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信子辰惡狠狠地吼著他。然後拿起鑰匙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傅能旭無奈地搖頭,他也很想去看戲,可是一想到剛才信子辰的那張臉,還是放棄了。算了,反正他已經不好過了,就別往傷口上撒鹽了。他還是回去抱抱自己的大兒子吧!
充佩很是舒服地躺在了床上,原來這套房子這麼好。要不是發生了這些事,她還真沒想起來要住在這兒。手機她是不會開的,她根本就不想見信子辰,一想起他就感覺萬分地惡心。
感覺有些餓了,她起來打開了冰箱。為了長久作戰,她去附近的超市進行了大掃蕩。現在的冰箱是滿滿的,還準備了各種調料油鹽什麼的。她會做許多吃的,可不想隨便地拿那些垃圾食品度日。
沒一會兒,她就做好了幾張薄薄的春餅,然後炒了一盤清淡的土豆絲,又切了蔥絲,拿出鐵麵醬。最後,做了一道瓜片雞蛋湯。
在桌子上擺好了美食,她迅速地拿過了餐具,真是餓暈了。還好,她會廚藝,不能餓死。
信子辰打開房門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幅畫麵:小丫頭紮著圍裙坐在餐桌旁,胃口極好地吃著東西。什麼難過啊怨怒啊統統不見。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儼然就是一個恬淡的小公主。
他的眼底立刻盈滿了柔光,所有的擔心全都消失不見。他一步一步地走過去,有些嗔怪地問:“你倒是逍遙,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雖是輕柔的一句問,卻驚得充佩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同時也嗆得連連地咳嗽著。
信子辰一愣,隨即大手一托,將她穩穩地護在胸前,另一隻手疼惜地拍著她的後背。她是要嚇死自己嗎?
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充佩沒有半分地感動,相反卻是一陣的幹嘔。她猛地推開了信子辰,橫眉立目地說:“拿開你的髒手,我會吐到,OK?”
信子辰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再度扯過了充佩,厲聲地問:“我哪裏惡心了?嗯?我是吻了別人還是要了別人?如果說惡心,也是跟我太太惡心。既然你這麼想我,我就成全你。”
說著,信子辰彎腰抱起了她,直奔大床而去。
“放開我!你這個惡魔。我一點兒都不想見你,我不是信太太了好嗎?我不想管你的事,你也不要過來招惹我。”充佩真是氣急了,立刻全身束起了刺,盡管知道打不過信子辰,可是她不想乖乖地聽話,她要反抗,哪怕是受了傷。
於是,信子辰並沒有順利地將她按到床上,而是不得不施展拳腳和小丫頭動起了手。
按理三個回合不到,小丫頭就會動彈不得。可這次充佩卻是拚了命的架式,每一招都用上了十二分的力氣,她討厭信子辰,恨不得殺了他那樣的憎恨。
信子辰無奈地搖頭,她真就這麼恨自己?
可信子辰必竟是練過,充佩再怎麼努力,最後還是被信子辰輕鬆地壓下。
直到這個時候,充佩憤怒的小宇宙才完全地爆發,她委屈的眼淚汩汩地流下,大聲地怒喊著,“信子辰,既然我是你的仇人,既然你有了初戀,就不要再欺負我。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不想與你再有任何的牽連。”
信子辰卻是冷眸輕掃,三下兩下就褪去了了她的家居服,整個人都罩在了她的身上,他一邊索取著,一邊輕喃著,“既便你是我的仇人,我也要你。即使是來了初戀,我還要你。充兒,遇到我,你就認命吧!信太太這個位置隻能是你的。逃離、躲避、反抗什麼的,通通沒用。我不需要你有多愛我,隻要被動地承受就好了。”
充佩還想說什麼,可是接下來信子辰就狠狠地吻上了她,所有的不甘不願,全部被信子辰的淩厲和掠奪擊得粉碎,信子辰緊緊地摟著她,貪婪發吸取著她的香甜。這一刻,他無比地理智和清醒,無論從前發生了什麼,不管自己曾經有多生氣,對充佩,他絕不放手。也絕不會給任何人一絲一毫的機會。
給小丫頭輕輕地蓋上被子,信子辰寵溺地說:“明天回別墅去住!”
充佩別過臉去,什麼也不想說,她隻是輕閉著眼睛,心裏翻江倒海般地難受。
信子辰好笑地扳過她,緊緊地盯著她說:“別胡思亂想,我和那個文珊沒什麼。一切都是出於朋友的角度,若是哪裏讓你不舒服,那也是我一時下意識的流露。但絕不是喜歡之類。還有,那天我趕過去之後,她的確是生病了。但我沒有更多的停留,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若是我真的冷若冰霜就不真實了。隻有在打量過後才會更清楚自己的心意,我是愛你的。開始愛,中間愛,現在愛,永遠都愛。別再管什麼我父親坐牢的事情,我已經不在乎了。倒是你對我冷淡的時候,我很難受。我信子辰走過了那麼多風風雨雨,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若是我沒有想清楚,就絕不會碰你。我一直都是君子,不信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