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必須要提高自己的物理防禦能力才行,要不然輕輕鬆鬆就能成為阿裏巴巴的刀下鬼,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這邊直擦冷汗,那邊朝歌和幻影的私人恩怨似乎也解決的差不多了。幻影的眼眶有些青紫,嘴角有些血跡。
“朝歌呢?”我見幻影身後並未跟著朝歌,不放心地問了句。
幻影不以為然地擦擦嘴角的血跡,笑嗬嗬地對我說:“夫人不用管他,估計他要好好收拾一下才敢出來見人了。”
我會意地點點頭,如此看來剛剛還真是發生了一場相當刺激而慘烈的戰鬥呀,隻是為何我沒聽到一點動靜。後來想想,大概他們都是高手,已經能做到大打出手,卻不驚擾周圍的人。
“夫人可有得到什麼線索?”見我拿著朝歌的手繪圖紙發呆,猜測我是找到了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也沒什麼特別的東西。”我將三棱軍刺和槍支的圖樣收好,“幻影,咱們這裏打仗的話,一般都用些什麼武器?”
這話我問的有些突兀,幻影先是一愣,“並未有什麼特別的兵器,無非是些長槍長矛大刀之類的。”
我對於幻影的回答很是滿意,打心底裏我還真沒指望他說出什麼特別的東西來。
出了梨春園,阿壽領著小廝轎夫已經在候著了。雖都帶了點酒氣,但都沒敢多喝。都是有節製的人,那裏想我毫無節製的亂喝酒。
斜倚在轎子裏,假寐一陣,卻被外麵傳來的呼救聲喚醒。吩咐停轎,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個愛好是多管閑事,可是自從到了餘國,管閑事好像就成了我的主要愛好。我拉開轎簾輕聲詢問阿壽發生了什麼事。
“回夫人的話!適才橋上有一名女子投水自盡了!”阿壽立即回答,我往前方一看可不是,離自己不遠的河裏隱約有人在水中沉沉浮浮,岸邊星星兩兩站了幾個圍觀群眾,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餘國京師的河流並不十分多,隻在東南角有一條很小的河穿過。河不算寬,也不是特別深,遇到大旱之年還曾經幹涸過,但京師裏多是旱鴨子,淹死個把人還是平常的事。
每當這個時候,我警察的正義感就會油然升起,怎麼能對平民百姓的生命這樣的漠視呢。
我帶著眾人走了過去,見河裏人影還在撲騰,聲音已漸漸弱了下去,兩三個人拿著竹竿讓溺水者抓住,可那人怎抓得住,看樣子已折騰了半天卻沒有結果。我立刻便問左右有沒有會水的。
見我問到,小廝們都搖頭不語,有幾個麵露難色,似是不願下水。這也不能怪他們,誰會沒事閑的跳河去救一個素不相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