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方式是偵探社直接找我,不是見麵的方式,用一種隻能使用一次的錄音筆來傳遞需要做的任務,每完成一次任務都會有一筆錢打進由我指定的銀行卡;說出來俗不可耐,但退伍後的世界確實隻有錢可以幫到我。
我想哪怕是天才,超強記憶力的天才,也很難記住那些,否則這個聯係方式不會被采用。
拿到手機,想辦法和組織聯係上,就有機會拿到許可證。
許可證的重要性無可替代。
除了和愛麗絲蒂芬有特殊的關係,我不會在短期內有機會得到自由通訊權;愛麗絲蒂芬會接受一個階下囚的求愛嗎?
人生沒有若不是,一切都要向前看;
努力才有希望;
我的人生已經脫離了正常的軌道,這時刻何去何從?
如果人的一生隻能有那麼一條軌道,那麼我總希望當自己和另外一條軌道相遇的時候,可以綻放出最絢爛的光亮,照亮我們的局促,照亮我們那一刹那升騰起來的快意與悲傷。愛麗絲蒂芬就是另一條軌道,不管她心裏怎麼想,我總得努力,照著最想的去做一次,不管會不會被拒絕。
愛麗絲蒂芬還沒來駕駛台,等她的時間很無聊,唯有欣賞這百勝一號的錨泊海區風光。
縱目四望,水波粼粼,四周小島甚多,拱衛著一片風平浪靜的天然港灣,除了偶爾會有沸騰的海水,那時刻海水下一定是通紅的岩漿漫無目的向上湧,冒出水麵形成火山噴發口,之後是壯麗而殘酷而熾熱的火山噴發場景……除了百勝一號錨泊的這片水域,東、西、南三麵都有這種火山噴發的可能。
東麵為什麼沒有發生過火山噴發是個謎,這兒是進出錨泊地的唯一進出口。
這片海域大約是海寇苦心尋覓的一個天然海灣,大約五十海裏方圓的海域上,三十幾個很小很小的小島嶼圍著一塊麵積不大礁石為零的深海區域,接近四十個小島嶼就像是這片海灣的柵欄。
據說小島嶼的海麵之下延伸都向外,由於小島眾多水麵之下造型各異,過去航海技術與共享信息沒現在這麼發達,因中世紀以來這片海域之外觸礁沉沒的船舶很多,這片海域被命名為危險海域,是有名的死亡海區。
這艘兵艦沒有開啟定位係統,除非是精確定位的衛星拍照才可以搜尋的到該船,不可思議的是,小島嶼上都有信號隱藏屏蔽設施,這些海匪哪裏來的屏蔽技術與設備,還真是一個謎。
不知不覺,又想起可恨的瓦格拉。
接下來,我特別注意瓦格拉,此人需要小心對付,很多事都會被特別注意的人發現;假設瓦格拉對我成心使壞,那麼他會經常窺伺我一舉一動,如不深被他查出底細,不但任務會失敗,且會使我有生命危險。
瓦格拉等人海寇知道我懂一些非洲地方民族語言。我參軍後有幸編入新興軍種,因為要到很多地方執行任務,所需知識層麵涉及麵很廣,學的時候費時費力,有的時候用上了也在情理之中;
瓦格拉經常說西塔麻的噩夢,那是一個真實的夢,西塔麻海上之前發生的事實,血淋淋的事實,殘酷的戰爭場麵,西塔麻失去一條腿,炮火連天、硝煙彌漫,敵軍----美國狙擊手躲在暗處虎視眈眈,執行任務失敗的西塔麻從膝蓋下四指左右的地方---被天空飛落直升機螺旋槳殘片截斷,血如泉湧、痛得失去知覺……生死與共的戰友拖著他回***的戰壕,嗖、嗖……嗖……一個個戰友死在敵軍狙擊手槍口下……
西塔麻睡夢中嘶喊:別管我……好、兄弟……好……兄……弟……馬庫斯、好兄弟,你……放開我、你快走吧……
他們甚多次用地域民族專屬語言嘲笑亞希裏賣*眼。
想到這裏我嘴角有外人不易察覺的微笑,從亞希裏的言行舉止中確實看得出,此人有些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