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遼國滅亡前的風雨前奏(1 / 2)

再說蕭乾獲贈天祚帝的禦賜寶劍,心中暗暗高興,心想:是你個昏君該死!忽又想起令妹的慘死,心中憤恨不得了,殺氣不減,手按劍抖動,忽然一股亂風襲來,宮殿內一片狼籍,滿座皆驚。陰陰見一隻老虎向天祚帝走來,天祚帝嚇的不能動彈,魂飛九天。蕭乾卻分明見那老虎是天祚帝的模樣,悲憤交加之際,大奮神威,一劍刺死了那老虎,陰風漸漸散去,一切恢複如故。天祚帝如夢初醒,目眩了良久,眾人亦見的分明,紛紛從桌底下鑽出,哭叫皇上。天祚帝有氣無力的說:“好險啊。朕差點被那老虎吃了。多虧蕭愛卿仗力相搏,朕才逃得喪命。”眾人借由哀轉喜。便有人借故進諫:“皇上,依臣之見,不如放了耶律大石,耶律大石乃我朝忠臣也,此事必定是惹怒了老天爺。”天祚帝猶豫不決,他素信鬼神之說,經臣子一說,心裏更增了幾分恐懼。於是默許釋放耶律大石。蕭乾說:“皇上我當速回戰線,為國家出力。如此天兆,前線必定有新的情況。臣請退。”天祚帝有點不舍,囑咐一番還是讓他走了。蕭乾走後,天祚帝得了一場怪病久醫不治,於是想起耶律大石,便隨便找了借口放了他。耶律大石重獲自由,心中感慨許多。於是學會了明哲保身,整日浸入酒色,暗地裏卻積極發展勢力以圖萬一救國之策。一日在街上散步,便聽人散布童謠:白虎死,遼國亡;大石出,落西方。於是心中大懼,慌忙麵見皇上,說:“臣聞陛下有病,特來探望,不知陛下現在如何?”天祚帝說:“多慮了,朕強健的好,大石愛卿不知如何說起?”耶律大石故作有氣無力的說:“皇上要保住龍體啊。”於是咳嗽不止。“朕看你是病的不輕啊,你要注意才是。”“臣有的是力氣呢,不信皇上輕看我——”耶律大石故作慷慨的走步,不料沒走幾步不小心摔倒地下,呻吟了半晌。天祚帝看在眼裏,不禁哈哈大笑:“愛卿看來真的是不行了,還是讓人把你送回去吧。”耶律大石涕泣交零:“臣老了,陛下珍重!”語氣甚是酸楚,天祚帝心生憐憫:“愛卿何故如此悲傷,生老病死乃人之常理,朕記得你的忠心就是了。”耶律大石感激一番離去。從此天祚帝消除了疑慮。

蕭乾趕回前線,聽知完顏宗婁糧草匱乏,心中好不矛盾,在個人恩怨與國家仇恨之間他陷入了苦思。最後他還是決定固守不攻。有多名大將聯名奏請攻打敵方後背,蕭乾都以金人詭計多端為由拒絕,甚至還斬殺了幾名固執的。於是全軍禁聲,猶如秋蟬。後來又探報左路吃緊,蕭乾按兵不動,說是為了保全大遼的勢力。再後來聽知金國駙馬前鋒部隊已經趕到,正向此雲集。蕭乾才有所著忙,於是速速切斷完顏宗婁的回歸之路。完顏宗婁開始以為蕭乾的軍隊不會發起進攻,於是不待與李風前鋒部隊會合在糧草不及的情況下冒險進攻,不想落得如此田地,於是仗劍向天:“天要亡我!天要亡我!”便有部下說:“主帥何故如此悲傷?早先豈不聞蕭乾的親妹妹蕭皇後被殺之事?蕭乾必定懷恨在心,下屬願為主帥一行以釋無妄之危險。”完顏宗婁說:“我當然知道了。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敢冒險進攻的,不向這小子如此不厚道!”“無妨!無妨!憑我三寸不爛之舌定會讓我軍轉危為安!”完顏宗婁非常高興,於是草書擬他前往。不料他趕至蕭乾軍營另一番嘴臉,做了叛徒。蕭乾表麵上應和不已,那人以為饒的性命好不高興。可惜他猜錯了。蕭乾暗地裏使人殺了他,並砍下他的人頭裝進盒子,修書一封又派親信死士暗地裏拜訪完顏宗婁。完顏宗婁好不生氣:“你家將軍如何殺了我部下?”來者說:“我家將軍佩服的是英雄,爾等部下入我營欲做投降之徒,乃賤人也!壯士死則死矣,何故留罵名乎?”完顏宗婁不禁肅然起敬:“說的好!我不殺你!回你家將軍來日我必將死戰一番!希望你家將軍不要手下留情!”來者哈哈大笑:“將軍何故如此曲解我家將軍好意啊?自古為國捐軀者數不勝數,遠且不必說,近的就拿宋朝的楊家將,楊業雖是一代忠臣鐵漢,然效忠的是個腐敗的朝廷,最終死於奸臣斷兵陌境,氣節很是高貴,卻也是千古恨事!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英雄豈不識主乎?天祚帝荒淫無道,我家將軍乃千秋偉士,豈肯效忠一代昏君?今聞金國皇帝重賢納士,我家將軍自當有一番作為。”完顏宗婁好不驚奇,心想:遼國原來如此多的能人,天亡遼國皆皇帝一人之過!於是對來者好不賞識,當做上賓一般:“如此倒是我心胸狹窄了,不知你將軍如何做的?”於是來者細細道來,完顏宗婁頻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