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討厭自己這樣的狼狽,更加憎恨自己的無能。我就是這樣一個人,該英勇的時候是個膽小如鼠的家夥;不該英勇的時候,反倒成了充當炮灰第一人。
鴕鳥狀態不知道維持了多久,恍惚之間感覺有人走了過來,一種莫名的恐懼與危機感驟然襲上心頭。被迫的睜開眼睛,抬頭望去,麵前正站著一個人,擋住了本應該照耀著我的全部陽光。銀色的頭發是那麼耀眼,沒錯,是他,阿裏巴巴。
“還以為會是個很難的任務,沒想到如此輕鬆,你還真是隻菜鳥呀。真給我們現代人丟臉。”說著他嘿嘿一笑,似乎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你看看你,連乞丐都對你充滿同情,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嗎?早點死了算了,還給這個國家節省點口糧。”阿裏巴巴自顧自地說著,聲音不大,正好可以讓我一個人聽到。
一刹那,銀光從我眼前閃過,阿裏巴巴手中多了一把鋒利的小刀,我能清楚的認出它上麵瑞士軍刀的標誌。知道自己打不過,知道自己隻能束手就擒,但我還是想拚一下,沒有人會願意原地等死的。
我猛地一下站起身來,似乎是出了阿裏巴巴的意料之外。他先是驚訝地看著我,之一秒鍾,他變恢複了貓捉老鼠的表情,樂嗬嗬地說:
“你也是不想死的吧?”
我吐了口口水,輕蔑地看著他,冷冷地說:“拳腳功夫我肯定是比不上你了,可如果你想殺我,我還是能給你製造點小麻煩的。”
“是麼?那我倒要看看了。”他挑釁的說道。
一陣拳腳交錯,我用上了我在警校學過的所有擒拿功夫,最後還是敗下陣來。結局早在我意料之中,所以我並不難過,但當阿裏巴巴手中的瑞士軍刀朝我的脖子劃過來的時候,雪亮的刀光在陰影中格外刺眼。
死亡就這樣離我越來越近,我突然有種想開外掛的衝動,可惜這是餘國,不是遊戲。我放棄一切的抵抗,閉上眼睛準備受死。足足過了一分鍾的時間,也不見阿裏巴巴那把鋒利的瑞士軍刀劃破我曲線甚好的脖頸。
睜眼一看,一條九節鞭打中了阿裏巴巴的手腕。緊接著一道黑影竄出和阿裏巴巴打鬥起來,有人扶起我,順便撿起早就掉到地上的瑞士軍刀。
“幻影?”我強打起精神,“蒼天呀,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以後要給你們托夢了呢!!”我帶著哭腔說著,話一出口,就覺得嗓子眼未甜,噴出一大口鮮血。
“夫人,請不要說話。”幻影將手心貼在我的後背,一股暖洋洋的氣流遊走於四肢百骸。幾個循環下來,我的精神旺了不少。會武功的人就是好呀,自個就會療傷,大多數的時候連醫生都省了。
和阿裏巴巴過招的正是追風,他出手如電,我對武功算是一竅不通,卻也能看出這家夥招招狠辣,手上的軟劍攻擊方向令人難以捉摸。的確是比幻影厲害多了。在看看阿裏巴巴的身手以泰拳為主,加上很多擒拿散打,甚至詠春拳的功夫,手裏武器也是層出不窮,雖一時間卻不至落敗,可無論怎麼看都處於下風。打了一會兒,便脫身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