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不認識這人,也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還請皇上明查,不要冤枉了臣妾。”蘇媚哭泣的說道。
“冤枉了你?那這個是什麼?”司空眠從司銘哪裏拿出一包還剩餘的藥粉一把丟在了地上。
蘇媚一見那藥包,臉色瞬間煞白了起來,還想說什麼,最終搖搖唇,咽了下去。
“這個是司銘在你前院的樹底下找到的,你叫人把它給埋了,剛好那小宮女有急事,偷了個懶,被司銘看到,司銘便撿了回來,召太醫驗證過,真是鳶兒所中之毒的毒藥。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司空眠冷冷的說道,看蘇媚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了。
蘇媚卻在這一瞬間,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是,是我,就是我,慕容青鳶她活該,都已經那麼醜了,還要來和我爭皇上您,後來好不容易真嫁給了您,她還是沒爭贏我,我很久很久沒在那時候把她弄死,那個小賤人,出了宮不好好的待著,偏要興風作浪,勾引皇上。她似的活該,那個小賤人似的活該。”
“你這個賤人,說什麼呢。”司空眠甚是氣憤“啪”的一聲閃在了蘇媚的臉上。
“皇上,你打我,你大我,你曾經那麼寵愛我,現在你打我,哈哈,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哈哈,我就是要說,慕容青鳶那個賤人,她死的火該,死的活該。”整個皇宮充斥著蘇媚張狂的笑聲。
司銘和小太監隻能把耳朵塞起來,不住的搖頭。
司空眠氣急,大聲吼道:“把這個賤人拉下去關起來,聽候發落。”
“是。”兩個人侍衛走進來,一人一邊拖起蘇媚便往外走。
蘇媚還在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說:“慕容青鳶那個小賤人該死。”
蘇媚被拖下去後,禦書房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皇上,這個人怎麼辦?”司銘問道。
司空眠看了看地上跪著的瑟瑟發抖的太監,頭也不抬的冷冷的說道:“杖斃。”
地上的小太監一聽,眼睛一翻,立馬暈死了過去。
“兩人,將這個奴才拖出去杖斃。”司空眠大聲說道。
立馬便有侍衛進來將小太監拖出去。立馬外麵響起了“砰砰”的棍子聲,緊接著便響起了“啊”的叫痛聲。
司空眠冷眼看著這一切,敢害他鳶兒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禦書房就剩下司空眠和司銘兩個人,司銘靜靜地站在一旁,他在等司空眠平複心情。
司銘見司空眠平複的差不多了。便開口說道:“皇上,換後怎麼處置?”
司空眠很想說賜死,但轉念一想,這個泰國痛快了,要找一個折磨人的。
“皇上,不能感情用事啊,慕容青鳶的死士皇後的錯,可是慕容青鳶現在畢竟和皇宮沒什麼關係,對於朝中大臣來說,和死了一個老百姓是一樣的,最主要是蘇家現在在朝中威信甚高,他們還掌握了軍權,現在還不是扳倒他們的時候。”司銘提醒道。
司空眠聽完,良久,拳頭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桌子“轟隆”一聲便破的稀碎,司空眠咬著嘴唇道:“幸好司銘提醒我,差點就犯大錯誤了。”
隱忍著心中的痛,一拳不夠,再砸一拳,司空眠拳頭像密雨一般紛紛落在了牆上,真格拳頭血肉模糊。牆上也沾染了血跡。
司銘在一旁冷靜的看著,沒有多加阻攔,他知道司空眠需要發泄。
血流了,臉上的汗水也細密的遍布著臉龐,司空眠終於覺得心裏沒有那麼堵了,便開口說道:“皇後下毒害人有違後德,廢棄皇後之位,罰起月俸一年,禁足三年。”
“是。”司銘領了聖旨便下去了。
“鳶兒,不要怪我好嗎?現在我還需要依靠他們家。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兵權拿到手,那時候,我定會讓整個蘇家給你陪葬,你等著。”司銘走了之後,司空眠一個人喃喃的說道。
梨仙穀
而另一邊,慕容青鳶在梨仙穀高高興興的重新住了下來,漓洛便開始教她一些基本的武功和輕功。
每天都過的開開心心的,卻不知,另一邊,有一個為她大發雷霆、一夜白頭,隱忍著疼痛,有一個醉酒逃避人生,有一個瘋狂的在找尋她的蹤跡。
當然這些慕容青鳶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的話,知道也是一笑置之,人生有許多事情,必須自己去經曆走出去,而後,該自私的時候就自私一下吧,這是慕容青鳶所認為的道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