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你這樣可是有點太刻薄了,要成家的人了嘴上可要積德!\"我這樣說著,嘴角卻禁不住往上揚起,聽朝歌對勉強稱得上老鄉的凱瑟琳如此貶損,我心中竟然有一種難以說明白的滿足感,大概是自己再次驗證了中國人就是比外國人強。
\"那依朝歌看,淺月在男子眼中又是怎麼樣的?\"好奇害死貓,可是我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初見您時,夫人是個很好看女人,僅此而已。隻是稍微與其她女子有些不同。\"朝歌想了想,側頭輕笑起來,\"現在再看,夫人竟然有了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光芒,再過幾年,恐怕沒有男人能抵擋您的魅力,到了那時,夫人就可以借此大殺四方了!倒是六爺又該煩心了。朝歌說完,調皮地衝我擠擠眼睛,並且伴隨著咯咯地壞笑聲。
\"朝歌,你是在戲弄本夫人?信不信我將你的嘴縫上?\"我假裝暴怒。
\"朝歌說的句句是實話,早知道是這樣,朝歌當初應該勾搭下夫人,以後夫人成為餘國第一美女的時候,也能多一點吹噓的資本。想來以後想要見夫人的機會怕是沒有了。\"朝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
聽了朝歌的話,我也是一陣心痛。因為朝歌和夏子軒交情甚好,夏子軒又是刺殺的我直接主謀,天佑不能拿夏子軒和富毅開刀。但對於一個戲子出身的朝歌,在天佑眼中是個可有可無的人,所以自從奪宮成功後,朝歌得罪六王爺的謠言在京師瘋狂的流傳著,隻是礙於我的麵子,目前還沒有人敢難為朝歌。可誰能想到當時彼此不過一句戲言,沒想到日後我真有被稱作餘國第一美女的那一天,朝歌卻當真再看不到了。
回到家後,我洗了個熱水澡,活動了下身體,準備處理今天因為送別朝歌而落下的工作。剛踏進屋子,就看見天佑正在案前借著燈光讀書。
\"別看了,燈光暗,傷眼!\"我懶洋洋地說道,最近朝政繁忙,天佑的視力似乎下降了很多,於是在家中,我開始嚴格控製起天佑的閱讀時間。
天佑放下書卷:\"本王今天去看莊公公了,太醫……讓咱們有個準備。\"
我攬住天佑的肩膀:\"別想太多,盡人事,聽天命吧。人再有能力,也是無法對抗自然的,在麵對生死的時候,我們除了坦然接受,到底還能做些什麼?什麼都不能做。\"
天佑沒說話,這個道理他怎麼會不明白,他閉上眼睛靠在我肩膀上,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今天淺月在外麵見了個奇怪的女人,竟連一直愛不釋手的玉佩也給了她!\"
“哎!是有此事!”我知道身邊的有天佑的探子,對於這一點,他也沒有特地瞞著我。我們之間在信任和猜忌之間保持著微妙的平衡。
隻是今天,天佑的語氣有些別扭。
“聽說是個漂亮的女人,比有些權貴家的戲子,女寵還有嬌柔出色得多,可是如此?”天佑一臉玩味地問道。
哈哈!戲子?女寵?天佑最近的腦袋瓜子到底在想些什麼。我不禁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