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陸陸續續發生的事情著實讓身體稍有恢複的楊淺意感覺心裏不接,一碗碗調理的湯藥下腹,卻也不見有任何精神方麵的好轉,著實讓言女官非常擔憂皇後娘娘的身子狀況,不止一次偷偷跑向太醫院,詢問太醫該如何緩解這種狀況。
寢殿裏麵沒有絲毫的聲音傳出,還帶著些許儒雅的音樂聲,嫋嫋的熏香正在將整個房間徹底的歸納入了所有的溫暖味道,可是言女官即將逃抬腳的時候,心裏直覺有種怪異的感覺,根本不知該如何形容。
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忙抬起腳往寢殿裏走去,她臨走之前娘娘剛剛服下安神的藥丸,應當此刻還是休息著,自己的回來並不會打擾到娘娘的休息。
可還沒來得及走近一步,裏間那淡淡的聲音帶來了非常多的感觸,根本是讓言女官渾身都震顫了一下,猛然站直了身子,再也不敢有其他額舉動,連帶嘴角的笑容也是僵硬了許多。
“你已經不止一次背著本宮偷偷跑出去了。”慵懶的聲音裏還帶著淺淡的倦意,如何能夠讓人輕易的忽略掉楊淺意此刻被衰弱的精神所折磨著,如何是能夠徹底當做沒有發生。
言女官知曉,在娘娘麵前也還是變成了根本不能被原諒的行為,因為楊淺意最為厭惡的便是沒有經過主子的允許偷偷去做一些事情,這讓言女官臉色非常難看,匆忙的想要解釋,可是即將開口的時候,臉色立刻產生了劇變。
如何是能夠輕易的讓人相信了別樣的事情,可也就是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依舊還是不能改變其他的事情,乃至於到了別的方麵之中也還是提供了足夠的幫助,自然是能夠找到了能讓娘娘原諒自己的理由。
她正看到裏間的朦朧帳幔下那道曼妙的身影艱難的坐了下來,分明也還是變成了太大的變化,自然是無法主動的找到了異樣的事情,現在她還覺得能腦袋有些昏沉沉的,根本無法仔細的去思考一件事,連帶思維也都沉悶了許多。
這之中也會有了更大的轉變,可就是利用了這些方式能夠徹底變成了不同的事情,言女官眼中已經閃爍起了驚恐的表情,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再去說什麼。
“娘娘,奴婢沒有偷跑出去,奴婢隻是看您的身體狀況實在,實在是有些不大確定。”說著,聲音也是越來越小了,根本不知該如何在娘娘的麵前將這話給徹底的陳述下去。
可是就在這點上自然變成了太大的麻煩,到底能夠變成了奇怪的部分,也依舊還是覺得事情會愈發麻煩起來。
楊淺意那逐漸清晰的頭腦能夠思考過來後,心裏升騰起的背叛感覺讓她對於言女官非常的失望,可是這番語言過後全然是讓她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下去,覺得喉嚨裏有些難受,一時間想要說話卻是根本無法做到。
身子一軟,言女官忙驚呼出聲,快速的衝了上去,趕快衝上去扶住了即將摔倒在床榻上的楊淺意,鼻頭一酸眼眶居然紅了。
想娘娘是在這後宮裏最為尊貴的女人,可是如今卻遭遇著的是無人問津的悲慘結果,就連陛下那邊始終也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讓言女官打心眼裏替自家娘娘鳴不平。
楊淺意有些苦澀的笑道,將心裏所有的心酸都給強行壓了下去,縱然是能夠主動的牽引出很多的事情,如何能夠去強行要求改變,因為這些事情還是變成了太多的麻煩,如今楊家的事情不斷的再去被惡化下去,哪怕是能夠有了太大的轉變。
隻不過這之中楊淺意全然不能輕易的去改變了異樣的事情,也算是產生了種種麻煩的事情。
但是關於這點單獨還是沒有再去找到了異樣的變化,楊淺意近日的精神狀態確實一直不好,始終病怏怏的讓她別提有多煩悶,可是自己能夠找到了太多的部分,因為她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怎麼輕易能夠被這樣的身體給牽絆住。
還沒來得及感受多少,但看言女官也會是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不由笑罵道:“本宮都還沒哭哭啼啼,你倒是已經哭了,這算什麼事。”
言女官完全是出於擔心娘娘的身體狀況,並且是為娘娘現在的一切遭遇鳴不平,如何還能夠想到別的事情。
感覺有些尷尬,言女官匆匆別過頭去,聲音有些哽咽的說道:“奴婢才沒有,奴婢隻是覺得娘娘身為皇後卻一直被其他宮妃踩在腳下,陛下那邊也對娘娘不聞不問,現在娘娘身體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