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子辰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看到充佩的確是一愣。因為大大的停車場裏,就她一道纖細的身影能不顯眼嗎?
晚上的風有些涼意,信子辰一邊脫下西裝外套一邊生氣地走到她旁邊,“就這麼不愛惜自己?難道不會先找個地方等嗎?”
感覺到有衣服披在身上,充佩疲憊的身子頓時暖意一片,她抬起頭衝著信子辰笑笑說:“我怕你來的時候錯過去。還有,先前的事請你原諒我。”
信子辰聽了眉毛輕輕地挑了挑,沉聲地說:“這麼快就知道自己錯了?恐怕是有事情要求我吧?”
充佩心虛地低下了頭,既而尷尬地上車。
一路上,信子辰也不說話,他在等充佩自己解釋。
終於熬不住了,充佩伸出小手扯住信子辰的衣襟說:“演唱會的時候,左小季上台讓YOYO擁抱了一下,本來也沒什麼事。隻是怕傅能旭那個家夥不按常理思考。你幫忙說一下唄。”
信子辰臉上的怒意頓時騰起,他冷聲地說:“我記得警告過你,他們的事不要參與。若是今天沒有你們的鼓勵,她敢上去?你們當傅能旭是什麼?這次幫不了。”
充佩一聽頓時就急了,“那怎麼辦?還有更重要的事沒說呢。”
“還有?”信子辰手上的青筋暴起,她究竟惹了多大的禍?
“嗯,等左小季給傅能旭生下一個孩子,你就幫她逃得遠遠的。她再也不想呆在那裏了。”充佩自顧自地說,完全沒有注意到信子辰臉上的寒霜。
“她求你的?”信子辰懶懶地問。
“是。今天我們在裏邊看到傅能旭和另外一個女孩子。他們很是親密,左小季的心原本是死的,這下更沒有什麼希望了。”充佩說著說著就傷感起來。
半天沒有回應,充佩不得不側臉看向信子辰。隻見他隻是注視著前方,根本沒有考慮她的請求。
“信子辰――”充佩氣得不行,他就這麼敷衍自己嗎?
“你叫我什麼?”不知何時,信子辰已經停下了車。
充佩自知不對,隻得別過臉去看向窗外。
信子辰卻伸手將她給扯到懷裏,低低地警告著說:“我再說一次,他們的事自己解決,你若是再亂許諾,後果你可以想像。”
充佩頓時鬱悶起來,看了看信子辰,終究是沒敢說什麼。可怎麼向左小季交待呢?
信子辰沒有送充佩回公寓,而是直接開到了別墅。
簡單地進行了洗漱,充佩第一時間鑽進被子裏。她不想再惹信子辰生氣了。
隻不過睡到半酣的時候,感覺身子一輕,被人輕輕地抱起。她不得不睜開眼睛,果真是信子辰。
她疑惑地出聲,“辰,我睡得好好的。”
“我睡得不好,去主臥睡。”信子辰將她輕輕地放到大床上,隨即也上來伸手摟過她。
“你不生氣了?”充佩感覺一陣輕鬆。
“YOYO的演唱會怎麼樣?你那個朋友送花了?”信子辰似笑非笑地問。
“嗯,真的是太激動人心了。你是不是會算?那個YOYO隻喜歡滿天星,我們景大小姐不僅獻了花,還得到了吻,真是羨慕死人呢。”一想到那個場麵,充佩都跟著感動。
“你也羨慕?”信子辰的臉再次變得難看起來。
“我――沒有。就是替小曼高興。”充佩說著往信子辰的懷裏鑽了鑽。
“YOYO來本市隻呆三天。明天下午恰巧有時間,他請我們吃大餐,帶上你那位朋友吧!”信子辰不動聲色地建議著。
“真的啊?景小曼一定高興死了。”充佩激動地在信子辰的臉上親了一下。
“過來!讓我抱抱。”信子辰說著一把拉過充佩,盡情地親吻起來,一隻大手也開始落到她的胸口。
充佩雖說被親得雲裏霧裏,可是卻死死地推擋著那隻大手,因為她害怕。她怕信子辰不遵守諾言。
信子辰又何嚐不知她的小心思,隻得隱忍著退下來。
“三天之後,天意集團周年慶,那天推掉所有的事。”信子辰眸光深邃地看著她。
“好,我還以為你不讓我去呢。連左小季都收到了請柬。”其實,她一直想問這件事,沒想到他卻主動說了。其實,周年慶真的沒她什麼事,她就是想去看看熱鬧。
“這麼高興?真是個孩子。”信子辰也變得愉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