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了個澡出來之後,正好看到小丫頭翻身,不小心將肉色的底褲露出來。信子辰喉嚨一緊,下身也躁熱起來。他幾個大步來到床上,伸手攬過了她,低下頭親了起來。
充佩在朦朧中感覺到身上一沉,隨即便不能呼吸起來。接著一陣鈍痛,她輕叫著睜開了眼。
“辰,你――”看到信子辰正抱著自己,身上的汗珠不停地滴在自己的身上,她才放鬆了身體,迎合著信子辰起伏在歡樂的海洋裏。
信子辰並不說什麼,隻是一遍一遍地吃著她。他的眼底充滿了執著,充滿了怒意,充滿了期待。直到最後充佩暈倒在他的懷裏,他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抱著她來到花灑下麵,親自為她清洗。他的眼裏充滿了疼惜,他本想克製,可還是失控了。
出來的時候,他給九度打了電話。
沒一會兒,人就到了。
“她暈過去了,看看有沒有事?”雖然知道不會有事,可他還是不放心。
九度摸了摸充佩的脈,緊擰的眉頭慢慢地舒展,過了一會兒才說:“你要拆了她嗎?再心急,也得克製,懂嗎?”
“哪那麼多廢話?滾!”信子辰恨不得給他兩拳,這樣的事情用得著他教訓嗎?
九度氣哼哼地下樓,他有沒有良心?連句客氣話都不會說,真是的。
早晨,充佩醒來的時候,信子辰已經穿好衣服了。
她慌忙地坐起,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什麼也沒穿,隻得尷尬地拽過了毯子,“辰,你要上班了嗎?”
“嗯,你沒事吧?”信子辰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
充佩立刻垂下了眼,小聲地說:“沒事,就是有些累。”
“乖,好好地吃飯。晚上繼續。”信子辰說完,轉身打開了房門。
就因為這一句話,充佩躺在床上久久都不願意起來。信子辰要幹什麼?難道自己懷不上孩子,他就不會饒過自己嗎?
想著想著,她便又睡著了。
費玉進來的時候,看她睡得正香。房間裏還隱隱地有歡愛之後的痕跡。原本的忐忑一下子消失不見,兒子還是原諒小丫頭了。
費玉原本是想悄悄地退出去,等小丫頭睡飽了再叫她吃飯。
可是開門聲還是讓充佩醒了,她揉了揉睡眼,迷迷糊糊地叫著,“媽,幾點了?”
“佩佩啊,反正是周末,你就多睡一會兒。”費玉看出來小丫頭很是疲憊。
周末?充佩突然睜開了眼睛,既然是周末,信子辰為什麼要上班呢?
“那子辰――”這樣想著,也就問了出來。
“聽說那個文珊要走了,信子辰去送她。”費玉自然要將知道的告訴充佩,反正所有的拌腳石都不存在,兒子去送她又如何?
“哦,知道了。”充佩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是已經沒關係了嗎?信子辰這是幹什麼?因為自己惹到他,後悔了嗎?
到晚飯的時候,信子辰依然沒有回來。
“佩佩,你一直坐著,什麼都沒有吃呢。”費玉不明白充佩在發什麼呆。
“沒事,媽,我想出去走走。一會兒就回來。”充佩是真的想出去透透氣。
夏季的天很長,充佩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文珊所在的公司。這會兒隻看到幾個保安。
她用力地甩了甩頭,不明白自己怎麼就來到了這裏。
“你要找誰?”見她站在門口,一個保安走出來問。
“呃?”充佩沒想到保安會出來,隻得硬著頭皮說:“文經理已經走了嗎?”
“嗯,原本是今天要走的。可剛剛聽說她出事了,這會兒應該是在醫院裏。”難得那個保安說得這麼多,充佩感激地衝著他點了點頭。
“出事了?自殺嗎?”這個念頭一閃,充佩立刻就拿出了手機。
陳錦豐接到電話的時候微微一愣,可是他還是溫柔地問:“佩佩,怎麼了?”
“錦豐哥,那個文珊在你們醫院嗎?”充佩隻是猜測,但她直覺裏認為應該是這樣的。
“嗯,上午送過來的。她割腕了。現在情況還不是很好。你是在問信子辰在不在嗎?”陳錦豐平靜地說。
“在嗎?”充佩並不掩飾什麼,若是他在很正常,否則就不正常了吧?
“在。你要過來嗎?”陳錦豐有些心疼地問。
“不了,我還有事。那錦豐哥就辛苦了。”充佩的心一堵,盡管預料到這個結果,可是真的擺在眼前,她還是難受,非常地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