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年紀尚輕,媽媽可否找個琴技好的姐姐來彈兩曲?”說著順手將手中的一錠銀子放在老鴇手中,笑得極是羞澀。

老鴇微怔,接著笑道:“都依公子的,公子請隨奴家來。”說罷便扭著不忍一握的纖腰向樓上走去。

“等一下……”一聲悠長的聲音帶著絲絲勾魂的魅惑,雖是男聲,也足以讓人為之傾倒,忍不住想象是何等人物。

今天真是流年不利,齊舒扭頭便看到門口的幾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一身藍衣穿出騷包氣質的男人。這簡直就是百變小櫻,剛剛還一副眼高於頂不可一世的樣子,轉眼竟是這幅禍國殃民的模樣。

“媽媽隻看到了小兄弟,就沒看到本公子?讓本公子真真難過。”那撫著胸口的樣子堪比西施惹人憐愛。

老鴇快速地拉過一個姑娘,對著她交代了幾句,然後對著齊舒歉意一笑。齊舒點點頭表示理解,自己跟著那姑娘一路上了三樓的雅間,那姑娘倒過茶水後便下去了,不一會兒一粉衣女子抱著琴匆匆而來。

“公子,奴家映雪這廂有禮了。”

齊舒靠在窗口,靜靜地聽著外麵各種談話,話題最多的竟然是自己,這讓她有些驚訝。

“公子要聽什曲子?”看著俊秀非凡的小公子,映雪忍不住紅了臉。

“你拿手的曲子吧,姐姐可要用心彈。”齊舒勾唇一笑,晃得映雪有些暈眩。

“奴家定不讓公子失望,就彈一曲西江月,還望公子不要嫌棄。”齊舒隻是笑笑,並未說話。

“嘿,你聽說了嘛?聽說齊侯府的郡主要參加今年的鬥武會。”

“是嘛?你從哪裏聽說的?”另一人顯然很是驚訝。

這時原本說話的人開始來重頭戲了,神秘氣息烘托得十足,隻聽他“噓”的一聲,明明是低語,偏生讓很多人都拉長了耳朵,停下了原本進行的話題。

“本公子在將軍府有個親戚傳出來的,這事兒啊在將軍府早就人人皆知啦。”聽他說話的語氣就能想象到那人此刻的樣子,齊舒有些哭笑不得,這是剛下午才讓月秋去報的名。

“不會吧?牛二,你在將軍府能有什麼親戚啊?那人明顯不信。”

“我怎麼不能有將軍府的親戚了,反正這消息是從將軍府傳出來的,你們愛信不信。”這吹牛的漢子 被人拆穿有些拉不下麵子,遂惱羞成怒的吼了句。

“這傾城郡主兩年前就成了廢物,要不是生在齊侯府,估計早就死了也不定。前兩年也沒見她有動靜,怎麼現在還想參加鬥武會,你說這不是明顯找死嘛,鬥武場誰會顧念她隻是一個小姑娘?”

“就是就是!”

“她還當自己是那個天才啊?”

“聽說當年聖殿給她和聖子定下婚事,一時間羨煞旁人呢,也不知道這聖殿怎麼打算的,這都兩年了,都沒退婚的動靜。”