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強詞奪理。”天佑白了我一眼,卻鄭重其事地將盒子收好。
我戳了戳他的頭,“是你自己愛瞎想好不好!”我從身後抱住天佑,將臉貼在他的臉頰上,“今晚收留我吧!一個人睡覺總是會做惡夢,我保證不作怪還不成嗎?”一部分是在撒嬌,一部分是我最近真的老是做惡夢,根本睡不安穩,隨著時間的推移,餘國預言簡直就要成我的心病了。
“不是有幻影給你守夜嗎?怎麼還會睡不安穩?”天佑疑惑地問。聽了這話,我用力地敲了敲天佑的腦袋,這家夥的多半真是用榆木做的。
“他……”我正想著“痛罵”一頓天佑,丫鬟便來通報,我的“飲料”來了。
我的“飲料”是治療我不孕症的湯藥,倒也沒什麼怪味,就是苦的要命,每次喝完,我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我咬著牙將這碗苦藥湯灌進嘴裏,漱了好幾遍口,嘴裏還是苦森森的,隻好一個吃蜜餞。
睡覺前的工作都做完後,我纏著天佑,耍賴地說:“大人,大人時候不早,你看咱們該洗洗睡了。”
“又不……那個,淺月這麼急做什麼?”天佑語氣裏好像很無所謂的樣子,卻窘迫地低下頭,眼神四下閃避著。穿越之後,我遇到的都是奇葩男,於是慢慢的我也就變成了奇葩女。
我捏著天佑的鼻子,不滿地說:“大人,咱們不是很久很久都沒睡到一起了!!”
“可是太醫說咱們應該分床睡的……”天佑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小聲地解釋著說。
我長歎一聲,可是為了能和他睡到一起還是耐著性子解釋說:“太醫說的是不宜房、事,又沒說不能住在一起……”
天佑望了望我,歎了口氣,我一陣歡呼,終於打敗別扭的天佑啦。不等天佑自己寬衣解帶,我親自上陣,片刻功夫天佑已經被我弄得跟“白條雞”一般。
果然是躺下太早了,我睜著眼睛望著帳幔,沒什麼睡意。旁邊天佑呼吸聲很輕,象是也睡不著的樣子。
我推了推他:“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天昊。”天佑老老實實地回答。
天昊!他會想起天昊!!我驚訝地差點從床上跳起來,我還是頭一次聽說他們兩個之間會互相想念的。
“好端端地想他幹嘛?”我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有時間想你的好兄弟,不如多花些時間好好想想我!!”
“就是在想你呀……”天佑語氣淡淡地說,並不覺自己說了一句前後矛盾的話:“在想你和天昊的事情……啊!!!”天佑叫了一聲,把所有的被子搶了過去,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淺月,你掐我幹嘛!!”
“讓你瞎想!!”我要去奪被子,氣呼呼地說:“我跟你說了多少遍,我和任何一個小叔子都是清白的!!”真不明白,天佑為什麼非要讓我貼上個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