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能旭一愣,這好好的怎麼了?
左小季見了隻得衝著傅能旭眨眨眼說:“既然信總裁翻了你的牌子,快去吧!”
傅能旭哭笑不得地指著左小季,現在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竟然敢取笑自己?等回來再算帳。
充佩扶著信子辰坐在了後排,怕他坐得不舒服,充佩隻好雙手抱著他的腰,希望他能靠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下。可是信子辰隻是看著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垂在身側的手竟然都懶得回抱一下充佩。
傅能旭透過後視境自然看得清楚,他的心裏也是暗暗地著急,這小了抽什麼風?似乎沒人說什麼啊?他怎麼一下子對小丫頭又冷淡了?
到別墅的時候,傅能旭下來幫充佩一起扶著他向裏走。
到門口的時候,信子辰停下來衝著傅能旭說:“我沒喝多,回去吧!”
傅能旭下意識地鬆開了手,充佩也鬆開了。
信子辰卻陡然增添了怒火,“我讓你鬆手了嗎?”
充佩茫然地再度扶起了他,看他的眼神似乎是要殺了自己似的,怎麼了啊?
傅能旭有些看不下去了,再度扶起他說:“子辰,你是不是喝多了?”
“我沒有。你走。”信子辰已經是沒有了耐心。
“子辰,有什麼話你就說。這不陰不陽地給誰看呢?到底是誰惹你了,怎麼回事,就說唄。你繞什麼彎子啊?在我家的時候就發現你不對勁兒。以為一會兒就好了,誰知這還變本加厲了。到底怎麼了?”傅能旭也是受夠了,就他這臭脾氣真得有個人治治。
信子辰聽了,不怒反笑。有些自嘲地說:“我以為隻要我付出真心,總會有回報。可是充佩你是怎麼對我的?不要以為我是傻子!”
“呃?辰,你,你是什麼意思啊?”充佩咬著雙唇,一顆心驀地懸起。
“子辰,這從哪兒說起啊?”傅能旭也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地看著兩個人。
“好,我也不把能旭當外人。充佩,你隻要實話實說,為什麼到現在都懷不上我的孩子?我自信我沒有生病,而你也沒有。那原因呢?”信子辰已經說得很明白,他要充佩自己來回答。
傅能旭也將目光放到了充佩身上,怎麼了這是?
充佩站在那裏,突然感覺周身一片寒冷。她低著頭,小聲地說:“辰,是我不好,我做了讓你難過的事。因為,我不確定我們之間的感情,所以一直都在偷偷地吃避孕的藥。我怕孩子來得不是時候,若是我自己,還可以麵對一切挑戰,可是有了孩子,我就會變得優柔寡斷。辰,你不要生氣好不好,以後,我再也不吃了。”
傅能旭聽了,真是氣得無語。他不斷地在心裏說充佩啊充佩,你還真是笨。就算信子辰不要你了,隻要你有了他的孩子,什麼都不是問題。信家絕不會讓自己的骨肉受到任何的委屈。說不定,孩子還是你穩固位置的最大厲器呢。現在倒好,你親手扼殺了許多的機會,信子辰不生氣才怪。
果然,信子辰聽了,清冷地一笑,“我終究是高估了你,也高估了我自己。我以為不管經曆什麼,你都會和我站在一起。可是,每當麵對問題的時候,你都是先想到自己,也總是將莫須有的過錯放到我身上。若不是今天去看傅能旭的兒子,我還沒有注意到這些。現在想來,其實,我本該早就有自己的孩子了,不是嗎?”
看到信子辰無比痛苦的樣子,充佩心痛得不行,眼淚刷地就流了下來。信子辰的話似乎有些道理,要是事情已經做 了,她該怎麼辦才能讓信子辰原諒她?
傅能旭歎了一口氣說:“子辰,你也別太難過了。充佩當時那樣做也有自己的苦衷。這麼年輕,機會有的是。以後讓她多給你生幾個就是了。”
信子辰一把推開了傅能旭,冷笑著說:“我都是快三十的人了,我隻是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這很過分嗎?你讓我等?若是今天我不說出來,她是不是還要瞞著我繼續吃下去?她為什麼就那麼不相信我呢,嗯?”
“唉呀,都站在外麵幹什麼呀?是能旭來了,孩子長胖了吧?”費玉聽到動靜走出來的時候,正看到幾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對勁兒。尤其是充佩還哭著,她當然要擔心了。
“媽,是我惹辰生氣了,你幫我哄哄他行嗎?”充佩一邊說著一邊跑到了費玉的跟前,眼淚說什麼也停不下來。
“什麼?一個男人和女人較什麼勁兒啊?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費玉嚇了一跳,若是充佩來求她,定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她這心還真是七上八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