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季扁了扁嘴,早知道就不說了,還惹得他不高興。
傅能旭伸手摟過她,挑了挑眉問:“怎麼,不高興?”
左小季違心地搖著頭,她不想現在惹他。否則,說不定他又會如何處罰她。
“今天,我見到你爸了。”傅能旭盯著她說。
“啊?你都告訴他了?”左小季頓時緊張起來,雖說左強有些強勢,但他最反對的就是婚前同居,何況現在她連這個地位都沒有,隻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嗯。他說我是強盜。”傅能旭說著,聳了聳雙肩,似乎有些認同。
“然後呢?”這才是左小季特別關心的。
“我承認了。而且我告訴他,海盜更準確。若是人質不聽話,我隨時可能撕票。”傅能旭笑得很是得意。
左小季聽得直運氣,他竟然敢對自己的父親這麼無禮?難道他不知道父親也不是等閑之輩嗎?
天意集團。
喬再威恭敬地立在一邊,直到信子辰忙完,他才走上前小聲地說:“訂製的東西剛剛空運過來,那天需要的店家也都指定好了。”
“嗯,這次的活動邀請範圍可以擴大。媒體什麼的都要到位。”信子辰還是第一次將活動流程的細節一個不落的看完。先前的這些事情隻要喬再威把關就可以了。
蒼秘書敲門進來,“總裁,傅先生來了。”
“請他進來。”信子辰隨手扯去了領帶。
傅能旭依舊是一副痞痞的樣子,走進來,順手拿過信子辰的杯喝了一口。
“以後少碰我的東西。”信子辰不隻一次地說過他。
“一個寢室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怎麼?有了心尖上的女人,就嫌棄我了?”傅能旭不動聲色地問。
“那天不管多忙都得來,沒有商量。”聽到傅能旭有事不來,信子辰很不高興。
“怎麼?什麼情況?不就是一個周年慶嘛,這麼興師動眾的。那天我要陪老爺子去美國。你也真會找時間。”傅能旭認真地說。
“上次,我可是幫你追到了左稅官。你家老爺子抱孫子的願望就快實現了,還沒報答我呢。”信子辰可沒忘了這件事。
“記著呢。放心吧,有恩必報。況且左丫頭的確值得我寵,越來越喜歡。要不是老爺子的病不等人,我也不會那麼衝動。”傅能旭現在想來都有些後怕。
那天,當有人說信子辰和左小季去了客房時,傅能旭的心一下子就懸起來。他太了解信子辰的為人了,以他的智商,算計他的人還沒出生呢。且不說左小季不能如願,事情若真的發生了,左小季的十條命都不夠搭。所以,他在第一時間給信子辰打了電話,並且很是衝動地成全了左小季。當然,這些,別人是不知道的。
“這麼多年,我們都是為事業打拚。有些事,我要兄弟當場見證。你不會連這點兒時間都安排不好吧?”信子辰已經有些不高興。
“見證?你,你要――”傅能旭還真的沒想到。
“嗯,你的任務是招待那些市裏的大神。對了,左強一定會來的。有些事不得不防。必竟我們都傷了他。”信子辰不希望那天有任何的不和諧音符。雖然手底下多的是精兵強將,但傅能旭“一人當關”,有他在,安穩多了。
“他能興什麼風?昨天我還頂了他一下。還真拿自己拿菜了。”傅能旭滿臉的不屑。
信子辰輕歎了一聲,拍了拍傅能旭的肩,“行了,你就讓著他點兒。再怎麼說也是你未來的嶽父啊。再說左稅官會傷心的。”
一想起那個小丫頭隱忍的樣子,傅能旭的心情就大好。尤其是每天早晨醒來,看著窩在自己懷裏的那團,心裏很充實。
景小曼拿著請柬高興地跑到充佩麵前,激動地說:“你家大神竟然邀請我了,真是特有麵子啊!”
充佩一把搶過請柬,自言自語地說:“我怎麼不知道,都沒邀請我啊。”
景小曼隨手敲了一下她的頭,“你笨啊?你是他老婆,還需要請柬嗎?”
充佩隻得傻笑著問:”那都請了誰啊?”
“嗯,除了局裏的幾個領導,相關人員,還有左小季的。”景小曼可是了解得一清二楚。
“左小季?請了這麼多人?”充佩的眼前馬上閃過一張冰山臉,他會讓左小季去嗎?似乎這段時間左小季都沒有什麼自由。
“對了,周年慶是不是有許多好吃的?或者給個紀念品什麼的。天意那麼大,絕不會寒酸的。”景小曼沾沾自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