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佩躲信子辰還來不及,打死她都不會和他一起出席景小曼的婚禮。
於是,她提前一天去了C市。自己找了個賓館住下來。她沒有告訴小曼,否則透露了消息,信子辰直接過來抓她也是有可能的。
隻要想到他那張冷沉的臉,充佩就有說不出來的痛快。憑什麼她都得聽他的?她也要讓他品嚐一下忤逆的滋味,也要深味一下失落的感覺,也要認清一下自己的位置。她和他已經沒有關係了,不要總是將他的意誌強加給別人。
雖說自己還是忘不了他,但忘記總有一個過程,況且,他不是自己要等的那個人。徹痛之後便是堅定,自從說了那句繁花不再,便熄滅了所有的期待。
她是不是應該盡快地找一個男朋友?這樣,他就不會找自己的麻煩了。
喬再威拿著禮服站在充佩的房門口,怎麼敲門都沒有人應答,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下樓的時候,問了一下管理人員,得到的消息說充稅官昨天就沒有回來。
他立刻讓人去查了一下外出的痕跡,結果火車站沒有,機場也沒有。小丫頭到底想怎麼樣呢?
早就料到了信子辰的勢力,充佩沒敢張揚地坐那些需要實名製的交通工具,她是搭著朋友的一個順風車到C市的。喬再威自然是查不出來。
信子辰得知消息的那一刻,無名的盛火堆砌在胸口。他都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了,她還是要逃嗎?難道那一個耳光就抹煞了他對她所有的好嗎?到底是誰給她的膽子,還沒有離婚,就在外麵招三惹四的?
“少爺,現在我們怎麼辦?”喬再威的心裏也在悄悄地埋怨著充佩。太太啊,難得少爺轉了心性,你就不能順著他點兒嗎?若是能得到少爺的寵愛,別說一個耳光,就是再來幾個,也是值得的啊!
“帶上禮服,照常參加婚禮。”信子辰冷笑不已,充佩,你再逃也是要參加婚禮的。我倒想看看你是怎麼麵對我的?
景小曼一臉擔憂地看著充佩,還是好心地提醒著,“佩佩,你明知道信子辰會來,還非要當伴娘。萬一他心情不好,怪罪YOYO怎麼辦?或者直接給你難堪怎麼辦?”
“小曼,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想當初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再說,我和他有什麼關係呢?我們是無比張揚地分手,大家都看得清楚。我當伴娘又礙著誰了?難道你讓我還以信太太自居,像一個怨婦一樣地端著酒杯祝你新婚快樂?”充佩不屑地撇了撇嘴。她想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都不可以嗎?
景小曼歎了口氣說:“關鍵是信子辰已經明確說要和你一起參加,你這樣做無疑是火上澆油好嗎?”
“小曼,若是你還瞻前顧後的,我離開總行了吧!”說著充佩轉身就走。
景小曼也是無語了,她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好友委屈地離開吧?
想到這裏,她上前伸手拉過了充佩,認命地說:“小祖宗,你說你咋這麼能作呢?昨天晚上就到這裏了,竟然不告訴我。現在又這麼固執,真是服你了。行了,就按你說的。不過,我可醜話說在前頭,到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千萬不要拉上我。”
景小曼倒不是怕信子辰對她如何,而是她親愛的YOYO不能因此受到任何的牽連。若是這種想法被充佩知道,充佩定會賞她十萬個白眼。
喬再威跟著信子辰走進了婚禮現場,他可沒時間欣賞這裏的浪漫,而是不停地搜索著那抹身影。
“有嗎?”信子辰除了必要的寒暄,一雙銳眸也在有意無意地掃視著。
奇怪,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她竟然還沒到。
隨著音樂的響起,容不得信子辰想得更多。隻得找到位置先坐下來。
隨著燈光的搖曳,主持人的上場,婚禮正式拉開了序幕。
“少爺,沒有發現太太。”喬再威恭敬地立在他的身後。
信子辰的臉色有些難看。
“少爺,我再去找找。”喬再威硬著頭皮說。
“不必了,她一定會來。”信子辰麵無波瀾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