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藍楓甩門而去,又差不多一個星期,白藍楓也沒有來過許府了。
許木年倒是和往常一樣,每天都來,依舊溫柔的和慕容青鳶談笑風生,給她做各種好吃的,給她講故事。
這一天,和往常一樣,許木年和往常一樣去陪慕容青鳶,阿財因為臨時有事,所以陪許木年過去的是小翠。
慕容青鳶和許木年著次是在下棋,慕容青鳶剛學會下棋,對於棋這東西,還是感覺很新鮮,當然,興趣也濃,正下的起勁的時候,旁邊的小翠卻開始幹嘔了起來,幹嘔了半天也沒見她吐出什麼來,但人已經很是虛弱了。
“怎麼了,小翠,不會是吃壞了什麼東西吧?來,坐下,喝口水,錦瑟,趕緊去找個大夫過來。”正在下棋的慕容青鳶聽到後,趕緊停下了手中的棋,走過來扶起她。
“謝謝夫人,小翠沒事。”小翠虛弱的說道。
“這樣還沒事,來喝口水,錦瑟去叫大夫了,你堅持一會兒。”慕容青鳶端過一杯水遞給小翠。
“謝謝夫人。”小翠接過水。
許木年看著小翠蒼白的臉,回想一下她剛才的樣子,聯想到一個月前的事情,一個可怕的想法在他腦中浮現了出來。
“大夫來了。”正在這個時候,錦瑟領著大夫走了進來。
“大夫,趕緊給她看一下。”慕容青鳶一見大夫來了,趕忙讓開了。
大夫放下藥箱,便走過去,伸手給小翠搭脈,不一會兒,臉上逐漸有了喜色。忙笑著說道:“恭喜,這位姑娘不是病了,而是有喜了。”
此話一出,大家全都愣住了。尤其是許木年。
那次實在是太匆忙了,他忘了囑咐人給她喝打胎藥了。沒想到,就這麼巧,一次就中了,他現在腦中一片混亂,如果鳶兒知道了會怎麼想,他還會有機會嗎?
“謝謝大夫,錦瑟帶大夫去拿診銀,然後替我送下大夫。”還是慕容青鳶先反應過來。
等大夫走之後,慕容青鳶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小翠,這孩子是誰的?”
小翠一言不發,隻是死死的盯著腳尖,事情已經到這種地步了,如果少爺不承認的話,她也隻有死路一條了。
“小翠,你說啊,你說出來,我們才好替你做主啊,你不說出來,你一個姑娘家,懷了孩子,今後可怎麼過?”慕容青鳶循循誘導道。
小翠依舊是一言不發,這次是盯著許木年看,許木年被她看的心裏發毛。
“你倒是說句話啊,幫忙勸說一下啊。”慕容青鳶見許木年也坐在一旁一言不發,不禁有些惱怒,怎麼說小翠也伺候了他十幾年,這個時候不是更應該站出來嗎?
許木年嘴唇蠕動了一下,到嘴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
“小翠,別怕,你盡管說出來,我替你做主。”慕容青鳶見許木年依舊不說話,隻好認命的自己又去勸解道。
“夫人,你就別為難我了。”小翠終於說話了,滿含淚水。
慕容青鳶看著小翠這麼一副摸樣,心下一緊,忽然覺得她這個樣子真的讓人好心疼。
“好,我不問。素傾,你送小翠回住的地方吧。”慕容青鳶想她不肯說,那麼她就幫她查吧。
素傾扶著小翠走了之後,慕容青鳶有些埋怨的看著許木年。
“你不願問,那麼找人幫忙查總可以了吧?”慕容青鳶說道。
“好,我這就去安排。”許木年說完便自己轉動著輪椅的方向出門而去。
慕容青鳶看著許木年離去的背影,忽然覺得今天的他好奇怪。
好像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這是為什麼?
直到許木年離開良久,慕容青鳶才好像想起來一點什麼。
暗叫一聲糟糕,拍了拍腦袋便衝了出去。
“小姐,你去哪?等等我。”錦瑟看到飛快的跑出門的慕容青鳶,不禁有些奇怪,但還是追了上去。
正如慕容青鳶猜測的那樣,許木年從慕容青鳶那出去之後,便吩咐了煎了打胎藥,然後遣散了所有人,隻留了阿財在身邊,端著打胎藥出現在了小翠的房間。
“少、少爺。”小翠看到出現的許木年,嘴角抖動的厲害,渾身戰栗。
“來,小翠,把這個喝了,我會給你一筆錢,你到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好不好?”許木年溫柔的勸道。
“不,不,不要,”小翠慌亂的搖著頭。
“不要?你以為你說不要就可以不喝?當初你自己給我下媚藥的時候,而後又欺騙我,最後還采取措施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你會有今天。”許木年異常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