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舒悄悄探出院子,正好碰到也向這邊探過來的流夜,兩人一碰麵都驚了一下。
“你怎麼會在這裏?”當然更驚訝的要屬流夜。
齊舒沒回答,反而道:“父親是被陷害的,可就算是我找到證據也沒辦法替他脫罪。”
流夜似有所悟的點點頭,說道:“你需要我怎麼做?”
齊舒神識瞬間掃過四周,壓低聲音道:“許夫子住在城北第二個巷子第五間。”
“你今天什麼都沒看到,大小姐過來找你撒氣之後就走了,許夫子一家已經沒有活口了。”齊舒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聲音充滿了夢幻蠱惑,看著月秋木然念出幾句話,招手一根細針便化作一縷霧氣鑽回她指尖,她才揚起一絲殘忍的笑容。
離開齊舒控製的月秋緩緩倒在地上,齊舒沒有半點憐憫的離去。她要去找那個證人,她若不找,隻怕他也活不下,既然結果都是一樣的,那就借她用用吧。
齊舒悄悄探出院子,正好碰到也向這邊探過來的流夜,兩人一碰麵都驚了一下。
“你怎麼會在這裏?”當然更驚訝的要屬流夜。
齊舒沒回答,反而道:“父親是被陷害的,可就算是我找到證據也沒辦法替他脫罪。”
流夜似有所悟的點點頭,說道:“你需要我怎麼做?”
齊舒神識瞬間掃過四周,壓低聲音道:“許夫子住在城北第二個巷子第五家,他大兒子還沒死,我懷疑他還在府內,你去把他帶到隱秘的地方保護起來。”
流夜點了點頭,回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府裏一切基本如舊,至少在夜晚看來確實如此。以她目前一無所有還被其他大陸的人盯上的情況,想要光明正大將父親帶出來已經成了奢望,至於那些陷害她父親的人,不管多強大,她都會一個個收拾了的。
沒想到情況竟然如此嚴峻,自聖殿最後一戰虛耗過度後,自己缺失的靈力一直有恢複最初的狀態,而手上的兩枚清元丹還需還給邱叔和流夜。齊舒想了想,還是找銀九離商量一下,先將父親接出來再說,以免處於被動。
當夜,齊舒便乘了北耀到了水簾洞,而銀九離卻不在那裏。齊舒用神識探查了一遍,便安心的盤坐在白玉床上修煉,她有點討厭自己如此口是心非。明明覺得銀九離欺騙了自己,巴不得他不出現在自己麵前,可為了這處最好提升實力的地方,她又厚著臉皮來了。不過還好她不在這裏,否則她倒是不知怎麼麵對了。
打住思緒,她瞬間進入修煉狀態,身體自主吸收周圍的玄氣。周圍的玄氣夾雜了靈氣,仿佛有形一般,呈淡淡白色的霧氣向著齊舒緩緩飄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齊舒不知過了多久,依舊不眠不休的修煉著,而周圍原本緩緩流動地氣體也變得洶湧起來,齊齊湧向齊舒的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