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佩上班的時候,將帶回來的禮物進行了分發。大家爭著搶著,鬧成一團。
“佩佩,你還說不嫁豪門呢,看看人家信總裁對你多好。”
“是啊,身邊那麼多倒追的女人全都不要,偏偏為你費盡了心思。所以,受了什麼委屈也是值的了。”
“說真的,我一直為你捏了把汗。信子辰的冰冷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在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看著你難受,我都心疼。還以為信子辰會喜歡上別人,但現在看來,他是非你不娶的。你真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啊!”
充佩隻是傻笑著,這個時候還說什麼呢?若是時間可以倒流,她應該還是會選擇信子辰。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叫她說:“佩佩,樓下有人找你。”
“誰找我?不會打電話嗎?”充佩雖然疑惑著,還是快速地下了樓。
在一樓的大廳裏,有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孩筆直地站在窗前,顯得是那樣的與眾不同。
憑著直覺,充佩認為找她的人一定是她。正想著,那個女孩正好轉過頭來,迎上充佩射過來的目光,淺淺地一笑。隨即也徑直地朝著充佩走過來。
“很抱歉,冒然地打擾您了。”旦旦的眼圈一紅,有些哽咽地說:“我是悉亞小姐的助理。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略知一二。悉亞小姐一直想找個機會跟您賠個不是,可又怕您不見。這樣糾結著終於病倒了。可她卻還是堅持著在南街的咖啡廳等您。”
“見我?”充佩有些意外,也有些淡然。她似乎沒這個必要,道歉的話已經沒有價值了,還是她有什麼事要求自己?
沉默了一下,充佩認為自己沒有什麼可以幫她。況且,信子辰也並沒有難為她。難道――
充佩柔和的眸光頓時一凜,不動聲色地問:“若是我不去呢?”
旦旦一怔,卻在瞬間恢複了麵色,“信太太有所不知。悉亞小姐現在的脾氣火暴,罵人打人是經常的事。”說著,她伸出了自己的左臂,上麵有幾處淤青。
充佩微微地皺了鈹眉,下手還真狠。
“其實,我是不願意過來傳信的。必竟小姐和您有那麼多的過結,我不敢保證您一定會赴約。可是我不來,又無法過小姐那一關。她明確地對我說若是連這點兒小事都做不好,就不用再上班了。”旦旦一臉的無奈,連眼神也有些落寞。
充佩依然是淡笑著,微眯著眼睛說:“非得在她那裏上班嗎?”
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旦旦點了點頭說:“她給我們的薪水是非常高的,至少目前,我還沒有發現比她那裏更高的。想要活得有質量,當然要多賺錢,我也隻是一個普通人。”
“這樣說來,我是非去不可了?”其實,旦旦不必說這麼多,充佩也會去的。
膽小不是她的性格,任何事情隻有麵對,不是躲避。她再度看向了眼前這個清清瘦瘦的女孩,故作深沉而已,她的心思要被悉亞甩下幾條街。
旦旦慌忙地點頭,眼裏的驚喜不言而喻,“若是信太太肯去,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我會感激您的。”
充佩拿出手機跟科裏請了假,然後衝著旦旦說:“帶路吧!”
旦旦有些恍然,她就這麼答應了?都沒有再問些什麼嗎?
坐在車裏,旦旦偷偷地看著充佩,幹淨智慧的小女人,一臉的淡然鎮定,無意之間的氣場讓人無法忽視。
雖然旦旦不知道悉亞要做什麼,但是她總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
車子在前邊的路口轉了彎,直接拐到了一條支道上。
“不是去南街嗎?”充佩有些不悅地問。
那個司機沒有回頭,隻是麵無表情地說:“那條主道堵車,走這邊會提前二十分左右。”
充佩不屑地冷哼,於是閉著眼睛小憩,她的時差一直都沒怎麼倒好。
不知過了多久,旦旦將她搖醒。有些不自然地說:“信太太,請下車吧!”
睜開眼睛,四周是綠綠的一片,像是一個山莊。充佩頓時戒備起來。
“這是南街?”她譏諷地問道。
“不是,小姐臨時改了主意,要在這個山莊裏請信太太。”那個司機說著,直接走在了前麵帶路。
旦旦一直低著頭,心裏七上八下的。小姐這是幹什麼呢?連她都不明白了。
充佩用餘光掃了一眼跟著自己的旦旦,她的目光閃爍,不時東張西望的。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真是一個可憐的跟班,主子要做壞事也得幫著,直到現在還不明白主子的意圖。算了,不去管她了。
倒是走在前麵的那個男人,自始至終都是少言寡語的,但他絕對是一個知情人。
旦旦也在觀察著充佩,心裏暗暗地敬仰著,這樣的情況她都不怕嗎?甚至都沒有告訴另外的一個人就跟著自己出來。若是主子真的對她不利,自己是不是有一種愧疚和負罪感。她長得這麼漂亮,若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不僅自己會心痛,那個信子辰也會滅了她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