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你什麼時候會木工,我怎麼不知道,好厲害。”白藍楓滿是崇拜的看著慕容青鳶。
“你那麼久沒見我,我會的多著呢。”慕容青鳶收起圖紙。
“藍楓,時間不早了,在這吃完晚飯回去吧,明天有時間就過來幫幫我。”慕容青鳶說道。
“好啊。”白藍楓心裏是有些求之不得的。
吃過晚飯,白藍楓便走了,慕容青鳶收拾收拾也準備睡覺,明天還有活要幹呢,想著,慕容青鳶便早早的睡下了。
“鳶兒。”一穿黑衣的男子溫柔的看著慕容青鳶。
“墨痕,是你麼?你怎麼來了,好久不見,你跑哪去了?”慕容青鳶見到墨痕心裏是有些開心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那黑色的身影越來越模糊,越來越遠,連著墨香也越來越淡,慕容青鳶心下一慌,大叫道:“墨痕。”
慕容青鳶滿頭大汗的從夢中驚醒,那種感覺好真實。墨痕,為什麼會夢到他?難道真的是太久沒見他,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最近確實有一次想起過他。
慕容青鳶走到窗前將窗戶打開一點,風順著窗戶鑽了進來,人瞬間清爽了很多,外麵已經有微微的弱光了,天亮了呢。
慕容青鳶甩去腦中的一些其他的想法,走到櫃子邊找到衣服,今天要幹活,白色是不能穿了。慕容青鳶找了件湖藍色漢衫和羅裙,然後自己去打了些水梳洗,接著坐到梳妝台前,隨便拿起一隻簪子,把頭發隨意的挽起了一些,剩下的依然披著。
做完這些天已經大亮,這時錦瑟端著梳洗的水走了進來。
“小姐,今天怎麼起這麼早?”錦瑟有些驚訝的問道。
“睡不著就起來了。”慕容青鳶笑著說道。
“嗯,這身衣服不錯,小姐,終於換過個顏色的衣服穿了。”錦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圍著慕容青鳶轉圈圈。
“是挺不錯的,就是頭發亂七八糟的,小姐,我來幫你梳頭吧。”這時,素傾也進來了。
“不用了,我今天要幹活,簡便點比較好。”慕容青鳶說道。
“幹活?”錦瑟和素傾異口同聲的大聲說道,心想什麼人敢讓她們小姐去幹活啊。
“小姐,誰讓你去幹活的啊?”錦瑟問道。
“幹什麼活?”素傾也問道。
“就是,告訴我們,我們替小姐幹了。”錦瑟又說道。
“停,停,我沒那麼嬌貴好吧,還有,你們這兩個丫頭,我才說了一句,你們倆就說了一堆了,還讓不讓我說話了,我就做個輪椅而已。”慕容青鳶無奈道。
“輪椅?”
“那是什麼東西?”錦瑟和素傾又紛紛好奇道。
“等做好了你們就知道了。”慕容青鳶神秘的說道。
“小姐,現在告訴我們嘛。”錦瑟有些撒嬌的說道。
“好了,你們就別纏著小姐了,現在說了你們也不懂,還是趕緊去吃飯吧,飯好了。”青霄聽到圍著慕容青鳶問這問那的,趕緊過來解圍道。
“好吧,走,吃飯去了。”錦瑟高興的說道。
整個許府也就隻有慕容青鳶這裏每天都哈歡笑不斷,最是熱鬧,輕鬆,不用提心吊膽怕被主子罰,很多人眼紅後也開始說閑話。
什麼鄉野來的野丫頭沒有規矩,整天就知道吃喝玩鬧。底下的人那樣,主子爺那樣,果然不是大家閨秀就做不來大家閨秀。慕容青鳶也聽到過一些,但大部分時候也都是一笑置之,自己開心就好,何必管他人如何說呢。
吃完飯後,慕容青鳶便動員,青霄、錦瑟,素傾找工具。
整個許府熱鬧非凡,這下可惹著某些人不高興了,慕容青鳶自嫁進來,他沒過問過,也沒多加為難,任由其發展。
“慕容青鳶,你還有完沒完,一天到晚的瘋鬧,昨天砍樹,今天又要鋸木頭,你要做木工出去做去,別把我們許府搞得烏煙瘴氣的。”許甲年很是生氣的訓斥著慕容青鳶。
“不好意思,影響到你們,隻是你們不放我出去,我隻能在這裏麵搞了,要不,公公大人把我放出去。”慕容青鳶笑著說道。
許甲年“哼”了一聲便走了,把她放出去?被人殺死了誰負責?
慕容青鳶對著許甲年的背影扮了個鬼臉,便招呼大家繼續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