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真是可笑,笑死人了,你當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嗎?你要是知道鳶兒最有可能在什麼地方,你還來找我?”墨痕大笑道,語氣裏還夾雜著嘲諷。
“我若是能找到肯定是不會來找你的,這是我的實話,事實上我在那已經找了好多天,沒找到才來找你的。當然你覺得我是騙人的,這交易我們大可不做,夏晚,我們走。”漓洛佯裝要走。
“等等。”墨痕在後麵叫道。
不管這個消息是真是假,他都要知道,多一份消息就多一份希望,雖然自己是多麼不願意將來把自己好不容易找來的消息拱手就送人了,但,鳶兒的安慰比什麼都重要。
漓洛在心裏偷笑,他的心理戰術果然是打贏了,轉過身裝作若無其事,麵色平靜的說道:“我們擊掌盟誓吧,我怕到時候你耍賴。”
“你......”墨痕氣結,他堂堂一個墨宮之主,怎麼可能會耍賴,罷了罷了,為了鳶兒,他什麼都能忍。
“好。”忍住心中的一口氣,墨痕說道。
“宮主,果然爽快。”漓洛笑著和墨痕擊掌。
隨著“啪”的一聲擊掌聲。“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兩人同時開口道。
“現在可以說了吧?”墨痕真的很想把眼前的人撕成一塊一塊的肉塊。
永遠的一副笑臉。讓人看了就很不爽。
“夏晚在送鳶兒取得路上,頭天晚上從她口中探得她要去蘇州。”漓洛說道。
“蘇州?好,我派人去把蘇州翻過來也要把鳶兒給找出來。“墨痕說完便準備去調遣人。
“慢著,除了蘇州,還有一個地方也極有可能,就是鳶兒失蹤的地方,若那天晚上鳶兒真出了事,那麼鳶兒準還在臨省的橫川。”漓洛分析道。
“說的有道理。我會在蘇州和橫川多派些人去尋找,其次就是從京城到蘇州的這條路我的多派人去尋找。再者我再發動我全國各地的探子都找找看。“墨痕說道。
“如此甚好,不過,按你們原來看到她的樣子去找,肯定是難找到的,我給你們畫幾幅畫,你叫你們手下的人多看看,看熟了。”漓洛忽然想起慕容青鳶已經不在是原來的樣子了,這一點似乎挺麻煩的。
“什麼意思?你是說鳶兒的樣貌變了?”墨痕忽然有點聽不懂。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先把畫畫好,其他的容後我再給你說。”漓洛說道。
墨痕想想也是,便點頭答應。
不一會兒,漓洛把幾幅畫畫好遞給墨痕,墨痕拿過畫打開一看,眉頭便皺起來了。
第一幅畫,樣貌很是普通,除了是白衣之外,看不出一點慕容青鳶的樣子,這個不是鳶兒絕對不是。
第二幅,依然是普通的容貌,隻是眉眼之間和第一幅有點像。
第三幅,墨痕呆了呆,這個是鳶兒,這麼美,沒得清麗脫俗,美得不可方物,美得不食人間煙火。她那麼喜歡梨花,這一張倒真的有梨花仙子的味道,清純、仙氣十足、飄渺。
“梨仙醫,這張畫我可以收起來嗎?”墨痕拿著第三幅圖說道。
“你覺得這個才是真正的鳶兒?”漓洛問道。
墨痕點點頭,這張畫很符合鳶兒在他心目中的樣子。
“世間男兒,果真是膚淺俗氣的。”漓洛低聲歎氣道。
“梨仙醫,在說問我嗎?”墨痕一臉黑線的問道。
“宮主自是清楚,為什麼看到前兩張普普通通的畫皺起眉頭,看到第三張的時候眼睛一亮,還主動索要這畫?”漓洛問道。
“那是因為前兩張不是容貌平平,最主要是根本沒有鳶兒的氣質,若是有鳶兒的氣質,容貌如何,又怎樣?那兩張根本就不是鳶兒。”墨痕很不服氣,在他的心裏,慕容青鳶是怎樣的,他閉上眼睛就知道,根本不用眼睛去看,這和容貌根本沒有任何關係。
漓洛笑了笑,並沒有反駁。隻是靜靜的說道:“前麵兩張容貌確實不是鳶兒的,但是氣質什麼的卻在真正是鳶兒,是鳶兒日常生活當中的樣子,容貌是易容術易出來的。”漓洛笑著說道,心裏想起慕容青鳶和他在一起時,日常生活當中的俏皮可愛還有偶爾犯的迷糊。他不自覺地便露出了微笑。
墨痕一聽心裏很是不舒服,鳶兒日常生活的樣子,他似乎從來沒有看到過,他,以前都是晚上她睡著的時候去看的她,唯一一次白天接觸,給他的感覺是有點古靈精怪。
或許漓洛說的沒錯,想到這,心裏不免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