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傾,錦瑟,外麵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聽到外麵一片喧鬧聲,慕容青鳶穿上衣服依舊有些迷糊的問道。
“少爺吵著要見你。”錦瑟回答道。
“鳶兒,開門。”這時候,許木年也適時的配合著。
“進來吧。”慕容青鳶已經穿好衣服,打開門對大家說道。
“那我們......”素傾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你們都在這吧,錦瑟你去弄個醒酒湯來。”慕容青鳶吩咐道。
“鳶兒,我好想你,可是,你為什麼不理我。”這時候,許木年抬起喝得紅紅的臉說道。
“木年,你喝醉了。”慕容青鳶說道。
其他的人皆是移開目光,有些尷尬。
“我沒喝醉,我真沒喝醉。”許木年嘟囔著說道。
“小姐,醒酒湯。”錦瑟很快便端來了醒酒湯。
“這麼快?”慕容青鳶有些驚訝。
“哦,是小翠吩咐人先煮好的,她們見我去煮,知道是少爺喝醉了,就給我了。”錦瑟解釋道。
“小翠真是細心,木年,來,喝掉這個,喝完就舒服了。”慕容青鳶讚賞著小翠溫言哄著許木年。
許木年喝醉了倒是不吐,現在也乖乖的把湯喝下了。
喝完之後,又開始鬧,一會兒要這樣,一會兒要那樣。鬧得差不多了,許木年鬧累了,終於睡了過去。
慕容青鳶長舒了一口氣:“阿財,趕緊把少爺送回新房,你也早點回去睡吧。”
“是,謝謝夫人,要不是夫人,少爺不知道還有折騰到什麼時候。”阿財由衷的說道。
“不用謝,錦瑟,素傾,你們也趕緊去休息。”
大家都相繼退下了,慕容青鳶甚是疲勞,倒頭便又睡了過去。
皇宮
司空眠一襲平常老百姓的衣服打扮,一臉淡然的笑。
“張天,備馬車。”司空眠說道。
不錯,很久木有出宮的某皇帝,忽然心血來潮的想要去宮外走走。
張公公有絲猶豫,畢竟是一國之君,不說政務,就是萬一出去出了什麼茬子也不好交代啊。
“皇上,外麵世道混亂,皇上需要什麼樂子,奴才去給皇上找來就是。”張公公勸道。
“你是皇帝,還是朕是皇帝,朕不過是要出去微服私訪一下,你這奴才卻萬般阻擾。”司空眠怒道。
“奴才不敢,奴才這就去備馬。”張公公被司空眠一怒斥。
不一會兒,馬車便備好了,臨上馬車之前,司空眠對張天說道:“有司銘陪著朕,你們就放心吧。”說完便一頭鑽進了馬車中。
“慕容青鳶那邊最近怎麼樣?”也許連司空眠自己都沒發現對慕容青鳶的稱呼已經由“那個賤人”轉變成了“慕容青鳶”。
“挺好的,許府的防範措施很好,又不讓她出門,她基本上沒什麼危險。許府的許木年似乎跟她關係很好。不過,最近卻意外的又娶了一房。”司銘答道。
“哦,什麼原因呢?”司空眠饒有興趣的問道。
“許木年的貼身丫鬟懷了許木年的孩子,慕容青鳶也曾勸說許木年要娶那個丫鬟,據說還動手打了許木年,許木年的父親又逼著許木年娶那丫鬟,許木年最後也答應了。”司銘答道。
“打人?這還真像是現在的慕容沁園會做的事?她不難過嗎?”司空眠嘴角掛起了微笑。
“似乎並不難過,而且現在依然和許木年談笑風生,似乎比以前還親密了。”司銘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下車。”司空眠忽然陰沉著臉翻身下了馬車。
司銘有些無語,果然是不該說啊,一說就生氣,沉默的跟在司空眠的身邊。
忽然,前麵圍了一群人,似乎在試弄著什麼,司空眠忽然來了興趣,向前跑過去。
隻見一個下肢癱瘓的年輕人,坐在一個有著軲轆的奇怪的椅子上,手轉動著旁邊的把手,然後那個奇怪的椅子竟然神奇的向前移動了。
“這是什麼?”司空眠奇怪的問著後麵跟上來的司銘,怎麼他從來沒見過著玩意,看過去好像挺好玩的。
“這個好像說是叫輪椅,哦,對了,是慕容姑娘發明的,這店也是他們家,已經在大量生產了。”司銘說道。
“慕容青鳶發明的?”司空眠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許木年那個家夥就是個殘廢。
“據說,慕容姑娘為了報答許家公子的救命之恩,特地親自設計嚐試著做的,沒想到效果非常的好,經過白公子的建議,便有了這家店。”司銘解釋道。
“這椅子,我要了。司銘,你把椅子拿回皇宮吧,我還有點事。”司空眠聽完司銘的解說後,臉色顯得更加的陰沉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