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曼氣惱地一拍充佩,“你笨啊!大神給你卡都不要,你以為你是誰啊?這張卡有太多的深意,你怎麼就不明白男人的心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彎腰將卡撿起來放到充佩的手裏,拉下臉勸告著說:“別生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們這些單身狗想要還沒有呢。”
左小季也走過來,眼裏還噙著淚,小聲地說:“佩佩,他對你真是太好了。你如何讓我不忌妒?”
“啊?”充佩聽了也暗自懊惱起來,為什麼最近總是惹信子辰生氣呢。
“小季,我知道你有苦衷。我有時候也很無奈啊!算了,我們先進去吧!”充佩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心情,其實,信子辰離開的時候她就有些後悔了。
這次演唱會的場麵果然盛大,不僅演出現場布置華麗,連安保人員都增加了數倍,可見大家喜歡YOYO的程度。
景小曼的心在怦怦地狂跳著,就衝信子辰的這束花,她也得有所作為啊!
幾個人直奔貴賓席而去,景小曼眼尖的找到了號位,隻不過隨意地一瞥,她的臉色立刻就變得不自然起來。
跟在她後邊的充佩也注意到了,本想擋住左小季的視線,可回頭一看,她的眼睛早已定定地向那個方向看去。
離她們不到五米的位置上正是傅能旭,旁邊的那位長發女孩正一臉嬌笑地跟他說著什麼。因為有一段距離,沒有人看清傅能旭臉上的表情,隻是覺得他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左小季定定地站在那裏,全身都在微顫著。雖然她有心理準備,可是當真的看到那個男人轉眼之間竟可以對著另一個女孩那樣和煦的樣子,她還是無法接受。她感覺心口是從未有過的疼痛。眼淚也在這一瞬間奔流而下。
充佩暗暗地著急,她終於明白為什麼信子辰不願意她來。或許他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一幕。都怪自己任性,早知如此,說什麼也不會來了。現在怎麼辦?
景小曼再也看不下去了,一伸手將左小季給按在座位上,氣憤地說:“你還能有點兒出息沒?他就是個人渣,你當他是一個過客就好了。況且,你隻是等一個願望,到時候你瀟灑地離開就行了。現在哭哭涕涕地,不了解的人還以為你動了真感情。傻不傻呀你?”
左小季任憑景小曼數落著她,卻什麼也不說,隻是默默地流淚。
充佩的心一下子糾結起來,她遞上麵巾紙小心地勸著說:“小季,不哭了。他若是真的和那個女孩訂婚了,我們就更沒有什麼好傷心的了。到時候,他若真的不放你走,我就找信子辰幫忙,他一定不敢說什麼。好嗎?”充佩的心裏確實是這麼想的。
“謝謝,可是,你都惹信總裁生氣了,他會聽你的嗎?”左小季說著說著就笑起來,恐怕充佩的日子也不好過了呢。
“嗬嗬,我想辦法哄哄他就是了。別難過了,啊!”看到左小季終於緩了神色,充佩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大家都齊齊刷刷地看向台上,演出馬上就開始了。
這個時候,左小季偷偷地再度向那個方向看去,正好迎上傅能旭的目光,她嚇得一哆嗦,慌忙地別過臉去。雖說隻是一瞬間,但她看得很清楚,傅能旭看到她竟然沒有半分的波瀾,甚至是一掃而過。巨大的難過再度彌漫在心間。
突然,全場的燈光暗淡下來,一束強光打在舞台上。演出正式開始了。
伴隨著陣陣地尖叫,YOYO炫酷地出場,演唱會拉開了序幕,也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充佩看得津津有味,手舞足蹈;左小季則是眼前迷蒙,暗自神傷。最累的就數景小曼了,她期待著YOYO和觀眾互動的環節,無論如何,她也要衝到台上去,將那束花親自送給他。為此,她的手心裏早已握滿了香汗。
有人說音樂不分國界,其實,音樂也不分年齡性別,萬千個粉絲大聲地叫著YOYO的名字,要不是有安保那些人的阻攔,他們早就衝上台去了。
歌曲一首一首地進行,景小曼似乎有些絕望了。她是不是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其實,送花是一個心願,她還想做另一件事,這件事她和充佩和左小季都沒有說。
正胡思亂想著,音樂卻嘎然而止。隻見YOYO衝著全場高聲地說:“感謝大家的盛情,收獲了你們的掌聲和尖叫,我還想收獲滿天星,雖然它的花朵不那麼亮眼,但在浩渺的夜空中,唯它綻滿了華光。有要送我滿天星的粉絲嗎?”
話音一落,觀眾頓時沸騰起來。想送花的倒是有,但拿滿天星的還真就找不出來了。
“小曼,你的花就是滿天星,還愣著幹什麼?”充佩在第一時間叫醒了傻掉的景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