頓時憐愛的說道:“我可憐的孩子,他對你這麼不好,要不就別跟他了,你跟著媽媽,媽媽到時候給你找一個又美又溫柔的。”
慕容青鳶目瞪口呆,底下的人也目瞪口呆,唯有白藍楓依舊氣定神閑的看著慕容青鳶演苦情戲,此時正被媽媽桑拖著走,慕容青鳶眼睛一眨不眨的定定的盯著白藍楓看。
終於再媽媽桑快把慕容青鳶拖得快不見蹤影的時候,慕容青鳶準備自救時,白藍楓終於說話了:“媽媽桑,你把我的人拖走是不是要跟我打聲招呼啊。”
媽媽桑笑著說道:“不是我拖走的,是這公子被我們的花魁選中了,自願跟我走的。”
白藍楓走過去,一把攬過慕容青鳶;:“是嗎?我剛剛剛明明看到你拖著她,難道我看錯了?還是媽媽桑不記得了?”
媽媽桑依舊滿臉堆笑,信心十足的說道:“你問問你懷裏的公子,是不是他自願跟我走的。”
白藍楓看著慕容青鳶,故裝詢問,慕容青鳶趕忙搖搖頭,縮進白藍楓的懷裏說道:“倫家好害怕。”
媽媽桑此時傻眼了,明明剛剛還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現在瞬時便更楚楚可憐了,隻是楚楚可憐的對象不同了。
“媽媽桑,我看你還是趕緊讓花魁們趕緊跑過繡球吧。”白藍楓提醒道。
媽媽桑輕哼一聲:“真是不知好歹的家夥。”便開始讓哪倆花魁重新丟過彩球。
不想這一次,紫衣女子一球砸在了白藍楓的頭上,紅衣女子依舊不甘心的一頭砸在了慕容青鳶頭上,慕容青鳶愕然,白藍楓也有些愕然,媽媽桑更愕然,底下的人更是愕然,紛紛開口罵了起來。
媽媽桑走到兩位花魁身邊:“你們倆是怎麼回事?分明知道他們是斷袖了還砸。”
“媽媽桑,你不是說今晚這件事全由我們自己做主嗎?”紫衣女子柳月笑著說道。
“對啊,媽媽桑,我就看上他倆了。”紅衣女子也跟著說道。
慕容青鳶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兩位公子不要害怕,我和姐姐不過想邀兩位公子說說話而已。”此時宏逸女子已經走進了慕容青鳶和白藍楓,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們。
慕容青鳶心一狠:“舍命陪美人。”
“還是這位公子寬宏大義,是吧,姐姐?”紅衣女子挽著紫衣女子走到慕容青鳶。眼角的餘光瞟了瞟白藍楓,似乎有些挑釁的意味。
白藍楓撇撇嘴沒有說話,跟在慕容青鳶後麵,紫衣女子看了看白藍楓,似乎在腦海中搜素什麼,良久,中還是沒有說話。
正在四個人準備離去的時候,媽媽桑的聲音又洪亮的響了起來:“各位爺不要沮喪,馬上我們便有一個新的節目,接下來是我們煙雨樓朱砂姑娘的開苞拍賣。誰出的價錢高,朱砂姑娘今晚就歸誰。”
“朱砂?”慕容青鳶停住了腳步,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慕容青鳶在腦海中搜尋了一下,是了,就是昨天安安靜靜的坐在白藍楓旁邊的那個女人了。
“開苞?”慕容青鳶默念道。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開苞就是初夜了。那個清麗的女子,說不定今晚就要躺在那個猥瑣男或者老男人身下了,運氣好點的話也可能是個翩翩佳公子。
既然遇上了,慕容青鳶著實有些不忍,還是那麼一個安靜的女子。慕容青鳶想到這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後毅然決然的往後走去,邊走邊說:“你們先去,我去看看熱鬧就來。”
其他幾個人皆愕然的看著慕容青鳶,白藍楓認命的又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