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我該起床了!”如果玉嫂知道自己這麼晚還不起床,不知道會想些什麼呢?
“你要想清楚哦!你現在可是什麼都沒穿……”他說著將嘴貼近她的背,重重地咬了一口。
“啊……黑司靳!”鄭央吃痛得挺直了腰,雙手死抓著被子。可惡,她剛才的確忘記了自己沒穿衣服,如果真打開被子,隻怕就被他看光了。
那種感覺比昨天晚上他對她所做的事,還要讓人羞愧。
黑司靳以掌心摩挲了她光滑的肌膚好一會,頗為得意地發現她一會身子僵硬如木,一會顫抖如落葉,許久才挑起唇角。
“我餓了,你起床去給我弄東西來吃。”男人的命令永遠那麼囂張霸道。
“……”見他終於停了手裏的動作,鄭央渾身慢慢鬆懈下來。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一隻手臂,勾住落在床角的衣服,迅速披在身上。
上帝哪,她匆忙披上外套衝進浴室,大約梳洗了二十分鍾才出來。
“快點去樓下看看,有什麼吃的。”黑司靳盯著鄭央的身影催促道,她剛洗完臉,臉蛋上還有兩朵自然的紅暈,看上去可口誘人。
“好。”如果他喜歡乖巧,那她就暫時乖巧吧!想起來有些諷刺,然而這一瞬間望見床上的男人露出充滿需要的渴望時,她的心控製不住變得好軟,好軟。
這個女人,很多時候告訴自己一千遍,一萬遍要恨他,如果有機會要狠狠地回擊他!可是,真到他為自己受傷時,太多的恩怨可以不去計較了,看他如孩子般脆弱而威嚴地命令自己時,太多的抗議都說不出口。
黑司靳望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他盯著門的神色逐漸變冷。
很冷很冷,一如往常,沒有一絲溫度,就連眼睛裏的黑色都要被寒冰凍結起來了。
胸口,有一種痛,無形的痛看不見摸不著,體會卻那樣深刻,有一隻殘酷的手重重地捏著他的心髒……昨天晚上,他堅決而徹底地要了她,哪怕是手臂的傷口還在暗中淌著血,他也勇猛如一個充滿侵略攻擊性地掠奪者,讓她在自己身下輾轉求饒。
隻有他自己知道,有一刹那,鄭央的影子與心底裏那個讓他痛的影子是重合的。
他侵占著鄭央,卻又感覺是在征服林沁兒。
內心不含感情隻為報複性地占有著身下的女人,腦海裏一片空白,隻有全身抑製不住的歡愉感知以及心窩窩裏不斷滲出來的絲似痛楚……
他,一個孤獨地在沙漠中行走的人!
鄭央,是他在行走路上抓來的陪伴自己一起艱辛苦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