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個平平凡凡的中學生。每天上課也無非是上課聽課睡覺回答問題趴下來再睡的這麼一個反複循環。自己注定考不了大學,隻能安安靜靜的考個職本來湊合著今後的日子。

嗬嗬,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莫銘,一個普通再也普通不過的名字。但是長得非凡的相貌。當然不是非凡的帥,而是非凡的醜。用曾經的一個女生的話說:“誰要是看上你了,我真的想帶她去醫院看看她的眼睛有沒有瞎掉。”確實,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

我渴望愛情,卻從來沒有女生跟我談過。即便是網戀,我一發自己的照片立馬見光死。從那次開始我再也不敢發自己的照片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五日。那是改變我一生的日子。

記得那天下午,快放學了。也就是16:00的時候。我還是按例趴在桌子上睡覺。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特別的困。就好像沙子迷住了自己的眼睛,一睜開,就疼。

那天的雨也特別的大。稀稀落落又接連不斷。在我教室外麵有一顆芭蕉樹,很粗,很大。葉子也特別的肥。雨打芭蕉,是我們學校夏天嘴常見的風景。也就是聽著雨聲,從假睡變成了真睡,聽我同學說我都開始打呼嚕了。

那時候,在夢裏。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一樣。讓我不斷去探索,卻總感覺周圍一陣空白。又好像能摸到什麼,伸手去摸,什麼都摸不到。

“哥們,醒醒。別睡了。”我同學強哥是個很不錯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許會考上一所很不錯的大學,娶上一個很不錯的老婆。可惜。。。

“強哥別鬧~再讓我睡會。。。”迷迷糊糊地,我把平常和老媽賴床撒嬌的習慣帶到了學校。那時候應該很多都聽到了。不然我也不會被一陣笑聲驚醒。

但是,那也是最後的笑聲。再過一個學期,我們就要麵臨該考。沒時間再這麼哄堂大笑。

我被同學們的笑聲驚醒,我相信我一眼望上去唯一倆個不笑的。一個是冰霜雪女張素素,另一個就是我們的老師。

張素素是冰霜雪女,據說小時候經曆過什麼才導致不愛笑。她對人特別的冷漠。冷漠的可怕。沒有人願意和她靠近。她的學習也不怎麼好,據同學說她家境不怎麼好,周六和周末在餐廳做兼職。有同學曾經約炮的時候見到過她。

我的老師,韓婭。一個很年輕的老師。據說剛研究生畢業就來高中就職。很多老師都不看好她。據說當她抽中教我這個班的時候,很多老師都在旁邊笑。“一班的莫銘是個愣頭青,一點就蹦。說話滿口都是歪理,有她受的。”

不要問我怎麼知道的,因為說這句話的就是我姑姑。我姑姑和我爸從小關係就不好,在學校特別喜歡教育我,拿我爸說事。還說要把我上課的情況如實彙報給我媽。其實我不怕,因為我媽每天回家的第一句話就是:“小銘,在學校裏睡夠了沒?睡夠了幫媽打一份資料。”

“莫銘!你終於醒了!哼哼!”韓婭雙手插在胸口,本來就平胸的她突然胸口鼓了一塊,怪怪的感覺。雖然說韓老師平胸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這時候突然就是A變成了C,這種奇妙的進化幾乎讓班裏所有的男生都驚呆了。這時候我鬼使神差的冒出了一句話:“果然是乳溝就像海綿裏的水,擠擠還是有的。”

我說完這句話,意識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急忙回過神來,發現韓婭的麵色基本上是青色加紅色。紅色是被羞的,青色嘛,估計是被我氣的。

“莫銘!滾出去!”韓婭怒視著我,就像一隻發情的母牛。眼睛都是紅的。估計是被氣哭了吧。也是,一個剛出道的老師,怎麼可能受這麼大的侮辱。看她樣子就知道以前沒談過男朋友,也不可能做XXOO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