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這怎麼可以?”充佩很為難地看著信子辰。
信子辰卻是笑得理所當然,“給就接著,還糾結什麼呢。他在我這裏也沒少揩油呢。再說,我老婆配得上這份大禮。聽能旭說,房子的名字都是你的,所有的證件都放在了臥室。現在,我老婆都有自己獨立的空間了呢。”
“小季,這樣不好吧?”充佩轉而看向了小季,希望她可以攔一下,她真的不想要啊。這禮物也太貴重了。
小季一直都在笑,這會兒見充佩可憐兮兮地看著她,更是得意地說:“佩佩,你知道我在家沒有什麼地位的,一切都是能旭說了算。再說,上次你借我的錢還沒還呢。能旭不是說要十倍地給你嗎?這樣算來,你也沒占多大的便宜呢。”
充佩頓時無語起來,小季在家沒有地位?若是以前是這樣的,可現在她早就翻身做主人了,傅能旭哪件事情不是看著她的臉色?唉,有時候得信命,傅能旭那樣高高在上的人就認定了左小季,甚至不惜任何手段,也真是讓人措手不及,驚天動地了。
“行,那我就接了。都說‘贈人玫瑰,手有餘香’,我這豈是餘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大塊餡餅呢。”充佩是真的沒有想過傅能旭竟然會有如此的大手筆。
小季抬眼正好看到景小曼走過來,就笑嘻嘻地說:“小曼,你家大神真的沒回來?信總裁的婚禮他也敢不露麵?”
小曼垮著臉說:“我也是這樣問他的,可他說信子辰不會怪他,還會支持他。我都糊塗了好幾天呢。”
“信總裁支持他?那是什麼鬼?他不會又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吧?”左小季現在連說話的底氣都足了起來,傅能旭隻是站在一邊輕笑。
信子辰卻瞪了一眼傅能旭,轉身對景小曼說:“別聽左稅官的,YOYO最近確實很忙。況且,他的祝福已經到了。我們是兄弟,怎麼會挑那些?等他忙過了這陣兒,單請我們就是了。還有,別亂猜疑,就像當初我勸告充兒那樣,有些事情到時候他自然會對你說。相信他就是了。”
左小季倒是撇了撇嘴,“什麼事神秘兮兮的?不會像我家大神也暗自準備了婚禮吧?你們這些人就不能擺明了說,非得弄那些讓人患得患失的事情。小曼,我隻是吐吐苦水而已,其實,信總載的話你還是要聽。我們拭目以待,看你家大神又弄出來什麼動靜?”
傅能旭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小丫頭讓他給慣得不成樣子。想到這裏,他伸手摟過了小季,衝著幾個人說:“好了,她也該餓了。都是讓我寵的,聽過就忘了啊。”
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充佩和小曼都忍不住地笑,這小季恨不得將受過的苦全都倒出來,害得傅能旭狼狽逃離。這以後的日子傅少爺是慘了,這醜小鴨一旦變成了白天鵝,趾高氣揚的本質就暴露無疑了。
信子辰自然知道這兩個人在想什麼,隻得沉著臉說:“不該有的小心思別動,你們最終還是得乖乖地聽話。好了,快去吃點兒東西吧!”
“切!”兩個小丫頭同時發聲,她們才不要受壓迫好嗎?不過,該有的溫柔還是要有,男神都是很好哄的呢。景小曼第一個竊笑起來。充佩暗暗地瞪了她一眼,別太忘形就對了。
信子辰並不多說什麼,他喜歡看著小丫頭豐富多彩的表情。一邊摟著她一邊接受著頻頻的祝福。他的臉上始終掛著甜甜的笑意,天知道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小丫頭,你準備好了嗎?
正在這個時候,蘭葉朝著他們款款地走來。
信子辰微微地擰起了雙眉,他不喜歡看到她。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蘭舒誠竟真的讓她過來,她還真是不怕死。
蘭葉端著酒杯,很是禮貌地衝著兩個人點了點頭,悠悠地說:“今天陽光明媚,正是大婚的好日子。蘭葉也祝你們新婚幸福。隻是――”
話音一轉,充佩的心驀地提起,她在蘭葉的眼裏分明看到了一抹陰狠。
“謝謝,問心無愧的人自然會有好天氣。我也希望蘭小姐在大婚的時候,選一個陽光明媚的日子。”充佩坦然地一笑。
“是嗎?聽說充稅官的父親叫充士傑,一個很有名氣的稅官。當年他鐵麵無私地將一個叫信宇的企業家送進了牢裏。他以大量的事實認定了他偷稅漏稅。這件事情在當年可是極為轟動呢。”蘭葉不慌不忙地小飲了一口紅酒,也趁勢緊緊地盯著信子辰的臉。
充佩聽了驚愕不已,她下意識地去看信子辰。
那些原本的笑意頓時消散,信子辰慢慢地別過臉來輕輕地問了一句,“充兒,爸爸真的叫充士傑嗎?當年在西城分局工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