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起身拱了拱手道:“郡主太客氣了,草民告辭。”
說罷便起身朝後門走去,又聽得齊舒急忙道:“等一下。”
“郡主還有何事?”
齊舒走近低聲道:“你想辦法偷偷將落城堡的堡主請來,實在不行便報傾城的名字,務必不要驚動其他人。”
蕭何點頭離開。
眼下見著無事,齊舒便去了靜心打坐,豈知這一坐直接過了齊侯爺回來的時間。
一聽家丁的說辭,聖子也明白不方便,但是他更認為是這個齊舒不想見他。想想如今齊候府的情況,他媚眼一挑,對張叔道:“本聖子就在車上休憩片刻,待得齊侯爺回府了,你便叫我。”
張叔點了點頭,但是看到自家聖子堵在門口的馬車,不禁苦笑地搖了搖頭。
那叫馗的男子見聖子這般屈尊降貴眼巴巴的追過來竟然還吃了閉門羹,正打算打抱不平的嚷嚷幾句,一見張叔掃過來的目光,還是噤了聲。隻是嘴裏的嘟囔聲不停,聲音雖然不大,可張叔還是聽得明白,頭搖得更厲害了。
不知過了多久,齊舒呼了一口濁氣,看著烈陽正炙,眯了眯眼。這時一旁早已候著的月秋急忙上前道:“郡主,聖子來訪,侯爺讓郡主過去一下。”
齊舒蹙眉,“爹這麼快便回來了?”
“已經一個多時辰了,侯爺和聖子都在前廳,郡主修煉,月秋不敢相擾,已派人跟侯爺說明了。”
齊舒點頭,一想到那個妖嬈動人的身影,滿嘴嬌滴滴的未婚妻,不禁頭疼。
看看自己身上未換下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打濕透了,黏在身上不太舒服,雖說讓聖子等他很是願意,但自家爹也跟著等……額,還是算了吧。
“你去回稟爹爹,就說我身體不適。”
月秋詫異,還是沒有多說什麼便下去了。
靜靜泡在浴桶裏,想著今日擦肩之緣的銀麵男子,不自覺便出了神。她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很是熟悉卻又偏偏記不起來,是忘了什麼嗎?可是像他那樣的人,想來見過定 會記憶深刻才對,畢竟那一身的風華俗世恐無人能及。
一晃又是兩日,鬥武場迎來了最後一場初賽,此賽之後便是決賽了,齊舒還是很興奮的。
剩下的可就都是高手了,還包括敗在自己手下偏偏以實力晉升的落城堡邱同。想到昨日與他達成的共識,不禁一笑,這一員大將還是很不錯的。
原本陸誌建是直接在決賽打的,因為自己這個變故太子額外把人加了初賽,這些內幕她還是清楚的。
今日終於不是那個看起來糟心的太子了,齊舒心情倒是好了許多。
上麵的五皇子身著玄色錦袍,領口袖口皆有金絲織就的暗紋,麵容清俊,從容內斂。舉手投足之間清貴之氣流露,那是一種身在皇家天生的貴氣,無端給人以壓力,又讓人臣服。
這是個天生的王者。
齊舒仔細地打量著他,卻也見他將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那一瞬間,齊舒似乎看見他眼底有光華閃過,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