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小姐,那頂轎子不小心破了,你等等,馬上找一新的來。”青霄有些慌亂的說道。
慕容青鳶說完後,掀開了一小點蓋頭,看了看被踹的稀巴爛的轎子,地上除了陳舊的木頭碎屑,並沒有紅綢花結,心裏瞬間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像許家那大門大戶早就知道自己的聲名狼藉,不願娶自己,卻礙於聖旨沒辦法,拿著轎子不僅是為了讓她丟臉,也是告訴天下人他們許家是礙於無奈才娶的自己,另一方麵也是告誡自己,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很快,樊虎便叫人找了一頂很好的,裝飾的也華麗的轎子來了,抬轎的人都是樊虎自己的弟兄。
慕容青鳶並沒有上那頂轎子,隻是說了句:“青霄、錦瑟,聽說新娘走著去夫家,以後便能長長久久,什麼艱難困苦都被新娘一腳踏破了,我今天就奏折去了。”
“小姐。”兩個人忍不住同事驚呼道。
“你們扶不扶我去,不扶我就自己去了。”慕容青鳶說完便準備自己一個人走。
青霄和錦瑟看了忙跑過去扶著,眾人看著三人慢悠悠的背影(主要是想快也快不了。),各種情緒,熱鬧看完,大家也都散了。
三個人硬是把一個時辰能走完的路走了三個時辰,到達許府的時候已經快要夕陽西下了,好在許府也沒擺什麼酒宴,不然恐怕是要鬧笑話了。
許府和那頂轎子一樣的幹淨古樸,沒有任何裝飾,看不見一絲喜氣,唯有慕容青鳶一身紅色的喜服顯得格外的耀眼與格格不入。
下人對慕容青鳶也是視若無睹,門打開了,便沒人再管慕容青鳶三人,三日內有些尷尬的站在庭院中。
“靠,什麼態度?小姐,我們回家吧,咱不嫁了。”青霄忍不住爆粗口,那句靠還是從慕容青鳶那裏學來的。
“再等會吧。”慕容青鳶倒是沒有太大的反應。
“小姐,你等著,我去把那許家大少爺給揪出來,什麼德行,虧徐叔說他溫文有禮,是個謙謙君子,我看就是個狗屁。”錦瑟忍不住手腳癢了,敢把他們涼在這。
他們千裏迢迢的走著來,竟然把他們晾在這,太過分了。
“先等等吧,青霄,錦瑟,你們也累了,先在這坐一會兒吧。”慕容青鳶說道。
“你們說誰是狗屁呢,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是你們能撒野的嗎?”小翠聽到有人說她們的少爺後大聲斥道。
“說你們家大少爺,在什麼地方我們都照罵。外麵傳你們你家少爺怎麼樣謙謙君子,怎麼樣溫文有禮,你看你們家少爺今天做的事有禮嗎?簡直就不配做男人。”青霄也大聲回道說道。
“你,你說什麼?”小翠也氣的不輕。
“她說你們家少爺不配做男人啊。”錦瑟笑著接過。
“青霄、錦瑟,不得無禮。”慕容青鳶出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